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巴利诺又抬头看了对方一眼,赫斯塔尔扯着他的头发,拇指慢慢地划过他的颧骨。钢琴师眼里的Yin暗色彩值得铭记,摄人心魄。阿尔巴利诺在心里把花朵的种类又删删减减,在笔记中列上新的条目,没有什么合适的选择配得上这双眼睛。
然后他衔住那器官的头部,慢慢把它含了进去。
阿尔巴利诺就尝到了点儿汗水和体ye的咸味,对方的皮肤没有什么味道,反正这家伙不是洁癖就是强迫症,他已经从赫斯塔尔的公寓和办公室的布局中感受到了。
笼罩着他的更多的是血腥味,从赫斯塔尔抓着他的头发的手上散发出来,从沾满了血ye的衬衫袖扣上散发出来。那些布料下面笼罩着发白的自残伤疤,这个男人的咽喉上有着一个齿痕状的伤疤;三件套谨慎的形态埋藏了他的秘密——不是每一个患有Jing神疾病的杀人狂最开始都是那样的,阿尔巴利诺深知这一点。
现在他试着把那器官吞进去,小心地放松自己、收起牙齿,以免齿列刮擦过Yinjing上脆弱的皮肤;这从来不是很好受,尤其是跟呕反射斗争的过程。甚至,那也根本不是接近另外一个人的核心的理智方法。
但是他依然可以看见赫斯塔尔钢铁的面具上一掠而过的裂痕的踪迹,在这样死寂的、私密的瞬间,他终于容许自己把本性从双眼之中释放出来:就是深藏在他的人皮外套之下的怪物。
他低头注视着阿尔巴利诺的动作的时候,眼里的那种神情是Yin郁而狂热的,是那位袭击、折磨、最后用琴弦勒死受害者的人会露出的表情,像是雷电和粘稠的血河。
隐秘的细小水声全被外面的雨声和时不时响起的闷雷淹没了,阿尔巴利诺在一片嘈杂(同时也是奇异的安静)之中用目光挑衅对方,他想看是什么从那面具的裂缝中走出来。
而赫斯塔尔某种程度上满足了他的好奇心:对方扯着他的头发,按着他的头用力向前,粗暴地Cao进他的嘴里。阿尔巴利诺毫不客气地用指甲掐进赫斯塔尔的皮肤里面,能感觉唾ye正缓慢地沿着下颔往下淌。他在干呕的错觉之中依然深深地把对方含了进去,喉头的肌rou颤抖着包裹着对方的性器。
他心满意足地从赫斯塔尔嘴里逼出一声低吼,阿尔巴利诺把一只手从赫斯塔尔的髋骨上挪开,往更私密的地方挪去,揉按着他的睾丸和会Yin柔软的肌rou,直到对方不受控制地向前挺动、射进他的嘴里。
尽管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他还是呛了一下。阿尔巴利诺调整了一下重心,坐在自己发麻的脚踝上,毫无芥蒂地把Jingye吞下去。
他知道自己现在看上去是什么样的,更况且最后那几下呛得他的眼泪都快出来了。阿尔巴利诺不介意从自己shi淋淋的睫毛下面看着赫斯塔尔,也不介意在吞咽的时候向对方展示自己脖颈的曲线和喉结移动的姿态。
他在眼神和嘴唇挑起的弧度里写进了太多的挑衅,以至于赫斯塔尔当然看穿了他。
赫斯塔尔的腿还在抖,他根本没费力撑着自己的身体,就这样慢慢地、衣冠不整地滑到地板上。他的手里还抓着阿尔巴利诺的头发,他粗暴地往前扯了一下,对方在嗤笑之间爬到他的腿上,就着这个姿势凑过去亲吻他的嘴唇。
他们的双唇之间有一股yIn糜的咸味,以及鲜血气息的残余。赫斯塔尔放松了手指,指尖慢慢地摸着阿尔巴利诺半干的发卷,然后按着对方的后颈,把嘴唇压上了他的颈部。
他的舌尖碰到了阿尔巴利诺脖子上那道浅浅的刀痕,牙齿刮擦过对方的喉结,把更多的血滴从那道伤口里挤出来。阿尔巴利诺嘴里发出一串笑声,颈部的皮肤起伏颤动。
“我现在在想,”他的声音含混而愉快,“要是你真的把刀捅进我的喉咙里,能不能达到你这辈子最惊天动地的高chao。”
“你要是话再这么多,我会考虑这样做的。”赫斯塔尔干巴巴地说,牙齿最后惩罚性地咬了一下他的喉结。“我觉得你令现在的事态变得更复杂了,巴克斯医生。”
他说着分开了他们,阿尔巴利诺的脖颈红了一大片,那道伤口看上去比刚才更加糟糕了。
“哪方面的事态?是‘咱们在试图谋杀对方’、‘连环杀手在进行杀人竞赛’还是‘咱们在打炮’?”阿尔巴利诺笑眯眯地说,他戏谑地亲了亲赫斯塔尔的嘴角,却没有马上退开。
赫斯塔尔下意识地屏住呼吸。
“我很乐意跟你上床,阿玛莱特先生。”他在律师的耳边低声地、愉快地说道,“但是说到维斯特兰钢琴师,他还没有赢得我呢。”
注:
[1]“阅读盗文者请立刻删除文档,本文禁止盗文。如不照办,会在下次收快递时收到一个装着油漆斑驳的旧木偶的箱子,不久之后你会发现,这个面目怪异的木偶似乎会在你离家之后莫名其妙地移动位置,甚至是头随着你在室内的走动自行转动……”
[2]关于持枪证:
在本文设定中,维斯特兰市所在的州(我也不知道是哪个州)只要没有前科就可以合法地购买枪支。这个州可以公开持枪且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