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鲤拿着小刀割rou吃,但她片rou技术实在太差,在公羊月和乔岷跟前尤为捉襟见肘。晁晨起初还老实吃面,到后来,已演变为看那一大一小从抢rou到干架。小姑娘输得一败涂地,眼睁睁看公羊月是好一顿饕餮,气得一刀扎进羊骨头:“老月,你好意思吗,我还在长个头!”
“去,你长了三年了,还是个矮子。孔融让梨的故事听过没,没听过让晁晨给你讲,我是病人,要谦让!”公羊月挥动手中的羊腿逗趣。
双鲤急得拿筷子乱戳,却一次也没中。晁晨倒是没说故事,指了指肋下:“章门xue。”这一提点,双鲤倒是真破了一招,把公羊月都给怔得愣了一瞬,不过,她没个后继之力,很快又败下阵来。
“看来没白挨揍,偷学了几成?”公羊月夹住筷子,甩进筷筒中。晁晨哼了一声没搭理,实际上一成不到,方才只是瞎蒙,非是生死之战,就这般小打小闹,习惯往往比直觉来得更准确。
“你等着!”双鲤撂下狠话,拉着繁兮开小灶去。
话不是说说而已,小丫头铁了心要找回场子,一下午埋头苦钻,到晚饭时,公羊月故伎重演,又与她抢菜,结果才吃了两筷子,第三回 合手刚伸出去,便一阵腹痛如绞,忙往茅厕去。
双鲤两颊包不住的笑,心头暗喜:姑nainai下血本了,重金买的泻药,无色无味,听说是波斯来的土方,花了我这个数!
乔岷不管闲事,预感有女人的地方将有大灾,于是吃好早早跑路,倒是晁晨斯文,吃得慢,迟了一步。
公羊月面无表情,忽地杀回桌前,双鲤心虚,以为是他使诈,立刻便把人供了。不过供的不是自己,而是晁晨——
“晁哥哥,干得漂亮!老月,叫你不要脸不要皮,是个人都看不下去喽!”双鲤就差把整个羊骨架子搬到晁晨碗里,“繁兮姊姊找我有事,先走一步。”
晁晨反手去捞,那丫头别的不会,跑路倒是像条滑溜的泥鳅。
“不是我!”
两人大眼瞪小眼。
公羊月把他按回座前:“我当然知道不是你,是你就该是毒药了,肯定是双鲤那个死丫头!回头腿打折。”
晁晨悄悄掰开他手指:“那我……回屋歇息。”
公羊月叫住他:“等等。”
“怎么?”
装的那一片风轻云淡破了功,几趟茅厕下来,腿早软了,公羊月面无表情道:“走不动,你背我。”
晁晨大声抗议:“想得美!”
半盏茶后,公羊月趴在晁晨背上,腾出手来,捏碎了两颗松果,吃得那叫一个香甜。晁晨觉得脑子好像被驴踢一般:“公羊月,你耍我?”
“是啊,我在耍你,”公羊月把下巴搁在他肩窝,“不过腿麻是真的,要不你现在捅我一刀?真的不考虑趁人之危一下……”
乔岷随身的钱袋子落在了坐席上,硬是等人都走了,这才回头取。刚拿上,就瞧见双鲤鬼鬼祟祟朝这边看。
“人不在。我刚才看见晁晨背着公羊月回房,还说什么趁人之危,他不会做什么吧?”敦煌虽然出了一堆事儿,但乔岷还没走偏到忘了为何来找公羊月,在没完全允诺之前,这人可不能出半点问题。
双鲤拍了拍胸脯:“甭担心,老月他就是叫得惨,你信不信就这样,再跑二十趟茅房,他照样能一个打十个。能做什么?晁哥哥没那么傻,最多……就是把老月给睡了。”
乔岷惊得下巴都快掉地上捡不起来。
“咳咳,有什么问题吗?”双鲤挠头,蹲在垫子上挑挑拣拣,把没下药的菜给吃了,看人还杵在一边,登时满头雾水,“你不是说他们回房了,不睡觉干嘛?吃饱了,我也要去美美地睡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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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晁晨:特喵的开挂了,杀不了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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滇南篇·落灯花
第044章
昨夜将公羊月扔回卧房后,晁晨便径自回屋就寝,却不曾想和衣躺在榻上,因那心事重重,半宿难以入眠。这些日子以来,被那喜怒无常的脾气搞得身心俱疲,他永远也猜不到公羊月下一刻会说什么,做什么,复仇无进展,而自己却不断给自己套枷锁,最后那些坚持的底线和原则,再把他自个给套牢——
先是有赔他断剑之诺,后是“不愿趁人之危,不暗手偷袭”的二不规则,反倒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