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的后面有个小巷子,是条近路。那一块地三年前被某个大官投中,打算建一排规模性的商业民宿,只是房子刚拆迁了一半,那官就无缘无故跳楼自杀了,直到现在还荒废着。杂草丛生,枯木乱象,给人Yin森森的感觉。
因为平时不会有人,我习惯了走这条路。
像往常一样出了巷口,到了一个拐角处,意料之外听见一些声音。
“要么拿钱,不然…”
“你往哪里看?你会以为有人救你?”
“小婊子,你还想跑!”
“放开我,我不会给你们这群烂人钱。”
这声音有点熟悉。
紧接着是甩巴掌的声音。
“臭婊子!还咬人,看来是要给你一些教训了!”
“把她衣服脱了。”
“你们…狗屎!救我…南哥一定会来救我的。”
我停下脚步。
“南哥!”是我那同桌的叫声。
才两个人,我能搞定。
我从他们身后过去,拳头挥过去的时候,一个Jing明一点侧了一下/身,只擦到了他的一点衣服,另一个直接被我打扒在地。
Jing明的那个反手揍过来,我一偏朝他腹部又是一拳,他也躲得挺快,但地上不平就趔趄了一下,我揪准时机一脚给踹倒了。
这功夫另一个才起来,又被我一胳膊肘顶中下巴,摔倒了。
“你/他妈谁啊?”被踹到的人气急败坏地问我。
“你南哥。”
对方眼色微动,“那你跟她什么关系啊?”
“反正跟你没关系。”
“妈的,给老子等着。”他转头看向我身后的人,“臭娘们,你也等着。”
“南哥,你好棒!”
衣服甩到她脸上,“遮一下。”
她看了看自己被撕了一半的衣服,小半只胸还露在外面,才连忙把我的外套穿上。
“我闻到你衣服上有竹子的香味,好鲜啊,恨不得吃掉。”
我家后面倒真有一片竹林,刚才就是从林子里穿过去的。不过,像我这种床上情话听多了的人,哪怕她的眼神是真实而无辜的,也感觉她说什么都只有一个意思。
上我。
我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她转头看我,眼里还带着光,“我不知道啊,我只知道你喜欢走巷子,所以就在出口等你。结果就遇上流氓了。”
我笑说:“我才是真正的流氓。”
她拽住我的手,弯着疏疏浓浓的眉眼,“那为什么你不主动调戏我?”
我往前大迈了一步,她赶不及,只好松开。我回头看她,“我比较尊重老人和小孩。”
“我说了,我还会长的。那你和你的女朋友分手了吗?”
“没。”我骗她。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啊?”
“恩,”我想了想,“等到她不想玩了为止。”
“你是说,你从不主动说分手吗?”
“恩。”
“那我可以多给你一点时间玩,因为我会霸占你之后所有的时间。”
我再次看她时,她还是很认真的模样。这一次我好像听清楚了,她说的不是,上我。
天子在门口抽烟,看见我们走在一起,表情有点诧异。
同桌挥了挥手,“你们聊。”
天子听见这话,有点Yin沉的脸,难得笑了一下,“她这语气好像是大方把你借我几分钟。”
“别逗。”我挑眉,“你在等我?”
“恩”,丢掉烟头,略显凝重的表情,“你之前把大鼻孔打进了医院,现在皮又痒了。仙男听到他们有动静,不太放心,让我一定跟你说。”
“仙男呢?”
“他nainai生病,他请假在家照顾着。”
“没事吧?”
“就是感冒,是他自己不放心。大鼻孔那事…”
“这次让他多住几天院,没那么多时间陪他玩。”
天子眉头紧紧皱着,“不止他们,还找了校外几个,那些混混手里没轻没重,说不定会打死人。”
我一砸嘴,“啧,这么刺激?”
“南哥,你别太过火了。”
之后驴子给我传纸条,我看也没看,随手一扔被玻璃挡了一下,直接折在了黑板上。
第二节课,我们站在了教室门口,驴子有点郁闷地看着我。
“抱歉。”我抖了下眉毛,“让你被赶出来了。”
“妈的,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他一生气,声音拔高了几度。教室那边,长尺警告地敲了两下讲台。
“大鼻孔。”耸肩,“不提了,脏嘴。”
他急了,“这次他玩真的!”
“我也挺真的。”
“可这次…”
“驴子,”我打断他,“这事你别插手了。”
“你/他妈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