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视频中充满了女人和孩子的哭声、还有凶杀癫狂的大笑。最后母亲选择了拯救自己的儿子,这个家庭里唯一一个成年男性被自己的妻子亲手吊死在天花板下面,凶杀逼迫着两个剩余的家庭成员看着这位受害者缓慢的死亡,然后枪杀了妻子并当着她的孩子的面肢解了她,最后也把孩子地吊死。
作为一名行为分析部成员,应该深知不应该用这样煽动性的词汇大肆描摹凶手,有些连环杀手从对他铺天盖地的报道中获得虚荣,其行为也因此变本加厉——我认为维斯特兰钢琴师就是其中一个例子,他挑衅警方的行为在杀人狂中十分典型,从十九世纪的“开膛手杰克”到上世纪六十年代的“黄道十二宫杀手”,向警方投递言辞模糊、只为了彰显其过度的自信的信件已然成为了连环杀手中的标配。
而这只是他犯下的六起案件中的一起,我作为BAU成员参与最新一起案件的调查时查阅了所有案卷,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大家,这只是他疯狂行为的冰山一角,他比我们想象得都更加残忍、更加富有变态的创意,更加危险。
正如关注我的动向的朋友们所知的一样,近来我和我在行为分析部的同事们正在纽约州水牛城的某个小镇工作——受保密协议的要求,我不能透露具体地点——处理一场骇人听闻的杀人案,它正是自前年三月开始在五大湖地区陆续发生的一系列连环杀人案中最新的一桩。
即便我不能透露细节,报纸和网络上也对这桩案件有了诸多报道。为了让事件更吸引眼球、更有噱头,媒体喜欢给这些连环杀手起个响亮的称号,诸如维斯特兰州的钢琴师和礼拜日园丁。而这位连环杀手自2015年上旬开始犯案以来,已经被取了很多响当当的名字。
关注这起案子的人一定对这些细节有印象:凶杀用绳索勒住一对父子的脖子,把他们吊在天花板下面,仅用几个叠在一起的金属易拉罐给他们垫脚,好叫他们不死于的绞刑。然后,凶杀交给了这个家庭的母亲一把猎枪,逼迫她涉及父亲或儿子脚下的易拉罐——总之,这对父子中只有一个人能活下来,否则凶杀就威胁要把他们都杀掉——当一把手枪对准母亲的头颅的时候,她显然不得不做出选择。
而最近这一系列灭门凶案的杀手也喜欢通过遗留给警方的纪念品来显示他的力量:正如一系列报道所写的那样,他会闯入受害人的家里、控制并折磨这些可怜的家庭成员,并且把过程录成录像留在现场的电脑中等待警方的发现。
有些媒体喜欢叫他“家庭杀手”或者“家庭刽子手”,因为他选择的谋杀对象都是一个家庭,两年以来他已经犯下了八起案件,杀死了九对夫妇(因为有个家庭中夫妻二人和男方的父母同住)和共计十三个小孩。正是因为这残忍的行径,还有些媒体直接叫他“灭门屠夫”——虽然他行事疯狂残暴,但是我觉得用这样夺人眼球、煽动恐慌的名字来命名他倒也并非必要。
在这些录像中,记录了去年五月份那起可怕凶杀案的视频内容在调查过程中不甚泄露,尽管底特律的警方已经尽力删除了大部分流传的录像,但现在依然可以在网上查到一些残忍的片段。
发布时间:2017-01-30
第58章 约翰·加西亚的个人网站
这一类杀人狂无疑十分危险,他从屠杀整个家庭、乃至逼迫家庭自相残杀的过程中获取扭曲的快乐,并且把这些内容记录下来,除了留给警方的那一份之外,我不奇怪他还会留下一份录像自己时常欣赏。我们可以很轻易地推断出,这样的扭曲心态往往跟一个人早期的经历有关,现在,调查也在向这个方向进展。
不过,这甚至也不是他露出的唯一马脚,这一次这个杀手自己犯了个大错误。
引用自:
关注新闻报道的人应该都知道事情的始末:两个星期之前,这个杀手在水牛城犯下了自己的第八起凶案,杀死了一对夫妇和他们的两个小孩,具体过程我必须保持
那是一束造型简单的鲜花,被鲜血一样的红色簇拥在最中间的是许多万寿菊,而这些金灿灿的、不可计数的花瓣下面则衬着一品红和大丽花;它们的花瓣细腻柔软,正在寒冷的空气之中逐渐腐烂蜷缩,正如在地面上横流的血泊一般。
发现那只是悼念的花束,就放在一个新修的墓碑前面。寒冷的空气为它保鲜,但是它依然在不可避免地逐渐枯萎:
一个连环杀手在案件中展露的细节越是复杂,他向我们暴露的真相越多——纵然我们已经不像罗伯特·雷斯勒时代一样会雇佣巫师为我们工作了,但是我们依然有法子抓住蛛丝马迹——就例如说:狄·博格和霍姆斯曾提出对系列杀人的分类,他们把连环杀手分为幻想型、使命型、纵乐型和暴力/控制型四类。而其中纵乐型又具体分为为性而杀人和为兴奋刺激而杀人。
毫无疑问,本案的凶手属于为兴奋刺激而杀人的连环杀手,这一类连环杀手最典型的特征是:他们对受害人施以不以性为动机的虐待行为,他们不停地杀人是因为杀人的过程能给人带来一种兴奋的感觉,他们在这样的行为中纵情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