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到来,无论多危险我都要试一次,再说我从前是望月时你们不也都没分辨出我是男是女来,所以这一次我也一定能演好推术师一职,不必过分担心,我不会再拿自己置于险境中,该如何做我分得清。”她一定要这么做苏映寒也无话可说,该说的话该劝的都说过,仍是无法动摇她的决心,就像她自己说的,她分得清自己在做什么。
苏映寒抬手抚上她的眉眼,精致的面容倾国倾城,见过的人饶是忘不了,更何况是那个曾与她相处过的男人,难道他就真的一点都分辨不出来吗?
阿月抬手握住他的指尖,知道他在想什么,安抚道:“祭司常年都用帷帽将自己包裹起来,我到时将自己裹的严实些,他们又怎能看清我的容貌,你别瞎担心,再说就算我以这副面容站在他面前他都认不出我是谁,又怎的怀疑呢。你别总是不信我,其实我没你想象的那么弱。”
“是是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也不知道是谁差点将自己给整死,还好意思说的。”苏映寒不满的嘟囔了几句,到是惹得阿月在那问他又在胡说八道什么。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到也热闹,像极了受窝囊气的妻奴敢怒不敢言。音儿端了水果进来就见苏映寒被阿月给治的服服帖帖,那张妖艳的脸上都写满了委屈,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心想他们俩还是挺配的。
第38章 趁势而归
到了第一日晚宴,阿月依约着并没出现。这日音儿陪同着苏映寒前去参加,西凤的皇宫到了夜间灯火通明自是别出风采,御花园的采华殿中宫女鱼贯而入,手中托盘上的美食层出不穷。殿中舞女穿着单薄的衣衫跳着华丽的舞步,端得是旖旎风华。依殿沿着两侧而坐的各大臣相互交流着,偶尔评价下现在凤都中最流行的舞姬和舞乐,一派和气的样子。今夜陪同着西凤帝一齐出席的有淑妃和蕙平两人,各自争相艳丽,满目华彩。西凤帝看起来心情也不错,拖着病体还喝了些许酒,惹得淑妃在旁连连劝他少喝些。
晚晚也在旁伺候着,端了汤药给西凤帝喝,小声对淑妃道:“娘娘不碍事,这是奴婢经过调和过的参酒,有滋补温气血之效,皇上难得多喝几杯并无碍。”她这么说着淑妃才发现徐暮端上来的酒壶就唯独西凤帝的不同,难怪今夜蕙平竟坐在旁边不曾开过一句口,往常她为了讨好她父皇可没少做出些恭孝的事来,可淑妃与她相处了这么些年难道还会不知道彼此是什么样的么,不过都是做来演戏给人看罢了。
果然,蕙平颇为嗤之以鼻的看了她眼,心中忍不住暗讽淑妃自作多情,以为是为西凤帝好,可殊不知她总在做无用功,她永远也不知西凤帝想要什么,所以这么多年了,即便只有她儿子一人独享这尊贵的皇子头衔,可她始终都爬不上后位。不是西凤帝有多深爱死去的皇后,甚至说当年他因宁皇后阻止他爱的女人而怀恨在心,那又怎会在宁皇后死后始终将后位悬空,又是为何?这些事怕是只有西凤帝心中清楚了,可淑妃她就不配,也没资格统管这后宫,有她蕙平在一日她就休想爬上去。蕙平冷眼蔑视了眼淑妃,端起酒杯朝着西凤帝道:“儿臣敬远道而来的魏太子,也敬父皇,更敬在座的每一位大臣,愿我们能永远在这片盛世繁华下永享太平。”说罢她端起酒盏一饮而尽。
苏映寒撩眸看向坐于西凤帝一侧的这位三公主,她就是传闻中司夜离想要辅佐之人?到是个伶俐的女子,且看她那副自信从容的样子到有几分司夜离的影子,可惜比起司夜离来她还不足以有足够的智谋和沉稳,锋芒太过毕露,很容易就让人窥见其野心。与同坐于西凤帝一侧的淑妃相争,到显得她太过狭隘,不足以放眼于天下。就连他才看了没多久就能看出她的心思来,这样的女子又怎值得司夜离这样的人来辅佐呢?那人又是如何想的?苏映寒撩眸喝尽杯中的酒,同时看向居坐于贤王身侧的司夜离,他表情淡然,看着瑶台上翻飞的舞女,到像是什么都未曾听见般,神思都游离在外。他举起手中的杯盏,在蕙平的祝词中将酒饮尽。
已是酒过三巡,推杯换盏间场面很是热闹,舞女也是换了一波又一波,热烈的舞步极能展现出西凤多元的文化。
音儿今日坐在苏映寒身侧,以公主的姿态俯视着众人,依着她来看,瑶台上那些女子的技艺不过如此,相比玄月宫的女子到底是差远了。她有些闷闷不乐,虽然他们从前对于这样的场面应对自如,但从何时起她竟觉着有些疲累,或许是从嫁给鲁潇然起她的心境就有所改变了,她想要过那些平静淡泊的生活,不想再过尔虞我诈的算计,和口是心非的说词。这或许就是当年阿月的心路写照,她必定也是愿为一人洗尽铅华,可他们都事与愿违。然而生活就是这样,从来不要妄想依靠着别人来改变自己,就算逃避了一时,可到头来发现还是原来的自己,也只能做自己。
袅袅歌舞升平,款款衣香鬓影,端得是一派祥瑞。西凤在天壑大陆能得今日之地位,全是相爷之功劳。为此先前还在担忧司相会因爱妻被杀一事而迁怒到国事上,看来也是白担忧。司相素来都极会隐忍,分得清孰轻孰重,况且人死不得复生,再娶一个就是,何必耿耿于怀,于自己的仕途过不去呢,聪明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