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才入房休息。
换过睡衣,美珠躺在床上,病中的软弱,令她更想念起华哥来,假如这时候华哥在自己身边,也许她的这点病,就会不药而癒呢!但现在,她和华哥,真的是『一水隔天涯』哪!自从华哥去了石澳工作,她和他,又有多少日子是共叙在一起的呢?算起来,前后还不够一个月哪!
而这个月,二十多天巳过去了,华哥连电话也没有打过一个回来,不知他几时才会回家看她呢?华哥,已不像当初那么留恋她似的,他不是说过,对于生理上的需要,他是忍得非常辛苦的吗?有时,打个电话回来给她,在电话内谈谈情话、说些意淫的话,也可算是一种发泄呀!会不会华哥忍不住,也敌不过他所说的那个『姣婆莲』的勾引,而终于上钓呢?要是真的那样,她以后怎么办呢?想到这些愁苦处,美珠就不禁凄然泪下。后来,她又昏昏沉沉,进了梦乡。
美珠思念华哥,想得太热切了,以致在梦里,她便见到了华哥。这一回,华哥好像忽然出现在她身边的,不知是他从香港回到坪洲岛来,还是美珠去了香港跟华哥会面。总之,华哥一碰上她,就热切地跟她亲嘴,接着,他还是像平时那么急性子,多手多脚地剥开她的衣服,一边剥,一边还亲吻她的胸部,令美珠的上半身又痒又酥。
衣钮给华哥解开后,华哥便伸来热辣辣的嘴巴,吮舐美珠的乳尖了,并且,把她的睡裤也褪落了一半。
「嗳!」美珠忍不住闷声呻吟,亦情不自禁地去搂他的颈子。华哥吻得越发起劲,紧接着,火一样的身体便向她的要害进攻。华哥太暴烈了,美珠还未准备好,她那里就像冬天的泥地,是乾旱的,而且裤子还未完全脱离,使美珠无法作出相应的迎逢动作。
「华……华哥!」美珠颤着声叫,极力要抬起下半身,用双脚乱踢,好把碍事的裤子甩掉。但是华哥太急迫了,当美珠挺起臀部的时侯,华哥似乎更觉得剌激万分,整个人都狂了起来,一手强行把她的双腿分开,狠狠地向她狂插,一次比一次重,一下比一下凶。
美珠很痛楚,这过份的疼痛令她开始清醒过来。不是梦呀!是千真万确的,黑暗中,华哥骑在她身上蛮干。美珠惺忪地问道:「华哥,你几时回来的?」她一边问,一边仍在闷声哼着。
华哥并没有回答她,他正开始嚐到了甜头,刚有了点成绩,美珠那里已涌出了许多『香汗』,腿子虽仍并紧着,但这比刚才已更易成事了,故此,他不吱一声,只加紧地冲锋陷阵。
美珠很是纳罕,因为感觉上,华哥做爱的方式跟以前大大的不同,而在容纳的感觉上,亦似有很大的分别,这很快更使美珠变成了怀疑。华哥忽然伏下,使劲地压着美珠的身体,美珠虽很有被充实之感,带给她阵阵的快意,但是,她脑海中的那疑团却越滚越大,刹那间,美珠的头脑完全恢复了清醒。
「华哥!」美珠这一叫,右手伸出去,刷的扭亮了床头灯。
身上的男人大吃一惊,叫着:「玛莉!是我!」
「哎唷!怎么会是你?」一见竟是浑身赤裸的达西,美珠吓得面无人色,立即放开喉咙大叫:「救……」
命字还未出得口,巳被达西死死地掩住了她的嘴巴。美珠咬他,达西用两只手一齐按往她,美珠的身子大肆动荡、闪躲,使他脱『颖』而出。达西压得她更用力了,并且低声地警告说:「玛莉!你想街坊全听到吗?」
「你……唔……」
「我爱你!我趁你掠衫的时侯溜入屋里来的!」达西又说:「你家公去了饮酒,要很夜才回家,现在我们有大把时间!玛莉!你是需要我的,你在梦中也想着做爱,不要拒绝我!」
达西试探性地放开手,美珠马上又要叫,他立即扯出一块枕巾,塞住她的嘴巴,苦口苦面地说:「玛莉!为甚么你这样无情呢?我对你纯是一番好意,只因我爱你爱得实在太深了!」
美珠的脚把木床弄得砰砰作响,达西很气恼,但是见美珠满脸通红的样子,他想到美珠是个自尊心极强的人,他是尽可以放胆博一博的,于是他冷酷地说:「好吧!我现在放开你!你要是不怕羞耻的话,就尽量叫吧!不过街坊会问你,为甚么我会在你的床上?要是你不开门,我能进来么?好!你叫吧!」他竟然把枕巾丢开,凶神恶煞地对美珠低喝着。
美珠大口大口地吸着气,一下子,她真的想叫,但是,达西的话对她是非常严重的威胁,使她叫不出口,因为她想到,如果真的叫了,后果会怎样呢?
「你也是爱我的,因为我们在你结婚之前就已是好朋友、是情人。我们已玩惯玩熟的了,你不记得我们曾有过多少次肉帛相见?你也说过觉得很兴奋、很刺激的。你不要抗拒我,你是需要男人的!」
「啊……你胡说!」美珠哭着低声骂他。
「不是胡说,这是事实!」达西抓住她的乳房,使劲地摇撼,下身贴得她更紧:「你丈夫许久没回来过,你早已忍不住的,你也实在需要性的滋润。女人缺少了性的抚慰,就像鲜花一样,很易会凋萎的呢!」
「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