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气,在宁碧荷耳边说道。
“好!大师快给信女祈福、给信女配种、信女给大师生孩子!”老方丈的臭舌头从宁碧荷小巧的耳垂舔到脸颊,又顺着玉脖颈儿舔回奶头,舔得宁碧荷半张脸湿漉漉地,沾满了老和尚的口水。
宁碧荷见老和尚只舔自己的脸,却不来舔自己寂寞骚痒的舌头,难受得将舌头伸出口外乱晃,口水乱流。
“施主此言差矣!施主不是为贫僧产子,是为施主的夫君产子!贫僧只是用自体的阳精灌入施主胞宫,为施主开光!请施主谨记!”
老方丈一边抽插着骚妇美逼,享用着美妇人肉体服侍,一边“大义凛然”,仿佛把少妇按着操干、为美妇人子宫配种是件大善事一般。
“嗯嗯···大师···信女记住了······大师为信女开光···大师快用阳精给信女开光·····信女子宫好痒···好想要精液·······”
这种欲盖弥彰的刺激偷情让宁碧荷更加兴奋,完全忘记了自己正在被除了夫君以外的男人插逼、而且操着自己骚逼的是一个老得能当她爷爷的老头。她的全身心都投入地享受着老方丈的玩弄插干,下体的水像失禁一样浸湿了一大片垫子。
“大师快点····信女要不行了···信女子宫好酸好痒啊···求大师用阳精给信女止痒······求大师灌满信女骚逼······”
“既然施主恳求,那么贫僧便将阳精赐予施主,为施主开光!”
“哦哦哦!好棒!嗯嗯嗯嗯!!大师给信女开光了!信女要怀孕了!”老鸡巴往少妇子宫内喷射着精液,把宁碧荷骚痒的子宫灌得满满当当,上头宁碧荷的小嘴也大口吞着方丈哺喂的口水,上下都被男人的体液灌满了。
“唔唔····好吃···大师的口水···真是太美味了···嗯嗯嗯呢······”宁碧荷舔着嘴唇,回味着老和尚的口水臭味,“下面也好舒服······大师真是慈悲为怀······信女全身都好舒服···想必邪气已经被驱除了吧?”
老和尚把自己的老种子满满地射到了年轻娇嫩的少妇子宫里,却还装出一副慈祥表情:“贫僧以身做法,损耗自身元阳为施主驱邪,邪气已经驱除得差不多了。只是为使施主能够尽快有孕、绵延福泽,这仪式还需继续施行。”
说着,老方丈拿起早就扔在一旁的宁碧荷的小绸亵裤,揉作一团,塞进宁碧荷往外淌着浓精的逼口。“这阳精功效巨大,万不可这般浪费了。”
“嗯···信女明白···信女一定不会浪费了大师的苦心·······”
“好,你是个有慧根的,李家离此地也不算远,以后便每五天来一次。下午到寺庙,日落之后便做法,在寺内住一晚上也不打紧,第二天再归家。”
“以后做法,是信女与夫君一同前来,还是单信女一人来?”
“这个要看李施主驱邪效果如何。若是那边进展顺利,便是施主一人来,也不妨事。”
“嗯···谨遵大师教诲···”宁碧荷光着身子,四处寻找着刚才情欲勃发时脱掉乱丢的衣物,一件件穿好,整理好发髻钗环,便出了门,仍由来时的和尚带路,装着一肚子精液往下榻的厢房走去。
一番折腾,天已经完全黑了。山中寺庙刮着微风,吹得宁碧荷未穿亵裤的下体有些凉,也吹醒了她被情欲模糊的大脑。
刚才是怎么回事?明明最多让那老秃驴占点便宜便罢,怎么就让他得了手?明明是那老秃驴占了便宜,怎么搞的像是自己求着他搞,他吃了大亏似的?宁碧荷后知后觉,回想着蹊跷之处。
怕不是那香有问题?是了,自己没吃没喝,只有那房中点着的香能动手脚了。佛家之地,点香也不奇怪,就容易被忽视。
不过嘛······宁碧荷心思一转,想到那老秃驴硕大的驴根插进来时肉体的爽利,再加上这种在清净之地,与老和尚偷情的心理刺激,好像心中也不那么排斥,反而对下次再来产生了隐隐期待。
再加上,据传那些来求子的妇人中还有些大官夫人。说不得那些官夫人也被这老秃驴用这种下作手段搞上手,用自己的驴屌给她们灌了精、配了种。自己一个商户之妻,也做不了什么。
回到厢房,李老爷还未回来。经历了这么一遭,宁碧荷对李老爷那边的所谓“驱邪做法”也有了些猜测。
心下了然,宁碧荷便也不等李老爷,简单收拾一番便歇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