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喝够的样子,舌尖在自己的尿道处嘬着,黄蓉心下大怒:“这老瞎子定是疯了,连尿液也觉得如此美味。”又想起自己居然在别人面前失禁撒尿,登时脸红了。
强忍着自己心中的鄙夷,说道:“大师父,今夜终教你知道女人的滋味。记住了,这是你的靖儿求我送你的。”事已至此,她已不用再遮掩了,索性把郭靖讲出来,免得柯镇恶看轻了自己。说罢,她便抬起玉臀,对着那已舔舐干净的肉棒坐了下去。柯镇恶听她提到郭靖,心里五内俱焚,脑子里像响了一个炸雷,只有一个声音:“是靖儿让她来的,我奸了靖儿的妻子,我奸了靖儿的妻子……”
然后便觉得自己坚硬的肉棒缓缓插入了一个柔软舒适的肉洞里面,他目不视物,只感到自己的龟头在缓缓的分开那肉洞内的嫩肉,肉壁摩擦着龟头的触感分外的清晰。
黄蓉也觉得自己的阴户从来没像今天这么充实过,那坚硬的肉棒只顶在自己深处的花蕊上,全身便一抽搐,心想:“原来还可以插到这里,原来还可以这么舒服,靖哥哥的偏这么短小,每次在洞口摩擦。”当下便轻摇着自己的纤腰,让那坚挺的龟头顶在自己肉洞内最痒的部位。忍不住大声的呻吟出来:“靖哥哥,插的蓉儿好快活。”柯镇恶听到这句话,又羞又愧,偏下面越发的坚硬起来。双手紧紧的抱住黄蓉的屁股,自下而上狠狠的抽插起来,黄蓉只觉的肉穴似要被捣烂了,但那快感益发的强烈,大声的叫道:“啊,大师父,干死蓉儿了,要插透了。”柯镇恶听到越发卖力抽插,几百下后,两人同时大叫一声,一股浓精射在了黄蓉的阴道内。黄蓉只觉得浑身虚脱了一般,此前万万想不到原来男女间竟能达到如此快美的地步。轻轻的趴在柯镇恶的身上,也不顾他的体臭,只觉得软软的不想动。柯镇恶此时药性已解,但觉得万念俱灰,无法面对醒来后的现实,便也默不作声。
良久,黄蓉觉得阴户内的鸡巴又慢慢的硬了起来,暗道:“这老瞎子也不正派,平时装的那么正直,此刻药性已解,为何还这般。”柯镇恶也觉得自己的肉棒又在黄蓉的阴户里可耻的勃起了,万般不该,他此时已无药性,但却不知如何张口对黄蓉说话。黄蓉厌恶的横了他一眼,猛地起身脱离了那已硬的肉棒,说道:“大师父,我们不能一错再错,我答应靖哥哥给你一次就是一次,所以……你自己解决吧。”言毕,转身回屋去了。
翌日,夫妻二人再去柯镇恶屋里时,屋里已人去楼空。黄蓉知他无颜再见郭靖,无脸在待在桃花岛,一切和自己预想一般,却不说破。郭靖却茫然不知所以……
十洲三岛,运长春。不夜风光无极。宝阁琼楼天上耸,突兀巍峨千尺。绿桧乔松,丹霞密雾,簇拥神仙宅。漫漫云海,奈何无处寻觅。遥想徐福当年,楼般东下,一去无消息。万里苍波空浩渺,远接天涯秋碧。痛念人生,难逃物化,怎得游仙域。超凡入圣,在乎身外身易。
做这一首<无念俗·仙境>的是一位南宋有名的武学名家,有道之士。此人姓丘名处机,是全真教的第五任掌教,词中所描述的仙境乃桃花岛,当年全真七子同登桃花岛,为江南七怪求情之际,丘处机为岛上的秀丽风光倾倒,写下这首词。
此时桃花岛上却没有词中说描述的仙境般严肃冷清。几个孩童的嬉戏声不时从桃林深处传来,在岛中有一汪小湖,在这孤悬海外的小岛上,湖中的水却是淡水,自然是奇怪之极。此时湖边岩石上,有一黄衫女人正在浆洗着一堆衣服,口中却在默念着这首词,心中默想:“却也难为丘处机这老道,做出这般好听的词来。超凡入圣自然是说的爹爹的武功了。”这女子便是时任丐帮帮主,大侠郭靖的妻子黄蓉了。此时黄蓉已年近三十,正与郭靖隐居在桃花岛相夫教子。桃花岛内的哑仆早已在黄药师离岛前遣散。整个岛内仅有郭靖,黄蓉,柯镇恶,以及女儿郭芙,武氏兄弟和杨过七人。虽然冷清倒也悠闲。黄蓉除了早晚教导杨过习文外,宛如一般村妇般负责着几个人的饮食穿衣,她的厨艺本就是天下无双,这近一年的隐居中,悉心研究厨艺,更胜以往。
那郭靖柯镇恶倒也罢了,四个孩子每到饭时便翘首以盼,连杨过这般执拗的性子却也不得不对郭伯母的饭菜叹服。黄蓉本是个孩儿性的女子,每次看着自己做的饭菜被抢食,乐得心花怒放。在这岛上隐居倒也其乐融融。黄蓉每思及此,便有一烦心事涌上来:“饮食自然没有什么问题,但洗衣我却实在愁苦。”原来每次浆洗七人衣物时,四个孩子和郭靖的自然不提,那柯镇恶的衣服却是污秽不堪,尤其是裆部常有黄白之物沾染在上。黄蓉对这位大师父原本就无甚好感,看着他污秽的衣物心里更觉生憎。
柯镇恶本是市井之人,目不视物后,更不通人事。虽年有五十有余,但仍保持童子之身。也曾在夜里做过那男女之梦,对自己梦遗竟毫不知情。虽然也曾常用手来慰藉,事毕后只当自己射出一股热热黏黏的水来,浑然不知那精液是有颜色的,只当如水一般是无色透明的。这便苦了黄蓉,每次拨开柯镇恶的内衣裤,便觉得一阵恶心。她本是生性好洁之人,对郭靖爱极,也就强忍这厌恶用手来揉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