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不出,更没有钱迎娶姑娘你,再者我和姑娘你才初次相见,我的为人姑娘也不了解,担心姑娘日后后悔。”
王寡妇连忙道:“自古男女之间都是媒妁之言,多得是男女成亲时才第一次见面呢!”
“这样说,也是……”罗子舟眉头舒展,却又是皱眉,“姑娘作何要帮我?”
王寡妇羞涩起来,“方才已说过,我对罗公子一见钟情,我相信我和罗公子的相遇就是上天的安排,罗公子一定就是我命里的那个良人。”
王寡妇说着说着,将脑袋往罗子舟身上贴。
罗子舟后退一步,微微红了脸。
“怎么?你不愿意?”王寡妇拧眉。
“不是……只是我从未跟女人这般近距离接触过,有些不习惯……”罗子舟喏喏地解释。
“哈哈!”王寡妇笑得燕妮乱颤,她深深地看了一眼,心中一动,忽然解开了自己的腰带,将胸部前的衣裳一扯,露出了里面的肚兜,和挤在肚兜外深壑的乳沟,“罗公子若是喜欢,那我可以在这里陪陪罗公子……”
罗子舟连忙转过身,念叨着:“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罗公子这是何意?我主动难道罗公子都不愿意?”王寡妇有些不高兴,要知道她这些年只要对男人展开胸襟,哪个男人不流口水往上扑?
“非也非也。”罗子舟解释,“只是我担心我俩现在还未成亲,若是此时被人瞧见传出去的话,姑娘的名声肯定要被败坏,我是男人还无所谓,但姑娘就不同了,我不能这样的自私!”
这话让王寡妇十分感动,更加坚定了要帮助罗子舟并嫁给他的决定。
两人聊了许久,王寡妇对罗子舟一颗心更是热,半响后,王寡妇终于恋恋不舍的回到了何家。
这都快到午时了,何冬生才刚起来,他打着哈欠从屋子里走出来,眼角还糊着眼屎,让方才被美男洗了眼睛的王寡妇简直想吐。
“你去哪里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何冬生不满。
王寡妇假装甩手捶腰,埋怨道:“井里的绳子断了我没法打水,跑到河边去打水了!可累死我了,路上还绊了一跤,又重新跑回去提的!”
何冬生一瞧那满满一桶的水,又瞧见断掉的绳子,立刻赔笑,“让你受苦了。”
说着他就伸手去帮王寡妇揉手。
王寡妇虽然一个人生活了这么多年,可因着相好的多,她抛个媚眼便有男人帮她干活,故她的皮肤也不粗糙,反而有些细皮嫩肉,这让摸腻了蔡秀那双粗糙手的何冬生很是喜欢。
而王寡妇朝何冬生妩媚一笑,随便他的手顺着自己的手背在自己身上游走,顿了数秒,像是记起什么的,道:“我听人家说现在古县的生意越来越好做了,要不咱们也去做生意吧?”
何冬生一怔,即刻便皱眉说:“我不会做生意。”
“嗨,你这话就像谁天生会做生意一样!你如今地里也不去了,可总不能就这样什么都不干在家里睡大觉吧?我们也需要生活呀,你若是一直这样,我还不如去找别人呢!”
王寡妇说着就生气了,将手抽出来,鼻腔里还发出一声哼。
“瞧瞧你,我又没说不做,你生个什么气嘛,你都是我的女人了,还想跟谁啊?”何冬生嬉皮笑脸,将人往怀里一搂,一张嘴就朝脸上凑了过去。
王寡妇闻着何冬生未刷牙的臭嘴十分恶心,只得闭上眼晴,脑袋使劲回想着罗子舟的身影。
何冬生睡了这么久,精力充沛着,这会儿偷了香之后忍不住了,一把将王寡妇拦腰抱起就往屋子里冲。
说实话,她和罗子舟定下终身后,便不愿意跟何冬生这个臭男人行房事,可奈何她还要哄着何冬生给她银子呢,故只得摆出以往温柔的姿态来伺候着何冬生。
等两人衣衫落尽滚上床,何冬生便立刻迫不及待握着那子孙根,往王寡妇身下捅,因着没有前戏,又不太情愿,穴中还没湿润,被何冬生狠狠一插,只觉着花穴像是被插烂了似的,痛得连连皱眉。
何冬生早起精神足,这会儿正有干劲,也不顾王寡妇哎哟叫唤,按着人便狠狠操弄,而王寡妇到底经历过不少男人,被干了一会儿后,穴中渐渐湿润,又被子孙根重重撞击着,婶子开始舒服,惨叫变成呻吟,隔了会儿又浪叫起来,抱着何冬生的身子摆动下体,恨不得他将那肉棒再死死往里插上几分才好。
她也是个女人,男人死了多年,一个人寂寞空虚,对这方面的需求也大,且这么多年来,她已经习惯了陪男人睡觉换各种 好处的生活。
事后,王寡妇躺在何冬生的臂弯里,问:“你还有多少银子?我打算在古县租个摊位卖吃食,我在县城的一个姐妹说只要肯下功夫,那绝对赚钱!”
“真的假的?”
“我看着她一点点富有起来的,这还能有假?摊位我都找她打听清楚了,一个月五两银子。”
“什么?五两银子?”何冬生差点跳起来,“五两银子已经够我们花两三个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