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的自然便是受郭靖请求而来的黄蓉了,他素来行为端正,虽下身坚立然对黄蓉却无任何淫念。
黄蓉见柯镇恶衣着肮脏,头发凌乱,面目苍老,心内觉得万般的憎恶。但不得不勉强笑道:“大师父,刚才用饭时候见你气色不太好,送了点点心过来,你没事吧?”柯镇恶淡淡说道:“哦,是蓉儿啊,我没事,你把东西放在桌子上面吧。”在黄蓉经过身边时,柯镇恶很清晰的闻到一股女人香,他失明后嗅觉原比一般人灵敏,若平日里倒也罢了,偏今日不知道为何,下身蠢蠢欲动,一点刺激便使得自己方寸大乱,脚步不由得跟在那香气的后面。
方走了几步,便听得“哎哟”一声娇呼,却是撞在黄蓉身上,登时柯镇恶便觉得一个又软又热的身体贴在自己的身上,下面坚硬的男根也顶在一个肉肉的地方。
只觉得男根一阵说不来的快美。不由得大窘,慌忙让开来,喝道:“蓉儿,你快点出去。”
适才黄蓉被柯镇恶撞了一下,她本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睡袍,被那污秽不堪的身体撞了一下便闻到一股强烈的体臭,伴随着这体臭还隐隐的感觉到下身阴户被硬硬的顶了一下,心下恶心,但想到郭靖凝重的嘱托,当下银牙一咬,暗道:“今日只当被鬼压了便罢,今日事后,总教他远远离开桃花岛,无颜再见靖哥哥。也省却了与他日日相见。”当下强忍着心内的厌恶,强作忧心道:“大师父,你的身体到底有何不适,不能告诉蓉儿吗?”说罢,伸手扶住柯镇恶的手臂。
柯镇恶感受到那柔软的身体又贴近了自己,手肘处更感觉一个软软的肉球。
愈发的感到意乱情迷,心下仍存一丝明智,断喝道:“蓉儿,出去!”黄蓉假意叹道:“大师父,我既与嫁与靖哥哥,与他待你是一般的,如同亲生父母般,你身子不适,我不可能坐视。你先到床上躺下吧。”言罢,便拥住柯镇恶,潜运内力,欲抱至床上。
柯镇恶只觉得香软满怀,两只圆圆鼓鼓的肉球便贴在自己脊背上,耳垂被黄蓉的喘气撩拨的痒痒的,他平生从未近过女色,此刻神智清明,明知此时万万不可产生邪念,偏偏身体不受自己控制般的想与这女体摩擦,那黄药师学究天人,配出药材岂肯与世间俗物一般,身间情药往往使人迷失心智,性欲高亢。黄药师既得了这“东邪”的外号,偏生造出这与世间淫药大异的药材,服药后神智清明,清楚知道自己的所做所为,但身体却受药性影响,只服从自己原始的本能。
此时柯镇恶虽知万不可对黄蓉有和邪念,但身体却不禁慢慢的摇晃着,感受那对肉球摩擦带给自己的快感。只觉得每摩擦一次身上说不出的舒服快意。黄蓉万分的不情愿,但既答允郭靖,却也只好忍受着柯镇恶的摩擦,隔着薄薄的睡袍只觉得随着这摩擦一阵阵快意从乳头传遍全身,这酥麻的感觉自乳尖起止于臀缝间,身体便觉得酸软起来。终于把柯镇恶移到床上,假意弯腰替他掩上被子时,把乳沟呈现在柯镇恶面前,随后又暗笑起来:“我倒忘了他本是看不到的。”
(哈哈,这个地方其实是我忘了。)
又见柯镇恶面上痛苦挣扎之色,终于慢慢的伸出双手似乎在寻找什么。黄蓉便往前探身假意问道:“大师父你要什么?我去给你拿。”双乳却故意往前送到柯镇恶手边,柯镇恶听到黄蓉的声音,身体一颤,指尖便碰在黄蓉的乳肉上面,他本就在下意识的寻找着这方才给他带来快感的肉球,一经抓住,哪里还松的开。
双手揉搓着这弹性十足的乳肉,便觉得是世上最舒适的事情,虽心内明知自己这般做法万万不可。黄蓉觉得自己的乳房被那枯木般的手掌捉住,脑子便轰的一下炸开了,觉得自己万般的委屈,但却不能有丝毫的闪躲。抬头看柯镇恶时,看到他干瘪的双眼里居然流出来两行眼泪,喃喃说道:“蓉儿,大师父对你不起,老瞎子控制不住自己,你快快打死我吧。”黄蓉假意柔声道:“大师父,只要你觉得快活,蓉儿便是死了也是值得的,你抚养靖哥哥长大,教他习武,我原应该报答你。”柯镇恶听她提起郭靖,手僵了一下,似乎在忍受着极大的矛盾,但终于控制不住,又继续揉搓起来,眼泪却越发的多了。
他暗骂自己道:“柯镇恶,你这个老畜生,她是靖儿的妻子,你怎么能作此禽兽行为。”黄蓉的双乳被他揉搓多时,乳头慢慢的硬立了起来,心下骂道:“这老瞎子难道只会摸这里么?是了,靖哥哥说他未经人事,想来也不知道该如何对待女子。”低头却看到柯镇恶下体已被撑起一个帐篷,便问道:“大师父,你是这里不舒服吗?”言罢,便用手握住了那勃起的男根。
“啊……”柯镇恶嘶哑的叫了出来,只觉得自己的肉棒仿佛被温水泡过一样,但立马觉得不妥叫道:“蓉儿,你快点打死我吧,万不可拿你的名节开玩笑。老瞎子不是人,今夜后万万不肯活在人世了。”他哪里能看到,此刻黄蓉也泪流满面,满心的不情愿,只觉得自己手中握的实在是天下最肮脏的东西。但偏偏又不能就此放弃,万般的无奈委屈,强笑道:“大师父,我待你如同生父般,哪里有这男女之分,便让蓉儿服侍你。”言罢,竟从中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