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霁回家的路上,顺道拐进便利店,买了几瓶罐装啤酒。度数最低的那种。
他酒量不好,浅酌几杯就容易醉,喝醉了还喜欢胡乱撒娇,树袋熊一样手缠着人不肯放。
郁欢知道这一点,经常骗他喝酒逗他,趁人之危占人便宜。
郁欢,这个名字冒出脑海的时候,像针刺破橙色气球,在阮霁心里,小小地放了一把烟花。
砰。
回家,洗手,挂好围巾,脱掉外套,打开啤酒。
他还是头一次这么不管不顾地灌酒,感觉有点新奇,啤酒喝下去刺激喉道,然后会有气泡细密地浮上来,张开嘴,小小打个嗝,快乐又梦幻。
也许人醉了之后,会油然而生一种面对一切的勇气,阮霁壮壮胆,深呼吸,晕晕乎乎打开床头柜,摸出那部很久没用的手机开了机,期间还因为紧张,按错了好几次音量键。
叮咚,微信的消息在手机一打开时就迫不及待地弹出来。
郁欢发过来的,时间显示一个月前,他恰好重新找到工作的时候。
他问:“阮阮,你想我了吗?”没头没脑的一句话,甚至没有回答阮霁发过去的上一条信息。
想你,才不想你呢。
阮霁一边咕嘟咕嘟给自己灌酒,一边往上翻和郁欢的聊天记录,手指气呼呼戳屏幕,像以往每次被做狠了闹脾气,去戳郁欢的脸颊。
他们两个的聊天记录多得让人意外,大多是没营养的对话,来往一些可爱的表情包,间或夹杂着早安晚安的问候,郁欢床上荤话多,相处的时候反而意外正经纯情,像没怎么谈过恋爱的高中生,背后摇晃的尾巴时时刻刻都想要sao扰一下爱人,想要对方的关注。
再往上翻,阮霁的手指顿了顿,停了下来。是那天郁欢发给他的照片。
昂扬的男性器官,顶端饱满得像熟透的李,柱身青筋环绕,色泽不深,但极具侵略性。
空调温度开得高,阮霁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睡衣,也莫名觉得燥热,丝绸面料紧贴着皮肤,动作间不经意地摩擦已经挺立起来的ru头。
他很久没有释放过了,清心寡欲得快过完这个冬天,这个时候却很没出息地被一张照片勾起了情欲。阮霁丢下手机,把头靠在皮卡丘抱枕上,很难耐地蜷起了腿。
酒Jing稀释了他的羞耻心,阮霁红着脸翻来覆去一会儿,悄悄地撩开了衣服,把手伸了下去。
久未得到满足的女xue多yIn荡,只是看了一眼,就食髓知味地回味起被进入的快感,yIn水濡shi内裤,渗出布料来。
阮霁咬着唇把腿分开,试探性地拨开内裤,让整个Yin阜暴露在空气里,女xue久不被抚慰已经恢复成了浅粉色,挺立的Yin蒂却不用揉弄就探出头来,花唇收缩着,渴望什么东西的进入。
他学着郁欢的样子,用掌心磨蹭自己的sao豆豆,揉捏搓弄,把Yin蒂弄得红肿挺立,自己也更加情动,借着yInye的润滑,手指没受到什么阻碍,稍微探进去就被紧紧缠住,媚rou仿佛自己有意识地吸附上来,咂着阮霁的手指不放。
继续往里探,无意间碰到一块稍硬的突起,大脑就像过电一样,爽得他昂起头,小小惊叫一声。
不够,还不够。
阮霁眼角渗出眼泪,表情很委屈地起来翻了个身,趴在了床上,上身往下塌,浑圆的屁股却高高撅起,ru尖磨蹭床单,无意识地扭动身体,一副等人来Cao的sao浪模样。他面前还摆着那个皮卡丘,阮霁一抬头就能看见它红扑扑的脸蛋子,错乱的熟悉感,像趴在郁欢的床上承受身后人的入侵,刺激更甚。
他有点羞赧,干脆把脸埋进臂弯里,手上动作却没停。
他甚至都不去碰自己秀气的Yinjing,只撅起屁股,一边用手指快速插着自己的xue,插得蚌rou汁水淋漓,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一边不满足地去磨蹭床单,手指捏住一边的ru尖,大力揉搓自己的胸ru,把rurou揉得微红,手指碰上去都有酥麻的快感。
很难受,自己的手总是不如郁欢的手掌,微暖带着薄茧,在他身上点火似的游走,揉着自己的xue,恍惚间好像是郁欢伏在他身上,手指重重抽插,嘴上却温柔又带着点逗弄地笑他:“阮阮这里好shi,缠得我好紧,是想要我了吗?”
“阮阮,想要我吗?”男人的吐息温热,搔着他的耳朵。
阮霁还以为自己能很清醒地去思考一下和郁欢的关系,就像过去的几个月里他每次想起郁欢时都可以很冷静地按捺下那一点点舍不得。
但是今天不一样,今天格外地思念他。郁欢给他的从来都是这样汹涌得要将他吞噬的情欲,来势汹汹,不讲道理地霸占自己的思维。
已经习惯了被唇舌舔弄伺候的女xue很空虚地收缩着到达高chao,喷出来的水浸shi了床单,却好像根本没得到满足。
阮霁全身都泛着粉,在高chao的余韵里很没用地哭鼻子,掉泪珠子。
好想他呀,好久没见了,真的好想他。
纽约。
保养得当的中年妇人坐到郁欢身边,拍拍郁欢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