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媚挑挑柳眉,看看纪夏的肚子:“不过,那些馒头都进了你的五脏庙,我可一口都没吃。”好似在说我是始作俑者,你也是一根绳上的蚂蚱逃不了干系。
“记住,在下尤生、杨扶、周万,我们是内门三霸,在这我们就是王法!
纪夏精神抖擞的扎着马步,实践课她喜欢,这才叫练武嘛!
“算朋友吧。”纪夏看了一眼却媚,向乐可心答道。
“你马步动作是扎的不错,但你忽略脚下,脚步虚浮,何来根基?”丁业兴撇了一眼纪夏。
纪夏用手勾搭在却媚肩膀上,呈勾肩搭背状,小声说话:“那馒头是你从厨房偷的吧。”
“傅梁秋和却媚的马步扎的不错。”丁业兴扫了一眼全场夸奖道。
“老实点!别乱动,手抬高一点。”夫子丁业兴可没有因为乐可心是女子就降低标准,一脚踢向乐可心的小腿肚,乐可心吃痛的轻哼一声。
“喏,冤大头找到了。”纪夏向乐可心那边努了努嘴。
“你们要干什么!”突然地上传来盘子砸碎的声音,几个外门女弟子尖叫的跑开事发现场。
夜幕降临,不少人已经聚集在偏厅。气氛看起来十分融洽,目光所及之处都是穿灰袍的外门弟子们。纪夏与却媚坐在桌子一侧,对面坐着乐可心与宋子豪。
乐可心不敢直接搭话却媚,只能找纪夏,她对却媚有些怕怕的感觉:“纪夏,我能问问却媚与你是何种关系?她每天与你都形影不离的。”
纪夏目光炯炯有神,在不远处磕糖磕的有滋有味,突然听到昨天的馒头,猛一激灵,同时看向却媚。
下午是拳体实践课,因为外头还在下雨,今天在室内修习,室里有不少的各类练武器械,比如梅花桩、木人桩、杠铃、石锁、大弓、铁砂锅等等应有尽有。
屈的趴在宋子豪怀中。
纪夏内心暗道:我呢?我呢?怎么没有夸奖:“夫子,我都很努力了,怎么不提我?”纪夏边扎马步,还不信邪的反问夫子。
“???”纪夏颦眉,这是什么迷惑操作?浪费可耻啊啊,一时间有几名外门男弟子与尤生一行人扭打。
夫子提着乐可心灰袍袖子的一端,乐可心却是个不老实的,皮猴子一样,叫她安静下来简直抓耳挠腮。
除此之外,不少外门男弟子有些已经开始乱捯饬大弓,或者杠铃石锁之类的练习力量的物件了,纪夏好奇的上前摸摸这,摸摸那。
会场内鸦雀无声,刚刚的情形一目了然,外门弟子是斗不过内门的,剩下的外门男弟子想斗的心也皆已歇菜。
“没了就没了吧,以后我带你去买好吃的。”宋子豪轻轻抚着乐可心的后背,轻声细语的安慰,乐可心与宋子豪旁若无人的你侬我侬。
外门弟子们还在觥筹交错,推杯换盏之时,四十多名白衣男弟子气势汹汹的踹开厅门,鱼贯而入。
“大家还有什么问题,可以继续向我提问。”丁业兴双手抱臂,而纪夏有点委屈。
“兄弟们,给我砸!”带头男子尤生单手扛着长棍,痞兮兮的指着吃饭现场。之后席上大部分杯碟碗筷砸落一地,纪夏却媚几人的饭,还只吃了一半就被人捶碎在地。
纪夏早已看不惯东临派饭堂,每天菜品单调不说,总还抢不够,去晚了连渣渣都莫得。要不是封闭式管理,东临派又处在郊外,纪夏早跑外面找吃食了。
却媚点头:“没错,是我做的。”却媚承认的倒是爽快,不屑于说那些虚伪谦辞。
“好,废话不多说,今天大家首先练最基础的蹲马步,以一个时辰为准。”众弟子开始集体扎马步。
下午刚放课,有内门弟子通知,晚上有关于迎新会在门派偏厅召开,晚上邀请所有新来的外门弟子一同参加,而且会有美食佳肴招待。
纪夏思虑了一下,她与却媚的关系算是……小姐与丫环?不,她是被迫营业的,平时却媚叫她定期打扫卫生之外,也不叫她干活,那算闺蜜?好像又没那么熟稔,她们两人私下的老底都没交哪能算闺蜜。
“在下丁业兴,复制教导大家的实践课。”丁业兴向所有弟子抱拳一礼。
“我要去!”“我也要去!”两吃货纪夏和乐可心异口同声道。
因为外门弟子都是来吃喝的,大多手上没带家伙加上武功不济,没几招下来就被打趴在地。尤生一脚踩在一男弟子的背上,讥笑道:“还有哪个不怕死的要和我打啊?”
“我与豪哥只是青梅竹马,并未婚配。”乐可心听后又看了一眼宋子豪,小脸一红。
突然门外来人右手敲敲门框,左手束在背后,只见这人身材高大,孔武有力,正值壮年,头上束冠,身穿了件青灰袍子,腰间只系一根黑色腰带。
“唔,纪夏我们又见面啦。”纪夏乐可心两吃货面前各自摆着一大盘糕点与熟食,都在咔咔的吃,却媚不语,在一旁安静地小口小口的品着食物。
“我能叫你可心吗?感觉你们小两口好幸福。”纪夏恰巧打了一个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