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月奴仰起头来,那双干净到清透见底的眼睛在黑暗里就那样凝望着李承乾。
他从女孩的瞳孔里看到自己的灵魂。
由明至暗。
由生至死。
终于一朝身居高位,终于一朝也弥补了遗憾,将天下大权尽揽己身,终于也一朝让昔年那个长安少年干净爱笑的灵魂永坠阿鼻地狱,万劫不复。
已然是这样的人,何颜何配仍唤高明。
却仍是那般向她笑一笑,回答她。
“…还叫我高明吧。”
月奴犹豫了片刻,仰着眼睛有些许的困惑。
“你不是……你的名字不是…叫李承乾吗?”
他看着她缩在自己胸前,几乎克制不住的要把她狠狠摁在身下吻她。
她向后下意识的缩了一下,却还是没有动,只是紧紧的闭上了眼睛。
李承乾低下头,注意到她睫毛的颤抖,唇将要几乎碰到她光洁的额头时,忽然深深吸一口气,猛地抽身离开。
“睡吧。我就在这儿陪着你。”
“以后再也不会有任何人能伤害你了。”
最后他伸手摸了摸她只有他一只手那么大的脑袋,和衣抱着她,低声哄道。
“睡吧。”
…
他发现了她对黑暗的惧怕,一个人总是睡不着。
于是他第二夜索性把她带进了自己的卧房里,陪着她共眠在一张床上,抱着她这样和衣而睡,这一睡便是足足三个月。
那日的军事会议一直持续到了深夜。
时值隆冬。
李承乾裹着一身深夜里的寒凉意,静静的推开房门走进卧室里时,已是午夜两点。
他径自换了寝衣,怕吵醒软床里睡熟的小东西,放轻了动作掀开软被一角躺到床上时,才发现身边窝成一团的小东西居然还没有睡。
李承乾转过头来。
月奴轻轻的缩在被子里蠕动了一下,犹豫不决的朝他蹭了过去,缩短了他们之间的距离,如同几个月一直以来的那样,蜷缩在李承乾胸口。
李承乾没有动,他只是低头看着她小心翼翼的蠕动过来,把自己窝成小小柔软的一团,靠在他胸口,然后舒服的小声叹一口气。
他看着她,道,“怎么还没有睡着?”
月奴窝在他身旁,低低应一声,“嗯。”
李承乾在黑暗中,看着她那双仰起来的,干净清澈,一如旧年的眼睛。
他忽然意识到,她在等他。
不知不觉之间,不知究其何时,她似乎已经习惯了窝在他身边的一个个凉夜。
他身居高位,手握要权。性情阴恻冷硬,令人捉摸不定。
可却是她在那座官邸里唯一的依赖。
就连深夜里他温暖的体温,都成了她的一种习惯。
李承乾低头把身边的人揽进怀里。
“在等我?”
月奴微微动了动,把脑袋埋在了他怀里。
“……嗯。”
声音低到不能再低:
“……有点不习惯……所以……就没睡着……”
李承乾注视着她的眼睛,尔后忽然翻身狠狠把她压在身下,带着浓烈的侵略性用力的吻了下去。
她在他身下轻轻的发出一声极其柔软,受惊小鹿似的哼鸣,却并未反抗。
她嘴唇还是似记忆中那样柔软,身体和肌肤带着属于少女的奶香。
他那样吻她,几近疯狂的动作,她却始终未曾有分毫的抗拒,甚至到最后被他吻的心迷意乱的两只小手主动攀上了他的脖颈。
“嘶———”
黑暗中只听的见她丝绸睡裙撕裂的声音。
李承乾把那些碍事的破裂绸缎扔到床下去,拽上了她半裸的身上唯一剩下的那条小小可怜的乳白色内裤。
“…嗯……”
月奴无助的在床上乱摇着头,把一头长发摇的散乱,脸涨得通红,羞涩的紧紧闭着眼睛,小手像奶猫的爪垫一样,胡乱的扒拉着李承乾放在她内裤上的手,“…不要……”
“这时候知道求饶了?”
李承乾停了下来,笑着撑着身俯下去,吻在她几乎要泛红的鼻尖上:
“知道我要干什么吗?嗯?”
她猛地停住,像只傻了一样的小动物一样呆呆的仰头看着他,雪白的两只乳房就那样带着他方才掐咬出的红痕,微微颤抖着裸露在他面前。
他望着她的模样,一把狠狠撕裂了她身上最后那条薄薄的内裤,然后从她臀下把碎布片抽了出来。
那柔软细腻,还从来没有男人见过的少女阴部赤裸裸地完全暴露出来。
他瞧着她楚楚可怜的眼神,笑着吻了下去。
声音恶狠狠的,甚为沙哑,俯在她耳畔,热气吹拂过通红耳廓:
“我要肏你啊。”
那是李承乾日思夜想了数十年的身体。他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