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裆部沾染的秽物,看着自己娇嫩的手沾满了老瞎子的秽物,不由心中一阵悲苦反胃。
终于将衣物洗完,天色也渐黑了。“定要让靖哥哥知晓此事,一刻我也不能强忍了。”黄蓉下定决心要与郭靖诉说此事。
晚饭后,安排四个孩子睡了,黄蓉回房后见郭靖在灯下看书,笑道:“靖哥哥,那《武穆遗书》当真如此难懂?需你每日这般苦读。”郭靖见娇妻回来,掩书笑道:“蓉儿,我本就是不擅谋略之人,这书中兵法万千,我惟有熟读硬背下来,慢慢参悟这里面的变化。至于临阵应变之巧,更非我所能。那便无法可想了。”
黄蓉深知自己这位夫君脑筋憨直,绝非带兵之材。便慰言道:“想那岳武穆英雄一世,最终也未能直捣黄龙,你我凡人,但尽我所能罢了,莫以此恐慌。”
郭靖道:“蓉儿,你这话说的是极。”顿了一下,盯着黄蓉发呆道:“蓉儿,你机变胜我百倍,若你是男儿身就好了。”
黄蓉嗔道:“傻哥哥,又说傻话了,我要是变成男儿身,你舍得吗?除了做你的妻子,我什么都不做,管那什么劳什子驱逐鞑虏,我只要我的笨牯牛靖哥哥。”郭靖一听“哈”的一声笑了出来,说道:“是极,是极,是我疏忽了,你变作了男儿身可就不能做我的妻子了。那我自然万分不舍的。”说罢,将黄蓉揽入怀内,在她耳边轻言道:“蓉儿,你真好看。”
黄蓉坐在郭靖怀内,早觉得胯下有根硬硬的顶着,笑道:“不羞么?每次开始前都只会说这一句。”郭靖讷讷道:“我此刻心里只想到你好看,再找别的好听的话,我万万说不来了。”黄蓉察觉到自己的双乳已被一双大手揉搓着,不禁含笑低语道:“便是你此生只会说这一句,我总是听不厌的。”言罢,轻摇蛮腰,用自己的臀肉磨擦着胯下的肉棒,隔着衣裙只感到硬热的男根支着自己的阴户,那翘臀便是挪动一分也不能,只软软的让那男根支在阴户上,不多时,竟由那男根顶端冒出一股热气传到那两瓣阴唇上,阴唇被这股热气冲开,那热气钻入洞内,只觉得肉穴内每一处都让那热气撩得痒了起来。
黄蓉酥软着身子,斜睨着郭靖道:“靖哥哥,你又要这样作弄蓉儿了。”郭靖憨憨一笑,也不答话,双手却伸入那黄衫内,捉住那对娇嫩的白乳,用力的揉搓着,皱眉道:“蓉儿,怎地又没穿小衣。”黄蓉俏笑道:“不喜欢穿那劳什子,岛上只有四个孩子,大师父又目不视物,蓉儿是故意没穿的。偏你有这么多规矩。
“郭靖心下不喜,暗道:“蓉儿对我自然一心一意,但如此未免轻佻了些。”他自幼便随江南七怪学艺,对仁义道德看的极重。黄蓉则受父亲熏陶,认为只要自己喜欢不影响别人,那便是再大的约束也是放屁。所以房中事大部分花样倒都是黄蓉所想所用。那郭靖只知道摸乳,男上女下。
黄蓉爱极郭靖,但有能使郭靖舒服的法子无所不用,舔舐男根,粪门,为郭靖乳交,她本是极聪颖的女子,但凡自己身子能给郭靖快感刺激的,无所不用。郭靖虽不喜,但如此也觉得甚有快感,也就随她去了。故每次房事,黄蓉直如在玩弄一具死尸一般,足交,乳交,舔阴,舔粪门。而郭靖则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待黄蓉服侍完后便男上女下抽插一直到射精。一个花样百出而另一个呆板僵直,倒也煞是有趣。
郭靖摸乳良久,黄蓉忽挣扎着从郭靖怀里出来,俯在桌上,臀部高高翘起,对郭靖叫道:“靖哥哥,你这样弄一下蓉儿。”郭靖看到黄蓉拉起下裙来,站在桌前,上身伏在桌上,本来白嫩的翘臀从中间分开露出嫩嫩的菊蕾和粉红色的一道缝隙。郭靖暗想:“天下女子这般众多,又哪里及得上我的蓉儿万一,偏生从哪个角度看都是这么好看。”想着不禁脱口道:“蓉儿,你真好看。”黄蓉笑叫道:”傻哥哥,蓉儿只给你一个人看,别人便是想一下也是万万不能的。”转头看到郭靖还在傻呆呆的看着自己的臀缝,不禁大羞,叫道:“郭大侠,请你宠幸蓉儿!”郭靖方醒过来,蒲扇般大小的双手按在嫩白的娇臀上,挺着男根,一插即没。黄蓉娇呼一声:“靖哥哥,蓉儿里面好痒。”那郭靖哪里还听的见,双手紧紧抱住黄蓉的纤腰,来回仅抽插数下,虎吼一声,便泄了元阳。
黄蓉只觉得阴户内更加的奇痒难当,叫道:“靖哥哥,你射了么?”回头看时,郭靖已坐在椅子上,内心不由得愈发的瘙痒,说道:“靖哥哥,蓉儿还要。”
郭靖皱眉道:“蓉儿,你我侠义之士,万不可沉迷与这淫字上面。”黄蓉吐了吐舌头,不敢再说话了。但阴户内仍是湿淋淋的,如万千小虫在内蠕动般,万般无法,只得强忍着,心内却不禁大奇:“为何上次偷看杨康欺负穆姐姐时候,时间那么长,靖哥哥却只抽插数下,便已射了。”两人虽一个愚直木讷,一个机辩无双,却都是思想单纯之人。完全不知道世间竟有早泄这样的事,只道个人情况不同,理应如此。
二人上床入睡,黄蓉却念着白日洗衣时柯镇恶之事,欲向郭靖说以后大师父以后衣物不想洗了。却见郭靖吞吞吐吐,也似有话对自己讲。便柔声说道:“靖哥哥,你我真心相待,我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