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爱你,便如你敬我爱我一般。现在又有了芙儿,理应更加贴心了,有何话不能直言。”郭靖握着黄蓉的手,长叹一口气,说道:“蓉儿,我自幼在大漠长大,七位师父待我如同己出。自我幼时便远赴大漠,在那边疆野塞一待就是十六年,耗尽了青春,我五师父甚至连性命也留在了那里,为了那个承诺,他们无怨无悔,他们都是铁骨铮铮的好男儿,奇女子。在我心里,实在是如亲生爹娘一般也不能报答他们大恩之万一。”
黄蓉听他说的激动,伸手紧紧的抱住他,轻拍着郭靖的后背道:“靖哥哥,我都理解,我们以后肯定好好待大师父便是。”心下却想道:“这下可不洗他的衣物也不能了。”郭靖又在她耳边喃喃说道:“现下六位师尊已经过世,他们终究不能看到我了,如若他们知道我现在武功这般好,还学会了兵法,心下不知会有多欢喜。”黄蓉感到自己脸上微微发凉,方知郭靖在自己耳边低泣,泪水打湿了自己的脸庞。却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是紧紧的抱住郭靖,听他继续在耳边述说道:“只留下大师父一人,他眼睛又不方便,我唯有把对七位师父的孝意报在他一人身上。如果可以有用我甚至愿意把自己的眼睛挖出来给大师父。可终究也不知道怎么报答他老人家。倾我所有,尽我所能无所不可。”
黄蓉吐了一下舌头笑道:“大师父一生正直侠义,可没图过你什么回报。”
郭靖紧了紧身子说道:“就因为如此,我才更加的佩服大师父。蓉儿,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我也不知道我说出来是对的还是错的,想来想去,定然是不对的,但我也唯有对你说了。”黄蓉轻笑道:“靖哥哥,你我夫妻还有什么话不可以说呢。”郭靖吞吐道:“刚才我从大师父房前经过,我好像听到有些喘息声音,我怕大师父身体不好,就在窗外看了一下,结果看到大师父在床上正用手套弄那物事,我看到后心里一直恐慌,现在静下心来想一下,大师父终身未娶,有此行为也算正常,但我想来想去,总觉得大师父既有需求,总得想法子让他老人家满足才是。他自我幼时远赴大漠,说来今天这般也是因我而起。蓉儿,我该怎么办?”
黄蓉听的暗暗心惊,心想:“这事问我我能有什么法子,莫不是我这傻哥哥又钻牛犄角了?”当下默不作声。
郭靖看了一眼黄蓉说道:“蓉儿,我对大师父敬若天神,自然不肯寻那烟花女子来侍奉大师父,我辈侠义中人,也不肯找那良家女人行那不义之事,我知道你心里有我我心里也有你,但我想来想去,终不知道该寻何人侍奉大师父。”黄蓉心下早已听懂,郭靖拐这么一个圈子,说的是什么意思了。心下觉得冰冷,仿佛冰水浇头一般。万不料心爱的靖哥哥有一天会说服她去服侍别的男人。当下推开郭靖,侧身朝里卧了,默不作声。
郭靖恍如未见一般继续说道:“蓉儿,我知道你委屈,你现在肯定很怒,但大师父对我恩重如山,我只恨自己未生得女儿身,现在惟有求你代我,你要恼我恨我,事毕后即使一刀砍了我,只要大师父能开心,我也顾不得了。”黄蓉哭道:“大师父!你就只有你的大师父,靖哥哥,你就不想想蓉儿了吗?蓉儿既已做了靖哥哥的女人,别人便不能碰我一根手指,靖哥哥,你看一下蓉儿,你舍得让蓉儿做那腌臜事情吗?”郭靖抱住黄蓉,抚摸着黄蓉光滑的后背说道:“若是别人我自然是一千个一万个不肯,但大师父待我恩重如山,我粉身碎骨都难报万一,何况现在我们做的还没到那个地步,蓉儿,我们既然倾心相交,就求你和我一起报答他老人家,不好吗?”黄蓉心下气苦,但深知郭靖秉性,此事若非早已下定决心,他是万万不会说出口来的。当下不禁又气又急,哭道:“你就为难死蓉儿吧,明知道我爱极了你,万不愿拂你所愿,偏要我做这般不伦的事。”郭靖也不说话,只是紧紧的抱住黄蓉。
良久,黄蓉泣道:“好吧,既然是你要求的,我终究不能再说什么,但只此一次,再有下一次可再也不能了。”顿了一下又道:“大师父一生正直,若我去服侍他,他定不能同意,反会看轻了我,那便当如何?”郭靖呆了一下,只以为说服黄蓉此事便已成了,浑然未曾想过柯镇恶也万不会同意这般不伦之事。茫然不知所对。黄蓉又叹道:“罢了,靖哥哥我自有法子,但事毕你不可对我看轻,也不能嫌弃于我,否则此事我万万不能同意。”郭靖叹道:“那是自然,你为我做了如此大的牺牲,我唯有对你更加怜惜。”二人议定后,相拥而睡不提。
却说次日晚饭后,柯镇恶回房后便感到腹中不适,便似一团火一般灼烤着自己的身体,那下身也坚硬的似铁一般。他向来稳重,倒也能忍住,勉强喝了一碗凉茶,只感到身上越发的烫了起来,却不曾知道黄蓉在盛饭时候故意拌入了“碧海潮生粉”,这药乃黄药师早年所制,黄药师名字即为药师,制出的药来自然神效无比。自从练成碧海潮生曲后便不用这药粉之类的物事,是以一直存放在药房,未成想今日用在此处。
柯镇恶但觉下身似要炸了开来,只得用手套弄,直觉得泄了出来方才快美。
这时候忽听得敲门声,只得强忍着起来开门,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