阮霁还在黯然神伤,找到露台上来胆大包天的某人显然并不想给他胡思乱想的机会。
郁欢好不容易应酬完得了空,摆脱那些满口奉承的中年老总和蛇一样柔弱无骨的女人,在场内四下看了看,没见到想看见的人,才一路找到露台上来。
踏上大理石地板,阮霁单薄的身影就映入眼里,圆月在眼前。
从后面看,他的背影瘦削得像片羽毛,轻飘飘落在热闹以外的人间,环抱着双臂趴在栏杆上,西装勾勒的腰线和tun很诱人。
一个人穿这么少吹风,也不怕着凉!注重健康的郁总气不打一处来,皱着眉头悄悄靠近,伸手捂住了他的眼睛,揽着他后退躲在了角落里。
他本来打算松手,看见阮霁被手蒙住眼露出来的尖尖下巴和淡粉色的唇,心跳了跳,改了主意,强硬地捏着他的下巴转过脸来,把自己的唇贴了上去。
阮霁刚开始还一惊,吓得拼命挣扎,郁欢身上熟悉的雪松香传来,推拒的力道就慢慢小了下去,手仍抵在郁欢胸膛前,抗拒却变了意味,反而像是变相的邀请。
唇齿相缠,背德的禁忌快乐。
一吻结束,两人都有些喘不过气。阮霁一拳头软绵绵地锤在郁欢胸口,色厉内荏地骂他:“干嘛啊你!知不知道这是在外面!”
郁欢等他发完脾气,才捉住阮霁的手放到唇边亲了一口,笑眯眯地说:“想亲你啊,好久没见了都,你也不给我发信息。”说完居然还有点委屈地看了看阮霁,眼神可怜巴巴像只想要主人摸摸头的小狗。
能有多久,阮霁几天前还被压在他们家的钢琴上Cao了又Cao,xue都合不拢,爽到喷了好几次,最后崩溃求饶才被放过,更不用说他今天上午才发了那样的照片过来,他居然还有脸提!
被这人颠倒黑白的厚脸皮打败,阮霁一时说不出话来,任由郁欢的手在他腰际留连,带来一阵酥麻。
正打算开口说话,露台上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郁欢连忙捞起阮霁,搂着他的腰让两人的身体贴在一起,隐藏在盆栽后的Yin影中。
他的手没停,还在阮霁身上肆无忌惮地揩油,甚至往下伸,隔着裤子揉了揉阮霁适才因为亲吻而半硬的性器,惊得阮霁回头,又羞又恼地瞪了他一眼。
露台上的人像是在打电话谈生意,语气冷淡。听声音,是宫择,阮霁合法意义上的丈夫。
他被郁欢搂着躲在盆栽的后面,虽然没人能看见,还是慌乱地挣了挣,回过头去用眼神示意他不要乱来。
郁欢却好像不听他的,看见阮霁泛红的眼眶和哀求的眼神,掌下身体僵硬,甚至有点发抖,
在心里“啧”了一声,心下一阵烦躁,手愈发不停。
于是变本加厉地悄悄解开了阮霁的裤链,伸进了他的内裤里,在花xue凹陷处按了按。阮霁纯情,穿的都是纯棉的白色内裤,此刻前端有块布料微微濡shi,按压了一会儿之后蛇一般灵活的指尖就拨开shi润的花唇,探了进去。
郁欢脑袋依赖地搭在阮霁的肩窝,两人姿势亲密,明明手上做着yIn乱的事情,又侧过脸去用鼻尖蹭了蹭他白嫩的脸。
猝不及防被这么一弄,阮霁惊吓得夹紧了腿,反而把他的手夹得更紧,在下体作乱的手揉搓了会儿他的rou蒂,揉搓捏拉,玩得挺立后就钻进了紧窄shi润的rou道里,不慌不忙地和柔软shi润的内壁打起了招呼。
花xue被指jian传来的阵阵快感让他忍不住软了身子,半倒在郁欢的怀里,小声的呜咽被大手捂住,他艰难地想要扭过头去,Yin影里身后人的脸却不清晰,只能感受到下体被手指浅浅戳刺传来的刺激的快感,身后人的喘息在耳边环绕,微凉的鼻尖蹭在他脸上。
随时可能被丈夫发现的不安全感让他变得比以往更加敏感,偏偏郁欢还在他耳朵边上恶意地小声问,“我拿手指Cao你,你都这么shi,咬得我这么紧,他Cao你,有我Cao得爽吗?”
“不要怕,别紧张,不会有事的。”
“你乖。”
阮霁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外面还有人,他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只能崩溃地摇头,脑子变成一团浆糊,下体却摆着腰迎合郁欢的指尖,任谁看见,都要说他浪荡得无边。
宫择打完电话静了一会,打火机“啪”地一声,火苗划开冷空气。他似乎察觉到这边的声响,朝盆栽那儿迈了几步。阮霁顿时紧张得全身都进入了戒备状态,xue道更夹得紧紧的。
距离他们还有几步时,宫择似乎接起了另一个电话,又转过身去了。晚风温柔地拂过,吹过来夹杂着几句丈夫的话,“我今晚不过来了...”,过去,过去哪儿呢?
情人的房子吗?放松下来,阮霁在灭顶的快感里迟钝地想,现在却什么也顾不上,只软倒在郁欢的怀里,狗崽子一样的情人轻咬他的耳垂,把白嫩的软rou蹂躏得泛红。
风那样冷,身后人的怀抱却温暖,鼻息落在他颈间。而他只感到自己在下坠,心脏扑通扑通沉重地敲击心房,身体像羽毛一样轻,沉醉在郁欢给的拥抱和亲吻中。
他想要温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