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主放心,贫僧定然竭尽全力。”说着,老方丈便坐到宁碧荷身前,命令道:“女施主请张开嘴巴。”
“大师···大师若是为妾身驱邪,那老爷那边···”
“女施主不必担忧。李施主的邪气并不很多,便是贫僧的徒弟也能驱除。只是女施主身上的邪气过多,得贫僧亲自出马才可无忧。”
宁碧荷只好再次回应说好,接着张开小嘴,主动吃上了老方丈的臭嘴唇。宁碧荷小嘴把老方丈臭嘴吻的水光发亮,还主动伸出小舌往老秃驴嘴里钻,舔弄
本就是自家来求方丈做法,为求做法,李老爷不知搭进去多少香火钱,自己还要被这老秃驴占便宜。可就这般放弃,宁碧荷实不甘心。她下定决心,开口道:“不是的,大师,信女并非不愿,只是有些难以接受罢了·····还望大师不要介怀,能帮帮信女······”
转眼便到了去积福寺的日子。李府马车一路行至山门,一行人步行前往内院,先去上香,再去后厢房,由方丈亲自驱邪祈福。
“方丈,我与夫人成亲三年有余,至今无子,不知是何缘由?”李老爷与夫人跪坐在蒲团上,开口询问面前慈眉善目的老方丈。
“多谢大师!多谢大师!”李老爷带着夫人宁碧荷连连称谢。夕阳西下之后,两个和尚分别带着李老爷与宁碧荷去了两处厢房。
“女施主,贫僧是在用自己体内的阳气为施主驱邪。女施主若是不愿,贫僧也不强迫,从大门离开,归家便是了。”老方丈语气平静,坦坦荡荡的模样让宁碧荷心中的疑惑打消了了一些。
“好吧。”老方丈似是答应的无可奈何一般:“刚才仪式被施主打断了,现在只有施主主动施行才可续接。”
如此,宁碧荷便放下心中疑惑,与李老爷去了不同的院内。房间里面香雾缭绕,寥寥几支蜡烛映照着昏黄的光。
宁碧荷不疑有他,乖乖张开小嘴。那老方丈便把一张老脸凑过来,老嘴唇对着宁碧荷鲜嫩红艳的嘴唇贴了上去,把个又老又臭的大舌头塞到了宁碧荷的香嘴里,裹着小舌头使劲搅弄,口水流的到处都是,发出啧啧的水声。
老方丈却一脸为难之色:“女施主不必多言。既是不信任贫僧,驱邪之法也不能奏效,还是就此请回吧。”
“妾身身上有很多邪气,是这些邪气作祟,才一直无法有孕?怎么会呢·······还望大师救我!”宁碧荷又惊又怕,连连求道。
“呜呜······”宁碧荷被吻的喘不上气,憋红了脸,用手使劲在老方丈胸前推着。老方丈狠狠吸了几口宁碧荷的舌头,才松开被吻的艳红的小嘴。
“好吧。既是这样,我就放心了。父亲兄长有没有带什么话?”
“哎,宁少爷和老爷都支持您去,说让您尽快的怀上嫡子。宁家现在已是大不如前了,夫人得自己多为以后做打算。”
“信女想清楚了!大师只管驱邪便是,信女相信大师,万不敢再退却!”宁碧荷心想,老秃驴无非就是要占便宜。要占便宜让他占就是了,只要能驱邪纳福,怀上孩子,让他亲个嘴摸两把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敢问小师父,老爷与妾身不在一处驱邪祈福?”路上,宁碧荷向两个和尚问道。
“贫僧观你二人面相,当是大富大贵、多子多孙的命格。只是前期身上积攒了一些不详之厄运,才会妨子。”
“唉,这驱邪可不止这一个步骤,后面若是你不能全身心信任贫僧,心生退却,不但不能驱邪纳福,反而会遭孽力反噬,后患无穷!施主可想清楚?”
“不是的,大师,信女只是没做好准备。信女现在绝对信任大师!还请大师再给信女一次机会,为信女驱邪,也算是善事一件,功德无量啊!”宁碧荷着急说道。
“女施主请进来吧。”屏风后面传来老方丈低沉的声音。宁碧荷顺着声音往内部走去,见到了跪坐在垫子上的老方丈。
“官夫人也会去积福寺求子?”听到这里,宁碧荷放下心来。连官夫人也去,想必是真的灵验。
老方丈和蔼地笑了笑:“不是什么难事。也多亏施主平时行善积德,这厄运很好驱除。今天贫僧就为二位施主驱除厄运,再加持福报,子嗣无忧矣。”
宁碧荷闻言,一边暗骂死秃驴,一边把身子靠近了些。正要下定决心吻上,老方丈又开口说道:“施主,此次仪式万不能再被打断,否则后患无穷,施主可要想清楚了。”
“女施主与夫君阴阳不同,男女有别,驱邪之法也不同,自然不在一处。女施主不必担心,等驱邪结束,便可夫妻团聚。”其中一个高个和尚解释道。
“啊呀······这···我与夫人平素也算是乐善好施,怎会招致厄运······敢问大师,可有破解之法?”李老爷虔诚地问道。
“是呀,夫人。正是那几个官夫人求子得愿,这积福寺的名声才广为人知呀。如今积福寺可是一香难求,多亏老爷人脉广,才能这样快就能去拜。而且还是方丈亲自开光祈福,这次有喜肯定十拿九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