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起来又暗了下去,第二天他没有吃东西,忍着饿意慢慢地睡过去。第三天就多了袋装面包和纯净水。女人会在白天和黄昏时刻来送饭,仍然一句话也不说,也不会多看他一眼。
他犹豫再三,还是决定进食。吃完后把盘子放到床头,然后在床上走来走去。毕竟现代人的生活一旦离开电子产品就会极速退化,他已经很久没有时间这样去放空了。
我们,我们……林昭瞪着那两个字,开始不自觉的发抖,怀孕,他从来就没有怀孕的打算,把他囚禁在这里的人却想让他怀孕,甚至生下一个连父亲都不知道是谁的孩子。
“那为什么要离开我呢,是我对你不好吗,当然不是。”他问出口又兀自否定,“你完全可以跟我说清楚原因啊,为什么要一个人跑掉呢,我会很难过的。”
天渐渐黑下来的时候林昭打开了灯,再过一会儿有个约莫五十岁的女人送来了饭,林昭顺着她打开的门往外看,没看见任何人。他开口问女人,她也不回答,放下东西就退了出去。盘子里是清炒时蔬,糖醋排骨,一小碗饭加一道银耳羹。
林家虽然也不算多有钱,拿他来绑架要赎金倒还是个不错的选择,林昭想了又想,始终没有办法锁定目标。
林昭打开它,里面正停在便签界面,上面写着:“我们很遗憾你这次没有怀孕,但时间还很充裕。”
他怀疑过是曲冬,但曲冬是最爱留吻痕的,这一点他从来不肯克制,常常做完爱后让他身上好几天都是痕迹,而这次,身上却是干干净净的。
曲冬本来也只穿着睡袍,过程中打湿了,索性脱了下来。他把林昭放回床上,再去抠挖他的穴。刚刚洗过的穴口还是水润的,很快就在刺激下分泌爱液,一张一合,露出里面嫩红的肉。林昭闭着眼睛,轻哼了两声,身体不自觉地扭动。
他蜷缩在被子里,能感觉到天越来越冷,他的心也越来越空荡。他惧怕自己会怀孕,想起丧母之后因为顶撞父亲被关在常年漆黑的杂物间。周围太安静了,他每天只能听见女人的脚步声,还有很遥远的车鸣声,但这也很少。
外加一个装满纯净水的保温杯。
林昭醒来的时候浑身酸痛,连手指都是疲软的,他掀开被子去看自己的下身,两个穴口都是红肿的,稍稍一动就流出白色的液体。他抽了餐巾纸一点点把外溢的液体擦掉,意识他的身上除了精液,一点其他痕迹都没有。
即使这样,他却慢慢失去反抗的意志,害怕孤独,被遮住眼睛的时刻反而是安宁的
他警觉地抬头看着摄像头,似乎想要从这里面看出对他下手的人是谁,那个人现在到底是什么反应。
曲冬拨开他额前的刘海,指尖从额头划到鼻尖,笑道:“昭昭真乖,一点也不怕,送什么都敢吃。”
他起身去外面拿了根已经消毒完的按摩棒放在一边,脱掉内裤,早已勃起的阴茎一下子弹出来。曲冬抬起他的腿架在肩膀上,握着阴茎在阴唇上蹭了两下,就把自己送了进去。
他又喝了两口水,慢慢感觉到了困意,躺在床上睡着了。
大概是这样过去了一个月,他的例假来了,这让他短暂松了一口气,中午女人来的时候拿来了卫生巾,他短暂地被允许穿上内裤,薄睡袍也换成厚睡袍。夜里多了一碗红糖水,还有一个pad。
曲冬在二十分钟之后进来,先把他床头的盘子拿了出去。水里加了药,确定他暂时不会醒来后,他解开了林昭的手铐,把他抱进卫生间。林昭软软地靠在他怀里,微微蹙眉,像是梦见了什么不太好的东西。
“所以你也是喜欢我的是不是,这样真好。”
曲冬把他放在浴缸里,用沐浴露抹遍他全身,再给他冲洗干净。林昭皮肤白皙,穿着黑色的睡袍,反差十分明显。
他只拆了面包和水,第四天醒来的时候身上是干干净净的,但是无论他怎么防备,仍旧有几个清晨,他醒过来,发现又有人在睡梦里奸淫了他,花穴和后穴,精液多的擦不完,身上仍旧没有痕迹。
林昭的头发渐渐长长了,可以盖住肩膀,被他扎了小辫。他开始频繁地看摄像头,夜里它也会闪着红光,尽忠职守。他很久没有和人说过话了,pad连不上网,里面的几部电影和电视剧被他反反复复地看了许多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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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冬克制着自己不留下吻痕,只是轻轻地舔吻过他的胸口,一路向下到小腹,然后用舌尖去拨弄鼓起来的阴蒂。林昭这里特别敏感,随便舔弄一会儿就能小高潮一次。
他已经对于过去了多久没有概念了,也不知道外面是什么季节什么天气。庆幸的是他一直没有怀孕,但每天昏昏沉沉,也知道人来的越来越频繁,晚上无知无觉地睡过去,早上醒来能闻到身上新鲜的沐浴乳味道,和新鲜的精液。后来有个男人甚至会在他半睡半醒时给他戴上眼罩,然后奸他,他一直只穿浴袍进来,内裤下张牙舞爪的大东西抵着他。林昭第一次被抱起来的时候揪着他的衣服,几乎把衣服揪秃了一块。后来他慢慢熟悉了,每次都把食指放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