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将手伸进去,直接握住那根肉棒,上下缓缓套弄着。
黄蓉甫一握住心里便是一惊,暗道;“怎地老瞎子的那里比靖哥哥大这么许多,又比靖哥哥的粗了些许。”原来郭靖先天便有不足,那男根勃起后只如拇指大小,又有严重早泄,是以黄蓉心内吃惊。柯镇恶边觉得身下实是难以言喻的快感,双手不知何时已伸进黄蓉睡袍内,直接在那白嫩的乳房上面揉搓,拨弄着那娇嫩的乳尖。
“哦……”黄蓉低叫一声,她本是身体敏感之人,自与郭靖结为夫妇后那郭靖在房事上只如行尸走肉般,却不曾玩弄过黄蓉的身体,今番被柯镇恶略一挑拨,便觉得舒适难当,那底下竟已湿透了。动情后黄蓉似也不觉得柯镇恶脏臭了,直接把那肉棒从衣服里拿了出来。那肉棒刚从衣物里跳脱出来,黄蓉便嗅到一股恶臭,她用嫩嫩的手指翻开包皮,只见那龟头上沾满了白色的污垢,忍不住想要呕吐。
黄蓉心下又气又恼,赌气暗道:“靖哥哥,你既忍心让蓉儿服侍这又脏又臭的东西,蓉儿便弄给你看。”赌气中便故意作贱自己,低下头去竟将那沾满白色污垢的龟头含在嘴里,强忍着呕吐,用舌尖舔舐着那龟头上的污垢。
柯镇恶只觉得龟头上一阵酥麻,似乎有个湿热的东西在龟头上蠕动,大惊道:“蓉儿,万不可……”怎奈身子不听使唤,那肉棒还在那小嘴里耸动了几下。黄蓉仔细的舔干净了龟头,仍觉得不解气,便说道:“大师父,蓉儿也痒。”说罢便托着自己的乳房,把乳尖抵在柯镇恶的唇上。柯镇恶哪里还忍得住,张口就含住了黄蓉的乳头,仔细的用舌尖拨弄着。
黄蓉越发情动了,抬身,便骑在柯镇恶的身上,白嫩的屁股对着柯镇恶的脸庞就坐了下去,那道湿淋淋的肉缝恰对着柯镇恶的嘴唇,说道:“大师父,你不是想舔吗,这里也让你舔。”
柯镇恶只觉得两个又大又软的屁股落在自己的脸上,然后嘴唇边被一个湿淋淋的肉体堵住了,他自不知这是黄蓉的肉穴,只是奋力的想张嘴呼吸,黄蓉只觉得自己阴户四周被胡须扎的痒痒的,臀下那紧紧闭合的嘴唇中竟然伸出一条湿热的舌头来抵在自己的阴唇上,舌尖顶开了自己的阴唇,整条舌头蛇一般的往自己下身钻去,郭靖平日里从未如此待过自己,当下觉得又气又羞又舒服,便感到一股尿意袭来,禁不住一泡热尿便洒在了柯镇恶的脸上嘴里。
此时柯镇恶药性已然深入肢体感官,只觉得这股骚臭的热尿便如琼浆美酒般,忍不住大口的喝下。
黄蓉尿尽,仍觉得柯镇恶嘴唇紧紧的吸着自己的阴唇,似还没喝够的样子,舌尖在自己的尿道处嘬着,黄蓉心下大怒:“这老瞎子定是疯了,连尿液也觉得如此美味。”又想起自己居然在别人面前失禁撒尿,登时脸红了。
强忍着自己心中的鄙夷,说道:“大师父,今夜终教你知道女人的滋味。记住了,这是你的靖儿求我送你的。”事已至此,她已不用再遮掩了,索性把郭靖讲出来,免得柯镇恶看轻了自己。说罢,她便抬起玉臀,对着那已舔舐干净的肉棒坐了下去。柯镇恶听她提到郭靖,心里五内俱焚,脑子里像响了一个炸雷,只有一个声音:“是靖儿让她来的,我奸了靖儿的妻子,我奸了靖儿的妻子……”
然后便觉得自己坚硬的肉棒缓缓插入了一个柔软舒适的肉洞里面,他目不视物,只感到自己的龟头在缓缓的分开那肉洞内的嫩肉,肉壁摩擦着龟头的触感分外的清晰。
黄蓉也觉得自己的阴户从来没像今天这么充实过,那坚硬的肉棒只顶在自己深处的花蕊上,全身便一抽搐,心想:“原来还可以插到这里,原来还可以这么舒服,靖哥哥的偏这么短小,每次在洞口摩擦。”当下便轻摇着自己的纤腰,让那坚挺的龟头顶在自己肉洞内最痒的部位。忍不住大声的呻吟出来:“靖哥哥,插的蓉儿好快活。”柯镇恶听到这句话,又羞又愧,偏下面越发的坚硬起来。双手紧紧的抱住黄蓉的屁股,自下而上狠狠的抽插起来,黄蓉只觉的肉穴似要被捣烂了,但那快感益发的强烈,大声的叫道:“啊,大师父,干死蓉儿了,要插透了。”柯镇恶听到越发卖力抽插,几百下后,两人同时大叫一声,一股浓精射在了黄蓉的阴道内。黄蓉只觉得浑身虚脱了一般,此前万万想不到原来男女间竟能达到如此快美的地步。轻轻的趴在柯镇恶的身上,也不顾他的体臭,只觉得软软的不想动。柯镇恶此时药性已解,但觉得万念俱灰,无法面对醒来后的现实,便也默不作声。
良久,黄蓉觉得阴户内的鸡巴又慢慢的硬了起来,暗道:“这老瞎子也不正派,平时装的那么正直,此刻药性已解,为何还这般。”柯镇恶也觉得自己的肉棒又在黄蓉的阴户里可耻的勃起了,万般不该,他此时已无药性,但却不知如何张口对黄蓉说话。黄蓉厌恶的横了他一眼,猛地起身脱离了那已硬的肉棒,说道:“大师父,我们不能一错再错,我答应靖哥哥给你一次就是一次,所以……你自己解决吧。”言毕,转身回屋去了。
翌日,夫妻二人再去柯镇恶屋里时,屋里已人去楼空。黄蓉知他无颜再见郭靖,无脸在待在桃花岛,一切和自己预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