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死嵌入身下锦被之中。
墨黑的长发在她身下散开,衬得她肌肤如玉通透无暇,潮红的脸上惊魂未定,长睫上不知是泪是汗,随着她微张的红唇中吐出的芬芳气息微微眨动,一双黑眸隐在其后,精明又天真,她定定地被他压在身下,笑得恣意又无辜,可身体却暗暗地夹紧体内的巨物,皇帝只觉头皮发麻,似受到蛊惑一般,他一手拎起她的双手重重按在头顶,另一手穿过女子纤腰将她紧紧搂着,二人之间再无间隙,他开始身下大力鞭挞,每一下都使尽十足气力,似要将她贯穿碾碎。
女子经不住皇帝突然发力,蓄意发狠,只能哀哀求饶,可却只换来男人更加残酷的折磨,积累一年的欲望在此刻倾巢爆发,女子暗暗叫苦,可后悔已然太迟,只有咬牙承受这疾风骤雨,用高亢的吟叫或是低低的啜泣来缓解体内情潮,终于在一阵密集挞伐之后,皇帝登上巅峰,她咬唇闷哼,蜷起脚趾,双手摆脱他的束缚,悄然抱住在自己身上不停颤抖的男人,却只听男人埋在她的肩窝,含着她的耳垂喘息道:妖孽......
深冬的白天特别短,帝妃二人偃旗息鼓时,外面天已擦黑。皇帝起身叫水,拥着昏昏欲睡的令贵妃做简单的擦洗。他轻声吩咐李玉几句后,旋即回到帐内搂着怀中女子又是一阵耳鬓厮磨,可刚刚一番激烈的欢爱已耗尽女子全部力气,她早已昏睡过去,皇帝无奈,只能轻抚女子秀发,静静凝神注视了她许久,宽厚温热的手掌覆上女子小腹,心中一时踌躇,不知是抗拒还是期盼。
不多时,听见李玉在外间回话,皇帝披上外衣,轻手轻脚走出内殿,待到外间软塌上坐下,垂眸瞥了一眼下边跪着的小全子,拿起手边的茶盏轻抿一口,悠悠开口道:说吧。
小全子何等机灵,这些年跟着令贵妃起起落落,早就窥破皇帝对其用情至深,顺嫔事件后,后宫势力此消彼长,皇后日渐式微,早就不复从前只手遮天之势。所以今日见主子进了养心殿一直没出来,皇帝此时又让李玉带他来问话,心底自是明白了八九分。
回皇上,昨儿令主子去了长春宫,停留了不过半炷香的时间,正要离开时碰到了皇后娘娘,二位主子便聊了几句。令主子回去之后便心神不宁,奴才们心急,但却万万不敢过问主子的事。
小全子虽跪着回话,可却一直在偷瞄皇帝,可皇帝面上是一贯的平静如常,他心里开始打鼓,拿不准该不该继续说下去。
这时只听皇帝冷哼一声,将手中的茶盏砰地置于案上,力道不大不小,但也吓得地上之人一个哆嗦。
你不必偷看朕的脸色,若再敢妄自揣摩圣意,有所隐瞒,朕立即将你拖出去砍了。 皇帝的声音似一阵寒风,携着雪片扑面而来,吹得人五脏欲裂,直冒冷气。
小全子吓得一个激灵,立马俯下身,头贴在地上,颤声道:回皇上,奴才平日里是知道规矩的,所以皇后娘娘和令主子说话时,奴才只守在门口,所以并未听清二位主子都说了什么。可是......可是奴才隐约听见了七阿哥、先皇后、种痘、十三阿哥、十四阿哥 这些个字眼儿,令主子回来就愁眉不展,心事重重。
皇帝叹了口气,对李玉使了个眼色,李玉立即唤来德胜将小全子带了下去。回过头时才发现,皇帝已起身踱步至窗前,负手而立,浓眉深锁,陷入沉思。
李玉去后宫传皇上口谕回来,已过了酉时,他快步踏进养心殿的抱厦内,用力跺掉鞋上的雪,一边把手放到嘴边哈气取暖,一边往殿内走。他捂着冻得发红的耳朵,不禁回想起刚刚在寿康宫里,太后听到皇帝今晚因政务紧急而不出席家宴的消息时,脸上一副泰然自若,见怪不怪的神情;与之截然相反的是皇后,她在得知皇帝今晚不会来承乾宫时,气得嘴都歪了,但又顾着自己端庄贤惠的好名声,强忍着不敢发作,面上表情瞬息万变,真真比下午珍儿呈上来那戏单上的所有剧目都精彩。
正要推开内殿门进去回话,忽然听到里面传出女子的呻吟声和男人的低语声。他低呼了一声,堪堪止住步子,他刚才明明传了晚膳才离开的呀,这还不到半个时辰,怎么帝妃二人就又......
李玉无奈地摇摇头,赶紧在殿门口守好,心中不住地感叹:这皇帝与令贵妃感情真是好,体力......也真好啊。
夜幕降临,万籁俱寂,内殿烛火摇曳,影影绰绰,迷离梦幻,明黄的床帐内人影晃动,在无休无止的紧密交缠中,在令人脸红心跳的低泣和喘息声中,隐约可闻二人断断续续的话语:
魏璎珞,你是不是又在利用朕?
皇上,臣妾哪有......啊......
还敢说没有?罪加一等!
啊......啊......皇上,不要了,我疼......
疼才能长记性,以后不准再算计朕,听到没有?
啊......啊啊......臣妾......臣妾再也不敢了......
......还疼吗?
女子弱弱的应答声后,紧接着又是一阵急促的拍打声,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