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姨哆哆嗦嗦地拍了几张照片,悄悄下楼躲到自己常住的保姆间,不敢再第二次浏览香艳的画面,思考应该怎么做。
她照顾曾皓很多年了,已故的曾夫人在世的时候也是她在曾家做事,她对于夫人还是有一些悲悯和敬重,对于这个半大小子也是疼爱有加。她也明白这一家三口之间的沟壑,却也是实实在在希望还活着的人可以好好生活。
本以为成景是个老实人,陪一陪曾皓也挺好,可是现在他刚进门,居然有胆做出这么没有下限、厚颜无耻的恶心事,怎么还能让这种不干不净的人继续待在这个家里?
蔡姨越发气恼,恨不得现在就冲上去把两个人拉开,但她也清楚自己不过是家里的帮工,没有指手画脚的资格。于是她打开微信,点开曾先生的对话框,发了一段文字过去,连带着刚刚的照片。做完这一切后蔡姨偷偷出了门,毕竟没有一个家长愿意在外人面前处理自家的丑事。
曾皓让人跨坐在自己腿上,又把rou刃插入了成景体内,用rou体唤醒昏过去的人,用力的顶弄rou道,手指夹住rou蒂不疾不徐的搓揉。粗硬的rou根塞在甬道里,撑涨得很,明明被堵住的是下体,成景却觉得嗓子被哽住了一样,硬生生憋醒:
“唔哈、哈……”
见人醒了之后,从下往上顶Cao的力度加大,把人高高的颠起来后又掐着腰往下撞在自己的rou根上,四溅的汁水有些粘在了下巴上。
被冲撞着发出尖叫,因为身体不稳每一声都在颤抖。这个姿势进得很深,每一下都命中已经肿胀起来的宫口,成景实在害怕再次被cao进宫腔的感觉,哭喘着大声求饶说不要这样。
曾皓难得无言听从,抽出后从床上起身,得了放松的成景还在止不住的啜泣,以为折磨终于结束。在下一秒感觉身子一空,被人背对着抱在怀里,两条腿挂在臂弯里,这是给小孩子把尿的姿势。
抱着自己的人踱步向落地镜走去,地毯上落了一路水迹。背后的胸膛很宽阔,还没完全长开的肌rou有些柔软,靠着很舒服。而勃发挺立的roujing随着走动的姿势在尾椎的位置有一下没一下的蹭着,不容忽视的热源烫的人腰眼发麻,成景迷迷瞪瞪地想:
“烫……好大。”
等到在落地镜前站定,思维变得极其迟钝的成景也没明白曾皓到底要干什么。rou柱在因为大开的双腿而裂开了一道小口的花xue上蹭弄,gui头划开唇瓣,在xue口和蒂头之家来回,gui棱前后扫刮,头部沾满了yIn水,一不小心就伸进rou口里。
停留在表面的挑逗引来强烈的酸痒,xue道里的rou急切的翕合着,叫嚣着要什么东西进去镇一镇:
“里面……想……想要。”
曾皓放开了一只手,让成景单脚站在地上,盯着镜子里紧紧贴合的rou体,问:
“哪里想要什么?说清楚。”
成景又急又恼,这人怎么这么听不明白,于是双手拉住环在腰上的那只手,向下伸去,放在xue口:
“这里呀!”
双手却被人反扣住,覆盖在外xue上缓缓游动,粗鄙的话灌输进耳朵:
“这是成景的小sao逼。”
又被五指包住,放在狰狞的rou棒上轻轻撸动,更加愉悦的声音响起:
“嘶——,这是曾皓的大rou棒。”
说完放开了那只手,还把身子往后撤了撤,热源远离rou口的惊惧让成景一下子哭了出来,像吃不到糖的孩子一样急切:
“不!不!给我,给我,呜呜呜呜呜……”
“你自己重新说,说清楚我就给你。”
“呜呜呜,成景的……的小……我说不出来,给我吧给我吧求求你!”
“说!”
凶狠的嗓音吓得成景一抖,满面已是chao红的人吞了吞口水,闭上眼,嗫喏着:
“成、成景……的小……sao逼……想吃曾皓、曾皓的……大、大rou棒!咳哈——”
最后一个字音落下,雄性的征服欲得到了极大满足,乖巧的雌兽理应得到奖赏,昂扬的rou柱全根插了进去。
两个人交合的地方在镜子里映的很清晰,下流的话刺激着性器又粗涨了一圈,进出小xue的地方被撞击成深红色,巨物和小口对比让人看了心惊,却鞭策着施虐的心思疯起。
雌兽仰着头,一脸痴迷的yin哦,汗水泪水在那张小脸上留下干涸的痕迹又再度被shi润,ru尖还留着牙印,凸起挺立,小腹隐约看到性器进出的凸起,暧昧又可疑。
曾皓把手压在成景的小腹上,故意用rou柱戳顶肚皮。rou道内已经完全开拓成了曾皓性器的形状,再加上外界的挤压让成景的小腹有了熟悉的热胀感,花xue前面的jing身也快要做出反应。
成景开始挣扎,妄图在这种限制下逃脱:
“不行、呃啊……不行了,放开我……”
这点变化自然逃不过时刻把目光锁定在他身上的人,于是曾皓又抬起了成景的另一条腿,找准姿势后开始加速顶弄:
“尿出来。”
“呃呃啊啊——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