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辰?”
“对。以往都会和老爷一起去赏花喝酒,小的将新衣放在屋外,劳驾夫人自己更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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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玩意儿。
谢天真一头雾水,这老东西和他玩儿替身游戏把他当死去的夫人养呢?
想到这里,他有些不爽,原来嵇岸这么在乎他的原配的吗?也是……这几天疯狂的做,他都射不出了,嵇岸还一副积累了不少存货 的模样,射的他一肚子精水。
“哼。”谢天真不悦地将自己整理好,便在仆从的带领下一瘸一拐地去嵇岸的房间等着。
仆从一走,只剩谢天真在内。房间的书案上有一个盒子,看起来像是礼盒,屋里还有一个大书架,一个画缸。谢天真瞧了下盒子,打不开,只好晃悠悠去翻书架。
“是他的夫人的画像……”瞧着画卷上的吊牌,谢天真有打开看的意思,“那么多……这家伙还挺痴情……”
“哼,痴情又怎么样,还不是肏了我……呸。”谢天真刚要打开,身后响起推门声。
“老爷,夫人在里头了。”
谢天真吓了一跳,赶紧放回去。接着装模作样地瞧着进入的嵇岸。
“你动我东西了?”嵇岸洞察力惊人。
谢天真连忙说:“没呢!谁稀罕。哼……。”
嵇岸瞧他几眼,接着露出清冷的神情:“怎么,表情那么不爽。嫉妒我为夫人画的画像?”
“没有!”谢天真瘪嘴,“我求求您大发慈悲放了我,肏了几天了,也不腻歪。”
嵇岸道:“不腻。我喜欢你的屁股,没操烂之前不会放的。”
谢天真脸红的像是猴屁股,他踱到嵇岸身前,仰视这个可恶的男人:“你!你爱她就、就别和我乱来啊!夫人含冤九泉啊!”
嵇岸瞧着他,忽然噗呲笑了。
“他不会含冤九泉的。”他丢给谢天真一把钥匙,“喏,开你的礼物。”
“又不是我生辰。”谢天真嘀嘀咕咕不情不愿地打开锁,瞧见一柄精致的匕首,匕首下压着一张纸,谢天真打开,发现里面赫然是张字据。
“……睡奸嵇岸赏金一千两悬赏人……嵇岸。”
“…………”
谢天真:“你他妈有病雇人睡奸自己???!!”
嵇岸毫不在意地耸肩:“有什么问题么。”
谢天真气得五官扭曲:“你、你是故意的……你!”
“呵呵。”嵇岸道,“这么简单的任务报酬却如此丰富,你也不动脑子想一想天下怎么有那么好的事。蠢货。”
“你!你!”
嵇岸:“行了,闹也闹够了,天真,一个月了,你还要怎么样?”
谢天真委屈地抹着泪花:“骗局……我被骗了……”
嵇岸:“之前是我不对,没有花时间陪你,但也不能这样一声不吭离开家,你知道相公有多担心你么?还混进杀手楼、多危险?”
谢天真:“……你、你说什么……”
嵇岸无奈地瞧着他,眼神宠溺:“去把画缸里的画像打开,你就明白了。”
谢天真:“……啊?明白什么?”
他狐疑地打开一张画像,结果映入眼帘的“夫人”赫然就是他自己!
谢天真:“……?!”
一幅、两幅、三幅……所有、所有的画像都是他!
“这、这是怎么回事?”谢天真捏着画像迷惘地瞧他,“我、我和你的夫人这么像的……?”
嵇岸彻底被逗笑了:“蠢货,你就是我的夫人啊。”
谢天真:“这太假了吧。我不认识你啊。”
嵇岸:“谁让你不嫌麻烦吞了我配的失忆药?”嵇岸黑脸,“自作自受。”
“你、你是我相公?”谢天真瞧着画,又跑到镜台上对,一模一样,而且,画像上都写着他的名字以及嵇岸的落款。并且画卷有新有旧,不像是现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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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天真吃了解药。
缓了一会儿他想起来了。
啊,他叫谢天真,和嵇岸是夫夫。他和嵇岸小时候是好邻居,后来战乱嵇岸一家搬走了,嵇岸回来找到他,要他做他的夫人。
谢天真又羞又臊,但是他心里是喜欢嵇岸的,他知道嵇岸是一庞大杀手组织的老大之后,有些害怕,想要逃离,结果嵇岸救了他好几次。他们还是成亲了,一起生活了八年,嵇岸总是很忙,上次太久没回来,谢天真一气之下就吞了失忆药走暗道神不知鬼不觉地藏进了杀手楼。
嵇岸回去没看见人都要急疯了,又看到谢天真放在书案上写得整整齐齐地“后会无期”四个字,他几乎把整个城翻了过来,最后在自己的杀手窝里找到了谢天真。气得半死的嵇岸准备让谢天真吃点儿苦头。
就有了这么一出。
“还气不气?”嵇岸问。
谢天真气得直哭:“气!”
“气也没用。”嵇岸冷眼,“再乱跑就把你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