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他也会陪着她做他们曾经做过的所有事,将她小心翼翼的呵护着,不忍她被伤的维护着。当这种疼宠曾经是只属于她的专利,如今却被别人拥有时,那种不甘心、忿恨会将一个人吞噬。所有故事的开始是否都是做好了准备,而结局却往往太过匆忙,以至于在没有准备好的时候就被迫要去接受,那种乍然之下的怅然若失只能藏在心中,等待时间去化解,可有些痛是能化解的,有些痛却是不能。夹杂在他们之间的何止是失恋带来的苦痛,还是被欺骗被隐瞒后像个傻子般被人玩耍的痛恨。他对于晚晚的维护与娇宠就是在她心口上一遍遍撒盐,将那结痂的伤重新翻出,那里溃烂疼痛,流血不止。
天空中渐渐飘起了飞雪,雪花落在肩头,像是谁在无声的哭泣。
“没事,别怕。”司夜离轻声安慰她。晚晚这才好了些,待看清眼前被荀子墨抱在怀里的人也总算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方才那幕可真是惊险,幸好她没有得逞。
“阿墨,管好你的女人,休要伤了主子。”流锦低沉的声音传来。
到是结魄打趣道:“她这几次三番来挑衅还真是不气馁,这气性未免也太大了些,你若真是管不住还不如将她带回渝州,省得她自找没趣。”
第74章 她来讨债
“得了,看他那样子就知道地位高低,还是别为难他了。”这么说着又默默在心里补充了句,这样的女人他们可是无福消受,还是喜欢乖巧可爱些的。
被这几人打趣荀子墨到不在意,护着杜丽娘向司夜离道歉道:“我这就带她走。”
再见故人司夜离到没有半分责怪的意思,反而挽唇扬起抹浅淡的笑来,“这性子到是一点都没变,多年不见,别来无恙?”他正言笑晏晏的问杜丽娘,将她心中的火气浇灭了不少,只是看着他身边的女子到底还是不爽的。
杜丽娘并无理睬司夜离的话,既然她没能偷袭成功,那还有什么可说的。她哼了哼嘲讽道:“自是比不得司相,左拥右抱美女在怀,哪里还能记得有我们这些故人。不过您老人家健忘也是正常的,这都快娶第三任夫人了,是时候解甲归田,将国相的位置让出来了。哦不,我怎么忘了,你已不再是国相,这还要怎么养活美人啊。”讥讽的话自她口中说出甚是解气,她可是骂人不带脏字的,且能字字戳到人心里,痛到无力。说罢她也懒得听他们反驳,拨开荀子墨就往回走。
“你……”晚晚气得脸色都变了,刚想回她却发现自己词穷,只能任着她走远,而且看起来就连司夜离都对她骄纵着,任着她说不去反驳。难道就因为她是宁朝夕的人他们就都要对她忍让吗?到是与宁朝夕脾气有几分相似,都是目中无人的高大狂妄,想来都是被娇惯出来的。晚晚咬了咬唇,没有多说什么。
随着司夜离目光望去,不远处正有个女子站在湖岸边,内着一件绯色烟紫长裙,外罩件白色狐裘,她头上戴着简单的饰品,正一动不动的朝着他们的方向看去,她的目光不停留在任何一人身上,似乎只是在等着杜丽娘回去。当众人的目光不约而同移向她那张清绝面容时,都被她的美所吸引。她不言不笑的样子自有种脱俗的美,那种美含着芳香,好似是三月桃花开,乍然绽放在眼底,犹如春风拂面,美得刚刚好,好似就这么看着她心底所有的浮躁都能平息下来。而她那一低头一含眸间的风情无边瞬间就让世间万物失色。难怪她身边已围了不少人,只敢远观不敢上前去打扰,怕惊扰了这份美,刹那消散在天地间。
她墨发如云,浅淡的眉眼,像是误入人间的谪仙,静默的等着人来将她给带回。直到杜丽娘气愤地将围观人群给驱散,护了阿月离开。司夜离心底突突一跳,像是被什么给蛰了般的疼痛。那个女子的眼神有几分熟悉,就连那张脸好似也在哪里看到过。他努力回想,却是不曾想起。只觉得能得杜丽娘如此维护的女子又生得这般容貌,难道仅仅是他的错觉,还是她真的同玄月宫有关?玄月宫那么多人,除了重要之人,若是无名的宫人逃掉几个也算不得什么,只是为何他觉得心好痛。这样的女子若真身为玄月宫之人又怎会是寂寂无名呢?看来玄月宫还有什么是他所不知的,至少这个女子就很可疑,让人有种奇怪的感觉。他说不上来,但相信其余人也是这种感觉,似熟悉又似陌生,却是怎么都想不起熟悉感是什么。
“这么美的女人怎么同杜丽娘是相识?”哀叹的口气在结魄口中说出,似是惋惜。
“那不正好可以让阿墨去查探一番,好让你来个近水楼台先得月啊哈哈哈。”幻术也打趣他道。
“你们不觉得她有几分熟悉感吗?!”摄魂还在说。几人热烈的讨论着,方才的事像是过眼云烟般很快就散去。
“阿离,你在想什么?”晚晚走在司夜离身边,很有兴趣的问他。
他在想什么?如果说他在想一人,每每在这种日子里都要触景伤情,她就会回来吗?那年也是这种时节,他们原本说好了要一同过年,她甚至在私下里时已经拿着笔在慢慢记录着该采办的物品,她说从前未曾对这种事上过心,现在也想学学该怎样当个好妻子,哪怕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