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莉,我们……再来一次!」
美珠呜咽着挣扎:「哎唷!求你饶了我,你做做好心,饶了我吧!」
「我现在正是做好心呀!」达西吃吃地笑着说:「我在给你止渴疗饥呀!你可知道,做爱是可补身兼疗病的呢!」
趁着美珠的反抗逐渐微弱下去,达西又把床头灯扭亮了。灯光下映照着美珠一脸红霞,及她青春嫩白的裸体。美珠大急之下,要把灯光弄熄,可是达西却把她的一双手紧紧地按住了。
「你真靓,真迷人!」达西对她赞叹:「玛莉呀!自从认识你以后,可知我时刻都在想念你?想得我心肝也烂了!我曾发誓,我一定要获得到你,你会完全属于我的。为了你,我可将一切都抛弃,包括我的生命!」
「坏蛋!色狼!采花贼!」美珠也是骂不绝口。
达西裂开嘴笑道:「你是喜欢我的,现在你的花心,已表现出非常需要我这只蜜蜂来采蜜了。」说着,他馋涎欲滴的嘴巴又吻到美珠的乳房上。
唇吻加上舌舐,令美珠万分难耐,亦羞愤得紧紧地闭住眼睛。于是达西的身子腾起,将美珠嫩白的大腿再次分开了,一只手向着她那滑腻的地方溜去……
美珠是只能有一阵阵轻颤的了,她已毫无反抗的气力。达西溜到了她的外围处,在那里上下地巡逡着,嘴唇却仍是吮吸着她乳尖,更把美珠粉嫩的肉团用嘴巴提升起来。
美珠禁不住低低呻吟着:「唉!罢了!你……你这个……冤孽唷……」
达西狂喜中挽起美珠的腰,只见她的小腹正急剧地抽搐着,肥美的丘陵,展现着一片乌黑,丝丝的毛发,在光线照映下像沾满露水似的,阴唇脉动着,正自行开开闭闭,真是好一幅『露滴牡丹开』的图画。达西早己按捺不住了,火样的热情在他腹际间燃烧起来,急欲地要与美珠会合,于是,他驱使热情进入了她体内。美珠的腿本是合紧的,然而,却经不起达西三番四次的冲剌,她那一双腿,便在不经不觉中为他而完全开放,成就了他的一举攻陷!
美珠虽然仍下意识地闪躲着,可是,无可否认的,她已被达西的撞击,引出她难以言宣的快感。尤其是,当达西紧紧地贴伏着她,把她的丰臀死死地搂抱提高、旋转磨擦的时刻,她更畅美得不禁迷糊地呻吟起来了。
这令达西越发得意,喜形于色地说:「玛莉,我心爱的玛莉,我正是要令你这样快乐的啊!看你现时多么的享受,你现在还骂不骂我?」
美珠瞪了达西他一眼时,眼眶内的泪水仍然在乱滚,终于,她狠狠地在他屁股上扭了一把。达西痛极弹起,几乎要与她脱离了,但这时,情急的美珠反没命地耸起小腹,热火朝天地包藏着它,双手牢牢地揽抱着达西,一双腿子也绕到他背上……
达西走的时侯,巳是将近深夜十一点了,幸好,美珠的家公仍未回来。当达西走后,美珠因为出了好几身大汗,感冒已不药而癒,当下便觉得腹似雷鸣,只好抓一把饼乾往嘴里送。
玉女偷情(九)
冬去春来,春天一闪即逝,坪洲小岛上的气侯,又进入了炎热的夏季。
在新年,马华从香港回来,前后也住了十天。那是美珠既觉甜蜜、而又感提心吊胆的日子,自从达西那次在她病中,猖狂地潜入她的屋子里后,她和达西之间,已是情难自禁,一直还在明来暗往。新年期间马华没有听到那些蜚短流长,已算是她的运气。
现在,又是夏天了,美珠的家公也许因为丧妻的打击,现在顶喜欢打麻将,只是注码却不大,每晚上落数十元,说起来也不算是赌钱的。只是,每天吃过晚饭,小茶楼收工之后,他就和同事或朋友在茶楼里『开台』,往往要三更半夜才回家。
这对美珠来说,一半是喜,一半是忧。喜的是,老人家沉迷麻将台,无异造成她和达西有更多的偷欢机会;而她所担忧的,则是这样的机会正因为太多,达西固然越来越猖狂,而她自己胆子亦更大了,如此下去,真不知如何『收科』?因为,她和马华,看来是没有可能离婚的。而达西呢?他口口声声说爱美珠,但他能把结发十二年的妻子,以及他那三个子女一脚踢掉吗?答案是否定的。
美珠不明白,自己为甚么会这样迷着达西而沉沦慾海?当初,她的信心非常坚定,决心要死守着马华,希望直到终有一天,他们夫妇能永远厮守在一起。故此,达西以前虽对她多方威迫利诱,她也宁死不从,甚至那次在车上把她迫奸以后,她也是切齿地痛恨着这个卑鄙的男人的。但为何现在又会变得心甘情愿地依从他?这使美珠觉得自己真是个淫妇了,有时侯,她也真对自己痛恨起来。
这一晚,天气很热,美珠吃过饭后,洗好澡,在客厅开了电视机看节目。这座小型的彩色电视机,是达西向电器行买来,当作礼物送给美珠的,由于地区性的接收困难,达西还特为她加了天线放大器呢!美珠心里很是感激达西,这样,她至少能够借着这种『免费娱乐』来排解寂寞的。
晚上九点钟左右,带娣跑来聊天。带娣在上个月,曾经害过一场大病,整个人消瘦多了,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