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圈子,说的是什么意思了。心下觉得冰冷,仿佛冰水浇头一般。万不料心爱的靖哥哥有一天会说服她去服侍别的男人。当下推开郭靖,侧身朝里卧了,默不作声。
郭靖恍如未见一般继续说道:“蓉儿,我知道你委屈,你现在肯定很怒,但大师父对我恩重如山,我只恨自己未生得女儿身,现在惟有求你代我,你要恼我恨我,事毕后即使一刀砍了我,只要大师父能开心,我也顾不得了。”黄蓉哭道:“大师父!你就只有你的大师父,靖哥哥,你就不想想蓉儿了吗?蓉儿既已做了靖哥哥的女人,别人便不能碰我一根手指,靖哥哥,你看一下蓉儿,你舍得让蓉儿做那腌臜事情吗?”郭靖抱住黄蓉,抚摸着黄蓉光滑的后背说道:“若是别人我自然是一千个一万个不肯,但大师父待我恩重如山,我粉身碎骨都难报万一,何况现在我们做的还没到那个地步,蓉儿,我们既然倾心相交,就求你和我一起报答他老人家,不好吗?”黄蓉心下气苦,但深知郭靖秉性,此事若非早已下定决心,他是万万不会说出口来的。当下不禁又气又急,哭道:“你就为难死蓉儿吧,明知道我爱极了你,万不愿拂你所愿,偏要我做这般不伦的事。”郭靖也不说话,只是紧紧的抱住黄蓉。
良久,黄蓉泣道:“好吧,既然是你要求的,我终究不能再说什么,但只此一次,再有下一次可再也不能了。”顿了一下又道:“大师父一生正直,若我去服侍他,他定不能同意,反会看轻了我,那便当如何?”郭靖呆了一下,只以为说服黄蓉此事便已成了,浑然未曾想过柯镇恶也万不会同意这般不伦之事。茫然不知所对。黄蓉又叹道:“罢了,靖哥哥我自有法子,但事毕你不可对我看轻,也不能嫌弃于我,否则此事我万万不能同意。”郭靖叹道:“那是自然,你为我做了如此大的牺牲,我唯有对你更加怜惜。”二人议定后,相拥而睡不提。
却说次日晚饭后,柯镇恶回房后便感到腹中不适,便似一团火一般灼烤着自己的身体,那下身也坚硬的似铁一般。他向来稳重,倒也能忍住,勉强喝了一碗凉茶,只感到身上越发的烫了起来,却不曾知道黄蓉在盛饭时候故意拌入了“碧海潮生粉”,这药乃黄药师早年所制,黄药师名字即为药师,制出的药来自然神效无比。自从练成碧海潮生曲后便不用这药粉之类的物事,是以一直存放在药房,未成想今日用在此处。
柯镇恶但觉下身似要炸了开来,只得用手套弄,直觉得泄了出来方才快美。
这时候忽听得敲门声,只得强忍着起来开门,敲门的自然便是受郭靖请求而来的黄蓉了,他素来行为端正,虽下身坚立然对黄蓉却无任何淫念。
黄蓉见柯镇恶衣着肮脏,头发凌乱,面目苍老,心内觉得万般的憎恶。但不得不勉强笑道:“大师父,刚才用饭时候见你气色不太好,送了点点心过来,你没事吧?”柯镇恶淡淡说道:“哦,是蓉儿啊,我没事,你把东西放在桌子上面吧。”在黄蓉经过身边时,柯镇恶很清晰的闻到一股女人香,他失明后嗅觉原比一般人灵敏,若平日里倒也罢了,偏今日不知道为何,下身蠢蠢欲动,一点刺激便使得自己方寸大乱,脚步不由得跟在那香气的后面。
方走了几步,便听得“哎哟”一声娇呼,却是撞在黄蓉身上,登时柯镇恶便觉得一个又软又热的身体贴在自己的身上,下面坚硬的男根也顶在一个肉肉的地方。
只觉得男根一阵说不来的快美。不由得大窘,慌忙让开来,喝道:“蓉儿,你快点出去。”
适才黄蓉被柯镇恶撞了一下,她本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睡袍,被那污秽不堪的身体撞了一下便闻到一股强烈的体臭,伴随着这体臭还隐隐的感觉到下身阴户被硬硬的顶了一下,心下恶心,但想到郭靖凝重的嘱托,当下银牙一咬,暗道:“今日只当被鬼压了便罢,今日事后,总教他远远离开桃花岛,无颜再见靖哥哥。也省却了与他日日相见。”当下强忍着心内的厌恶,强作忧心道:“大师父,你的身体到底有何不适,不能告诉蓉儿吗?”说罢,伸手扶住柯镇恶的手臂。
柯镇恶感受到那柔软的身体又贴近了自己,手肘处更感觉一个软软的肉球。
愈发的感到意乱情迷,心下仍存一丝明智,断喝道:“蓉儿,出去!”黄蓉假意叹道:“大师父,我既与嫁与靖哥哥,与他待你是一般的,如同亲生父母般,你身子不适,我不可能坐视。你先到床上躺下吧。”言罢,便拥住柯镇恶,潜运内力,欲抱至床上。
柯镇恶只觉得香软满怀,两只圆圆鼓鼓的肉球便贴在自己脊背上,耳垂被黄蓉的喘气撩拨的痒痒的,他平生从未近过女色,此刻神智清明,明知此时万万不可产生邪念,偏偏身体不受自己控制般的想与这女体摩擦,那黄药师学究天人,配出药材岂肯与世间俗物一般,身间情药往往使人迷失心智,性欲高亢。黄药师既得了这“东邪”的外号,偏生造出这与世间淫药大异的药材,服药后神智清明,清楚知道自己的所做所为,但身体却受药性影响,只服从自己原始的本能。
此时柯镇恶虽知万不可对黄蓉有和邪念,但身体却不禁慢慢的摇晃着,感受那对肉球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