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邈又是在一阵烧心的情热中苏醒的,他睁开眼,四周已空无一人,沈晔不知去了何处,只有华丽Jing美的床褥与冷冰冰的锦被。
沈晔原本所在的地方只有一只木匣,上面贴着一张纸笺,散发淡淡墨香,笺纸上的字句大意是他有事外出,约莫午时才能返回,匣中的药膏是为解合欢蛊专门调配的,谢邈需要的时候可以自行解决。
木匣之中有三支暖玉雕琢而成的玉势,尺寸不一,最长的有儿臂粗细,即使是尖端也有鸡卵大小,最细的那一支寻常药杵长短,柱身最粗的地方,却也有成人二指并拢那样宽。
玉势旁边放着一盒蜜色的药膏,想是做润滑助兴之用。若是谢邈还清醒的时候,他定是死也不肯将这些物件用在自己身上的,可情毒发作,烧得他空虚又干渴,如今见到这些yIn具,虽然心中羞耻,但脑中对快感的渴求却占据了理智的上风。
谢邈咬了咬牙,还是取了盒中最粗的那一根暖玉,半坐起身,用手指蘸取了润滑的脂膏,再就着跪姿,摸索到了早已shi润的xue口,将那一整块的脂膏一点点送了进去,xuerouyIn荡起来连他自己的手指都舍不得放走,像一张不知满足的小嘴,拼了命一样地吮吸着指尖。他的手指在体内抽插了片刻,方才送入的脂膏被体温捂得化了,随着手指进出的动作,将xue口染得水淋淋的,简直就像是在特地等着什么人光顾一般。
随后,他才拿起了放在一旁布巾上的玉势,将它的顶端对着自己身后的xue口,一点一点yIn了进去,xuerou被层层撑开的时候带出的酸麻和快意,让谢邈的身躯不住发抖。他身上的外袍已不是昨日那件,换成了沈晔的玄色外衫,如今yIn弄自己的时候,就像是沈晔站在身后,握着他的手将玉势送入体内一般。
“呜……好涨……”那玉势堪堪进入一半,原本紧致的xue口已经被撑得极开,谢邈只感觉自己的手都酸胀了,可被被插入的快感还远远不能让他满足。
白发的青年抖着腰,慢慢地将膝盖沉入床褥,将双腿分得更开一些,以便那玉势进入,被脂膏充分浸润的xue口极为软滑,稍稍用力,那玉势便会往外滑动,在暖玉将要完全没入时,谢邈加大了力道,剩下的一小截玉势被他的手指用力一顶,终于完全陷入了xuerou温暖的包围之中。shi漉漉的xue口还在不知足地吸吮着,贪得几乎要连那淡粉色的把手也一同吞入。
不够,还不够……好热……那玉势吃到了最底端时,谢邈才长呼了一口气,喘息又热又急,眼角shi润,几乎哽咽出声。他回想起昨日被沈晔cao弄到阳心、被粗大的rou刃反复贯穿的快感,前端更是硬得发涨,这才枕得酸麻的一只手探出,换了一个姿势,开始握着那暖玉底端的握柄,慢慢cao弄起自己来。
淡青色的帘帐之内,抽插的水声混合着低yin与喘息,逐渐响亮起来。跪坐在床上的青年前端坚硬如铁,已涨成了紫红的颜色,却因得不到他人的爱抚而无法射Jing,而他的另一只手指缝间已全是融化的蜜色脂膏与自己分泌的yIn水。
沈晔取了合欢蛊的解法回来时,谢邈已经把自己给玩透了,床榻之上弥漫着一片腥甜而芬芳的香气。沈晔把人扶起,掰过他的脸颊细细亲吻,尝到了一丝带血的腥味,才发现这人情热高发难耐之际,又将自己的嘴唇给咬破了一个口子。
他的手探到身下人的xue口,果不其然地摸到了一根粗长的玉势,被cao干得熟软的xue口犹自不肯放过沈晔的手指。沈晔将那玉势往外抽出,又轻轻顶回,正捣弄在谢邈的敏感点上,怀中的人浑身无力地一颤,摇着头低低地呻yin出来:“不要了……沈晔……我好难受……”
沈晔道:“我不在的时候,自己弄得可还尽兴?”
说着,不顾xuerou的挽留,将那一整根玉势抽了出来,扔在一旁,又取了最小的那根握在手上,又慢慢顶入了谢邈身后,让他夹好,随后解开腰带,将谢邈的手带到了早已硬挺发涨的那处,轻声道:“我看尊上想它许久了,不如亲自来会一会它。”
谢邈张了张唇,雪白的眼睫轻轻颤了颤。他低下头,也不用旁人教导,便无师自通地含入了性器的顶端,沈晔一手扶着他的后脑,五指轻轻插入发中,低头看着那红润的唇含入自己的阳具。
“尊上用手扶住它,舔一舔。”他哑声道,这时的谢邈最是听话,听清沈晔说什么之后,他便言将那性器吞入了一截,以柔软的舌头轻舔上端的孔洞,吮得身上的人抽了一口气,道:“够了。”
沈晔也没有让他做到最后,在谢邈含不住的时候,便从他嘴里退了出来,又倒了杯淡茶给他漱口。谢邈的眼中已是水雾氤氲,稍稍一眨,便要落下泪来。沈晔将人翻了个身摁在床上,将要进入的时候,才听谢邈低低喘气道:“药玉、嗯……还在里面……”谢邈随后便被吻住了嘴唇,剩下的话都含糊在了喉咙中。
药玉取出之后,谢邈便被渴望已久的rou刃贯穿到底,后入的姿势进得极深,他已分不清是痛还是爽,只知道迎合着身后那人的冲击,不断用后xue吞吐着能给他极乐的性器。高chao一次过后,谢邈躺在床上,被人又深又狠地cao进了最里面,沈晔一边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