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之后,孙骁再不闹着出门看戏,天天陪着初尝情欲后一发不可收拾的陈潋胡闹,白天夜里都不消停,院里送出来的脏污的衣裳被褥又明明白白宣示了二人圆房了的事实,一时间,府里上上下下的仆役都传起了关于还没长成的小少爷和吃不饱的少nainai之间的风言风语。
“进门前还听人说少nainai家是书香门第,最讲究礼节学问,哎,没成想这读书人在床上和那河边的窑姐儿似的。上次我被叫去换热水,恰好就撞见了,你们猜怎么着……平日里斯斯文文的少nainai竟然骑在小少爷的脸上,咿咿呀呀地叫的我都差点硬了,这多了张嘴的男人竟比女人还要sao,你们说说,你们哪个的屋里人敢这么浪荡,只是可惜了我们的小少爷,才那么大点儿,啧啧……也不知道会不会还没长成就被玩坏了……”
在不知道多少次听到王二眉飞色舞地编排藏在院里的活春宫后,一身酒气的罗勇拖着步子鬼使神差地又晃到了院门外。
墙内的人似乎完全没有要遮掩的意思,路过的人只需略走进些就能听到屋内痴缠暧昧的呻yin,罗勇听得喉头发紧,站在虚掩的院门外犹豫再三后,还是没忍住钻了进去,追着高高低低的yIn叫寻到了两人的睡房。
睡房的窗户豁着一条缝,罗勇一凑过去就看到了趴跪在桌上缠作一团的两人。陈潋像条发情的狗四脚着地地趴跪在结实的黑木桌上,塌腰挺胸间紧紧搂住仰躺在自己身下的同样赤裸着身体的孙骁,孙骁一边大口吮吸着媳妇儿喂到自己嘴边的nairou,一边掐揉着他晃出了rou浪tun尖儿,含混不清地喊着潋潋,让他慢些扭。
陈潋伏在小相公身上,控制不住地甩着屁股敞着逼往孙骁屈起的膝盖上撞,爽得两张嘴儿都直淌口水,显然没听见小相公的话,兀自绷着腰身往孙骁的身上蹭,搞得两个人都黏黏糊糊的,身上挂满了乱七八糟的汁ye。
“呜……相公相公,好舒服啊……啊啊……撞到了,呜啊……想射了,呜……相公,让潋潋射嘛……呜,受不了了……”
听到少nainai带着哭腔的求饶,罗勇这才注意到夹在两人身体之间的两根几把,似乎都有些不同寻常,陈潋那根直挺挺的被一条布带绑了个严实,只能依稀看到半个红亮浑圆的gui头露在外面,淅沥沥地淌着Jing水。而另外一根,也就是孙骁胯下那根白嫩嫩的小几把,果然还没长熟,软啪啪地躺在两人之间,在如此香艳诱人的身体下面,却一点反应也没有。
“药房大叔说了,泄多了不好,潋潋要听话……”
罗勇脸上露出一抹嗤笑,好像得了什么胜利似地,神清气爽地又贴着墙边溜走了。
……
几个月的时间倏然滑过,就在小少爷即将迎来十一岁生辰的时候,常年在外的孙大帅气势汹汹地回府了,大帅府久违地又热闹了起来,罗勇也终于等到了他期待已久的机会。
孙大帅枪林弹雨里滚出来的,最怕自己一夕草革裹尸,屋里唯一的小子撑不起家来,所以他常骂孙骁不够爷们儿,天天就知道往戏园子里钻,这会回来,好不容易听说小儿子改了这个毛病,谁知道又添了个新的。
府上府下都在说,就连院子隔了好远的几个姨太太都知道了,他这个小子毛都没长齐,就爱上了钻媳妇儿的裤裆,孙大帅听完了王二的回话,当下暴怒,扯过孙骁就让他滚去跪祠堂思过。
“你个小王八羔子,老子出门前怎么跟你说的,让你在家好好看书习字,你他妈的半个月就把老子花钱请来的夫子气跑了不说,现在还跟人学会往床上滚了,妈的!”孙大帅说着就往跪在地上的孙骁身上猛踹了几脚。
一向知道审时度势的孙骁也不知怎的,这回怎么也不肯服软,被他老子连打带踹还梗着脖子横:“他是我媳妇儿!本来就是要跟我生孩子的,我错哪了?”
孙大帅气个半死,抽下腰带就往孙骁身上招呼,唰唰的破风声听得站在一边的小兵蛋子都有些不忍。不等人出口劝谏,才收到消息的陈潋这才慌慌张张地跑了来。
“大帅!大帅别打了!都是我教他的,你打我吧!他还小,经不住这么打的……”陈潋看着被抽得七倒八歪的孙骁就心肝儿疼,扑腾着跪到大帅身前,差点很没出息地直接哭出来。
孙大帅和陈潋他爹当年在一个夫子门下读书,敬慕于当年的陈少爷的才华和品行,他是绝对不可能相信这种荒yIn的事会是陈潋做的,更不愿意迁怒陈潋,失掉了作为长辈的体统。
他无视被打的蜷作一团的小儿子,拉起陈潋,反倒语重心长地对他讲起道理来:“潋潋,你别替他遮掩了,我知道你性子软,但也不能任他胡闹,他还小,没轻没重的,再伤了你,你让我怎么跟你爹交代!”
陈潋听着这话,脸蛋一阵红一阵白,一时也不知道自己是羞的还是愧的。
回到黢黑凄冷的屋里,陈潋想起被打得一身伤的孙骁,而自己却无可奈何,难受得再忍不住,抱住被子嗷嗷大哭起来。压抑地哭声从棉被里闷闷响起,陈潋反省自己不该放纵欲望,自甘堕落的同时还害了自己的小相公。
正当他哭得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