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微被拖到大通房里盥洗,清洁后小厮要给他罩鲛纱衣,却听一旁邹ru公语气轻蔑的阻拦:“他现在连薄纱衫都穿不着,这件更是免了。铜扣也不必上了,直接坠金锁。”
“是。”金锁应声扣到薛微前jing,坠痛感立刻让他想起之前受的走绳之刑。脸刹时白了,心里阵阵发怵。料理完这一切,他被赶到院子中间。
那里放置的刑架与平素不同,架子四周包裹住一层五寸的厚木板。有小厮拿着桂花味的油脂往他脖子、手腕、脚踝和腰腹上来回涂抹。然后两手分开,双腿悬空。手腕脚踝皆被紧束绳索,呈大字在刑架上吊起。
束好后,刑架被众人抬起往下扣。薛微被迫面朝青砖,这种卧倒姿态,更加剧了他胯间的疼痛之感。
“老君人赐侧君悬空床,以思己过。”说完邹ru公接过小厮手里盛满水的铜盆,放到薛微面下。只要他稍一松懈,口鼻就直往铜盆里溺。他只能绷直身体,双手拧扭着绳全力攀附。可因着手腕处的油脂,手掌显出道道血痕才勉强拉住。
“嗯。。。阿!救。。。救命!”沉浮之间,鼻腔不断被水涌入,让薛微猛烈的咳嗽起来。可每咳一下,水呛的更多愈发难受。他的两个胳膊不断翻拧着绳子,粗绳纤维丝丝往皮rou里嵌。
麻绳勒rou的疼痛,对薛微来说已经算不得什么。他腹部肌rou酸麻,整个人快脱力了。头溺在水里的时间越来越长,就在快窒息之时,铜盆终于被拿走了。
刑架重新立起,薛微腹部用力,往外哈气吐水。小厮则放下刑架上的绳索,虽然他双腿打颤儿,但好歹脚终于能落地呢。
赵氏与连氏往诫夫堂这边走,也听到里头的呛咳声,连氏开口问了句:“人进去多久呢?”
“有一炷香的功夫。”
赵氏点点头吩咐道:“你们两人随我进去,其他人在外面候着。等问完盛谨儿的话,再将人带进来。”
连氏让人将椅子搬来,扶着赵氏在屋子外的廊檐坐下。他问了邹ru公训导的情况,仍旧不满的很。直接对跟着进来的扈嬷嬷,吩咐道:“上银托子,你亲自责jing鞭。”
“是。”
邹ru公给薛微解下下处所有束缚,对着前jing稍一揉搓,那处便微微硬挺。再用银托子束住,手腕一转朝jing柱甩出一道鞭花。
“唔。。。呃。。。”久经调教的敏感处,被细鞭抽的立刻棱子爆起。薛微依旧痛的面容扭曲,本能想把双腿往内缩。可脚踝绳索束缚还在,根本不能动作。而下一鞭,就直接往他大腿内侧招呼去。数鞭之后,薛微发出凄厉痛呼。
十鞭后,有小厮将盛谨儿从外面带进来。他脸上挂着五掌印,被推到薛微身侧跪下。连氏得了令,走到薛微身边问道:“老君人有话问你,为何日日装病不肯伺候二小姐?”
薛微喘着粗气,艰难的撇向盛谨儿。那人只低着头,没有其他动作。他硬着头皮,开口辩解:“贱夫。。。贱夫当日为救大小姐伤了根本,不便伺候。再者少君人怀有身孕,正是需要二小姐相陪的时候。”
“盛谨儿侧侍说的可是实话?你说说刚到上京时,在门外都听到甚么,又看到甚么?”
“刚来上京时,奴看到侧侍衣裳大敞,听到嗯啊之声。侧君从易宅回来的确身子弱,但能否伺候大小姐奴就不知了。”
那不过是寻常上药,怎会被误会成不堪之事。薛微心头大震,急切的摇头否认:“老君人明鉴,袁卫曾是先凰赐给大小姐的御卫,怎会行那些苟且之事。是贱夫怕疼,所以偷偷让他帮忙上药。”
薛微说到襄鸾营,倒提醒了赵余沁。那里素有断袖之契的传闻。他面罩寒霜,不屑的嗤笑道:“你在易宅明明伤已养好,却耽延旬月不归。更公然与那袁卫在院子里舞剑擦汗,私下更是不知会亲昵成什么样子。这样同那些腌臜人,有何分别。上次对你动了绳刑,是在敲打你,让你记住教训。可之后袁勉还继续到你房里留宿,不知收敛。”
出身于礼教严苛大家的赵氏,打心眼里瞧不上薛微。在他眼里薛微就是个小门户出来,屡次三番的犯忌讳又没个生养的贱子。嘴里更是一句实话,都吐不出。再重的罚施在他身上,都不会有半点怜悯。
赵余沁冷冷的对扈嬷嬷吩咐道:“拿合欢散熬的水来,再责jing鞭,让他守Jing!”
薛微见着小厮手里涂抹过油脂,盛着yIn水的硕大角先生。记忆里,痛苦的回忆被全部调出。他身子通红,不住的颤抖。
“不要,不要。。。”
扈嬷嬷在求饶声中,对小厮冷着脸吩咐道:“将侧君扶好,快拓!”
“啊。。。”角先生直抵xue心,开始粗暴的往里开垦。薛微一声低吼,他被迫挺起胸膛迎接着挥来的jing鞭。
“一,二。。。”
jing鞭在扈嬷嬷手里如蛇般灵巧,鞭梢卷到顶端,那软雀渐渐硬起。剧烈跳痛钻心,薛微疼的眼前一黑以为鞭子都沾上血水了。但他依旧控制不了,被勾起的酥麻羞耻感。他喉咙不断发出破碎的哀鸣,死死攥紧拳头,铃口还是喷出一股热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