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慢慢为了你都学会,那时候你就能回来了。可是你说出来,让我知道了什么是一步错步步错。”
他艰难地开口,声音有些沙沙的,“是不是你已经彻底放弃我了。”
林岑松开了抓住对方的手,还未待说话,就被蒋思明又匆匆打断。
“你别说。”蒋思明说,“我不想听你亲口拒绝我,你给我留点希望。”
他现在很乱,他下赌注之前,觉得自己就算跪了,也还能赢回来林岑,但现在他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怕是要面对满盘皆输的局面。
“你这次真的帮不了我,宝贝儿。”蒋思明说。
林岑:“我不介意帮你澄清。”
蒋思明摇摇头,说:“说了也不会有人信,而且他报纸上说的东西不止这一样,公司套现、技术泄漏、甚至管理层停摆我确实都干了。”
“什么?”林岑诧异,蒋思明对待自己的事业从来都很认真,他难以相信对方做了这些事儿。
“我说出来,你又要给我加上一条罪过。”
蒋思明自嘲道:“我现在就是债多了不愁,告诉你也不怕什么了。因为,我本来又要做你最讨厌的那种事儿。”
林岑尖钉截铁道:“说。”
“原本的计划里,你会知道照片的存在,但不是从报纸上,而是从赵青鹤嘴里……”
他渐渐冷静下来,好像再说别人的事情:“你一直不相信我是真心的,我就想让你看看,如果我卖了股权,退出公司,就是为了保护你、给你的项目翻盘、拦截照片不良后果的余波,你会不会就相信我了。”
“结果证明了,多行不义必自毙。”林岑道。
蒋思明:“是,我甚至还算好了,把技术和资产都转移到之前转到我妈名下的分公司里,这样原本的明盛也就是个空壳子了,我还算赚了。”
林岑:“然后本来只是骗我上当的幌子,被赵青鹤真的爆出来了,并且凑巧瞎泼了你几下脏水,竟然还都瞎猫碰找死耗子,真的说中了。”
蒋思明:“真的是栽了。不过幸好,赵青鹤把你的信息藏好了,全都是对着我来的……”
可笑荒唐大于愤怒,蒋思明脑子里的混蛋想法又刷新了林岑的三观,他今天就不应该来。
林岑骂了一句,站起身,想离这个连自己都能算计进去的疯子远点儿。
疯子无言辩驳,现在甚至是林岑再把他打进医院,他都觉得好受点。算计到头,什么都落空了的挫败感无以复加,失去得到林岑的最后一个机会,更是让他前所未有的恐慌。
心头的后悔和抽痛,已经让他承受不住了,他难受地有些坐不稳,缓慢地把自己放倒在沙发上。
“如果我说别走,陪陪我的话,你会听吗?”蒋思明小声地说道。
林岑用来回答他的,是干脆利落地摔门声。
响动过后,蒋思明摇晃着从沙发上爬起来,就着这幅狼狈的样子走到了楼道里,看着载着林岑的电梯一层层下降,数字一点点减小。
邻居开门的时候,就看到了隔壁的年轻人,顶着一头shi着的乱发,衣服也被扯的歪歪扭扭,定定地堵住了电梯门。
意料之外的欺骗
蒋思明第二天就被有关部门带去检察了,他的事情闹得太大,在帝都这一片儿几乎没有不知道的。
林岑就算想避开,也会从电台上、电视里甚至是当地微信推送上看到最新信息。
他不清楚蒋思明到底做到了什么程度,只在这几天的报道上,看到了蒋思明似乎是反反复复被请喝茶了很多次,每次都是放回来,隔天又进去,显然是要想通过这种Jing神压迫式的手段,从蒋思明嘴里套出更多话来。
对方平日里的轻佻相几乎消失了个干净,每次露面都是冷着脸,带着一种划开rou刺破骨头的尖锐。
林岑看着手机报道里的照片,手指悬停片刻,最后还是点上叉号,按掉了报道的界面。
门铃声也适时的响起,林岑看了眼时间后放下手机,走到客厅给来人开门。
彭子年今天没有咋咋唬唬,反而在见他时,把尾巴夹地死紧。
“下午我寝室那几个兔崽子来,不会吵到你吧?”彭子年进门就先确认。
林岑说:“不会。晚上回去太晚,你们可以在我这儿吃。”
彭子年连忙点头:“行,我让他们过来的时候买点火锅才材料啥的,省着你做饭麻烦。”
林岑点点头,示意对方随便坐。
彭子年坐下了,但也不太敢继续逼逼,他被林岑的低气压压地苦不堪言,只能捞过来赵元,放在怀里,一边捏一边给自己顺气。
他这种消息小灵通,知道蒋思明的事儿几乎不比林岑晚,再加上知道对方和林岑的关系,导致他最近在看追踪报道的时候,每次都能吸一口凉气。
和完全围观的吃瓜群众不一样,里面的男大学生指地是谁他再清楚不过,也正因此,他不由得为了林岑捏一把汗,生怕他随时掉马,前有论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