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过他?”
“哼。”白均一轻笑一声,他邪笑和不羁的模样像极了韩昭,他回答的异常冷静,也相当地老成。他道:
“你从前,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狗咬狗罢了。
白均一心想。
舒作诚眼珠子一转,回道:“那你承认我现在是个好东西了?”
果不其然那臭小子黑着脸瞪他一眼,“谁说的?”
“我说的咯,你现在是向着我这边咯?”他又问。
“我没有。”
“那你为何要跟我说这么多?还不是为了帮我?”他继续逼问。
“我是觉得如果你这么早就输了的话,实在是太便宜那个人了。”白均一回道。
舒作诚没忍住,扑哧一下笑了,歪头看着他,道:“他若想争,便由着他去争,想抢,便任他去抢。我可没说过我要做家主。”
那人刚想说些什么,就被元荔打断:“其实顾少爷没有火盆说的那般不堪。顾少爷只是性格温顺,嘴巴又比少爷您甜了点,他比少爷长了好多岁,性格也够稳重,这才讨老爷喜欢。”
“糊涂,他若要暗中下手,还能让你们瞧见不成?”
“瞧见什么?”白均一话音刚落,便见那人以步行至他三人面前,只是他三人争辩的太过专心才未能留意。见白均一不搭话,顾雁生眨眨眼,又露出虎牙笑了起来,“瞧见我了?这有什么好意外的。”
“是啊,江湖上凡是有些名望的门派的都来了,没什么好意外的。”舒作诚回道。
“我是为了你才来的。”顾雁生诚诚恳恳地对他说,“都说你从城楼摔下之后就失忆了,什么都不记得,可把我给着急坏了。”
“他摔坏脑子好都几个月了,被人捅了一剑危在旦夕,你这么着急,怎么也不见你人影啊。”白均一双手抱臂站在一旁说风凉话,“站着说话不腰疼。”
“岛内与世隔绝,无人同我提及此事,知道你失忆之时已然晚了多时,那时又逢公事繁忙无法脱身。我是在众人出发之前才听及你受伤一事,这才赶来相见。”
那人语气态度极好,即便听过白均一刚才的一顿贬低和警告,舒作诚也无法立即对其退避三舍,他也客气回道:“如你所见,我什么都不记得。”
见舒作诚神态陌生,顾雁生心下一凉。
“你同我这般生疏……果真是……”顾雁生看上去十分伤心,仿佛他二人感情颇深,随后那人强制着自己冷静下来,又问道:“你是真的,真的不记得我了?”
他这话,这反映……略显眼熟,同王爷当时确认自己是否失忆之时相像。
舒作诚还来不及多想,便听那人道:“那你连我对你的心意……我们之间的感情……也全部忘了?”
心意?
什么心意?
感情?
我们之间?
该不会……
舒作诚睁大双眼,吞了口唾沫。
他一只手摸了摸肚子,似乎明白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