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晔的吻比温雪情来得还要凶猛,两个人亲吻的时候,他简直像是要把谢邈整个人吞掉一般,谢邈连一丝喘息闪避的空间也找不到,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求饶。他被抱了起来,衣衫半褪,坐在沈晔怀中,浑圆的tunrou被男人的手粗鲁地分开,摸到了中间shi润的xue口。
习武之人的腰身紧窄修长,沈晔一只手便可以笼在怀中,谢邈双腿大张,身上的一层纱衣被水浸得shi透,紧紧贴着皮rou,身前的风光一览无余,他身下,shi淋淋的xue口柔顺地吞入了两根手指,抽插的时候带出一阵粘腻的水声,谢邈在欲火里饱受折磨,每一次沈晔将要退出的时候都得到了热情的挽留。
察觉到他的难耐,开拓到第三根手指的时候,沈晔便握住他的腰身,将已经硬挺许久的阳物顶入shi润的rouxue,那xuerou才将性器吞入个头,他便听到了浑身泛红,脚趾蜷曲的谢邈甜腻的、满足至极的哼声。
“嗯、好大……”
没有男人受得了这种撩拨,沈晔的呼吸沉了沉,让人慢慢地坐到了性器的底部,里头的肠rou从未被人这样开拓过,一直紧紧地咬着他的东西不放,随着他的动作,身上的人难耐地仰起脖颈,讨吻一般把自己的唇送到了侵略者面前,很快便被衔住了唇瓣,上下开始同时碾磨起来。
合欢蛊性yIn,每次发作时,中蛊之人只有吃到了男人的Jingye,才能短暂地纾解欲望。谢邈被沈晔抱在怀中cao弄了上百下,积攒的快感到达高chao时,却始终没有发泄的途径。他身前的性器便开始不住颤抖着吐出小股的清ye。那清ye沾在沈晔的黑衣上,凝成了淡白色的浅斑,格外显眼。
“呜……让我射,沈晔,让我射……”谢邈呜咽着求饶,似乎只要叫沈晔的名字,身下的人便会满足他,沈晔却没有立刻答应他的要求,而是垂眸道:“温雪情除了吻你,还碰过什么地方?”
他的手掌从嘴唇游移到了谢邈胸前的淡粉色的一点,轻轻拧了拧,同时将怀中人向下按在了自己的性器上,淡淡道:“他碰过这里吗?”
“没有……呜……我没有……”谢邈的眼睫上挂着半滴泪珠,身下的rouxue却还在不知足地吸吮着进入的rou棒,想要它进入得更深,胸前被男人拧过的位置也开始泛出瘙痒,他想要用手去摸,却又被沈晔的一句话吓住了:“抱着我,不准自己碰。”沈晔将rou棒抽出之后再整根地埋入,身上的人被cao得浑身一抖,前端高高翘起,却还是依言照做,伸手环住了他的脖颈,任由这名曾经的下属侵犯自己。
一直到谢邈已经被快感折磨到麻木的时候,沈晔才抵着肠壁,将Jingye尽数射在了他的体内。谢邈身前的性器也被人用手抚摸揉搓,轻抖之后射出一股白ye,两人交合之处被体ye浸润得一塌糊涂,yIn靡非常。
谢邈的理智短暂回笼,只感觉身后那处又被男人的指节撑开,塞进了一个微凉的物件,将那要流出xue口的Jingye全部堵住。
紧接着,他便听沈晔问道:“感觉如何?”
谢邈这才发现自己还坐在沈晔身上,维持着双腿大张,小鸟依人的姿势,而对方的一只手还揽着自己的腰。只不过沈晔除了腰带有些凌乱之外,衣冠齐整,而他身上的这件穿了跟没穿差不多。
可能是因为合欢蛊的效用,现在的他看见沈晔,竟然没有之前那般强烈的憎恶感。这一点就连谢邈自己也觉得惊奇。
“还……不错。”谢邈犹豫着回答道,这是他的真实想法。接着便听到沈晔轻笑一声,然后,沈晔就又吻住了他,这一个吻和先前的都不一样,更像是一种不带情欲的安抚。
“我也这么觉得。”沈晔说,对他而言,谢邈在床上的风情,可比之前他给自己留下的一切印象都要好。
若说之前沈晔觉得这人浑身上下只有一张脸有几分可取之处,现在他倒觉得谢邈整个人都有些养眼了。
第二轮情热爆发的时候,二人在无极宫内又做了一回。
谢邈半跪在一张铜镜前,被动地承受来自身后人大力的冲撞。他身上的纱衣被换成了一件白色的丝质长袍,领口的扣子扣到最上方。看着是衣冠齐楚的模样,可下身什么也没穿,被人扣着膝弯次又一次地cao入shi润的后xue,薄唇微抿着,双颊泛红,承受不住时才会发出轻微的哼声。
这声音刚开始还是低低的呻yin,之后却变成了甜腻满足的鼻音。谢邈一头白发柔顺地披散在身后,随着身体的起伏而晃动,更显出几分撩人的风情。
体内硬挺的性器戳到了最深处的敏感点时,谢邈身下被顶起的衣袍处立刻濡shi了一块,他腰身一软,立刻被身后的一双大手捉住钉回了性器上,谢邈浑身抖了抖,声音几乎也软成了一滩春水:“不要了……那个地方,好奇怪……”
沈晔道:“哪里奇怪?”说着,又故意地向前一戳,被那受了刺激的rouxue吮得险些射了,扣着谢邈的腰身,在那雪白的tunrou上拍了一掌:“别发sao。”
谢邈骤然挨了一记打,给他弄得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委屈得几乎要落泪:“我没有!”又被沈晔掐着腰cao入了后xue,每一次撞击都深深地顶在了阳心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