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宝贝儿你真香,怪不得陆佳这么宠你......”
他们怎么还在笑啊。
他挥舞的手给柳和鸣一拳,只有凸起的指骨轻擦到后者的鼻头。柳和鸣给他一个巴掌,然后连同他的双臂一起环进怀里。他被人从背后抱起,他的双腿还在空中瞪车轮。他挣扎,眼睛死死看着正逐渐变成一摊美丽肉体的乌发红裙。
“小宝贝,我最喜欢你这种烈的。”柳和鸣又香了他一口,要将他抱进包间。
而随着他的身体被抱转过去,他的眼角终于丢失了那个生命。
黄墨镜笑嘻嘻打开水晶门,男人给梦医生抱进去,他看见深红色雅间内正在欢声笑语的一群人。
“来了来了,开饭。”
-一把枪-
手,全是手。
全都是手。
当然还有别的什么,手臂,胸腹,体毛,指甲?他看不见,嘴里含着根很粗很长的阴茎,一直在那儿顶他的喉咙。他无法吞咽,因为专门有一只手掐着他的脖子,从咽喉掐上他的下颌骨,他也无法咀嚼。还有手掐住他的手腕,很有技巧。他想死死揪住那根在他手里摩擦的肉棒,把它折下来。但他掐着他的手腕使他无法用力,而且握得越紧,那人嘴里的呻吟就越舒爽。
他听得见。他们不知道他听得见。第一场的时候谁往他耳洞里射了一泡,他们就拿他现在阴茎里插着的尿道塞扎聋了他的双耳。血丝和黏白精液一起从耳洞里淌出来,所以他们以为他听不见。其实耳朵早好了,他什么都听得清清楚楚。
一个说:
“下一个谁了?”
“我我我。”
他被抱起来,身下的肉换了。那个喊“我我我”的是柳和鸣,因为他插进去的时候说:
“啧......你们有没有点本事啊?还这么紧,老子意大利炮都要给夹断了!”
柳老板穿得人模狗样,说话还挺接地气,他们给他逗笑了。笑声就传到梦医生的耳朵里。他说得没错,作为东道主,他第一个上的他。别看他皮肉经营得不错,骨子里虚。操陆佳这个混小子的人搞得他还格外激动,干进去一炮就要蹲边上休息半天,现在终于回神了,觉得还可以再玩玩。
毕竟以后玩不到了。
左手的小指一阵剧痛,他的手腕抖如筛糠,让任天黎几乎抓不住。他知道是任天黎,她抓不住他的手是因为她是个女人。
她老公有毛病,她满足不了,他老公就背着她偷偷买了自己一次。梦医生给她老公上了针,打了洞,再拿微量电流给他通电,他老公就射了。
他又想起这吃软饭的回去一招,他就被骗去三人行。
可能是三人行他没给她伺候好——哎他本来就不爱伺候女人——她报复心真重,也给他十个手指头的指甲缝里各扎一针。她还要copy全套,一来就揪出梦医生的舌头,往上边打洞。她还跟这群人说装上杠铃环口交贼爽,害得他嘴巴跟下边屁眼一样没空过。
她是这十四个人中唯一一个女人,十四?好像那时候也是十四。王梦想起刚开门的时候,他环视一周:这有些人变了有些人没变,就是数字还是十四。
他跟十四这么有缘?他想。
看不见。周围又有声音传到耳朵里。梦医生一听,瞬间想起胃液被抽空的经历。
“你搞什么?这里谁不知道你?何夕——”
他们一阵哄笑。
“上去上去!让给你!前面不排队。这儿没人跟你抢——你问任哥儿要不要?你看她不要,她专心扎那俩小骚球呢——你不上去我给你抱上去了——”
抱上去!抱上去!他们喊。
缝线针穿透他神经末梢密布的乳头,扩孔器紧接着挤进去。王梦绷住手背脚背,二十根银针就在他指缝里到处钻。有人抓住他乱动的脚,是刚才那个拿刀片一点一点割掉一块又深又薄的后脚腕肉的男人,他又用两根细长钢针挑断他的脚筋,让他被汗粘在砧板上的身体又挣扎起来。
“才消停会儿,咋又扭上了?何夕你说你屁眼是不是太脏,梦医生都不要你——”
何夕坐下去,王梦感觉陷入了一片腐臭的泥沼。
他进门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何夕。暗色的灯光下,衣着体面的男人们,他们有些在意大利真皮沙发上品酒,有些举着香槟杯或雪茄谈笑风生,还有人站在落地的酒红丝绒窗帘前,受人鄙视地处理公务。他第一个注意到何夕的原因很简单,这群西南区的大佬大多和柳和鸣一个年纪,只大不小。人群中只有何夕身形单薄。
他何止“单薄”,这营养不良的小畜生面若菜色,好像刚刚每人逼他生吞了一只活蟑螂。他抖死了,正在求年长一点的前辈帮他打药,好赶紧掩盖即将被揭发的紧张。他的心就在嗓子眼爆炸,他觉得这次梦医生肯定最恨他。
王梦不恨他,他对他没感觉。
在这儿看到他并不意外。因为那天王梦从何夕说完第二条情报开始,他就一清二楚。
王梦说陆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