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令我迷恋的情人,我身体上的情人。
但,我知道,他只能是我身体上的。不是我精神的恋人。我们有太多的不同
,他是无法理解中国女子的心理,甚至认为可笑。所以,我只能,将他当作是身
体的情人,生意的伙伴,以及他那极端的自信,他的言谈,让我活在异国的梦里
。
在他走后,我立即从梦里醒来,继续我中国的现实生活。但,我的异国情人宿舍里已是熄了灯,在我上铺的大傻才踮着脚尖爬到了床上,我在心里暗骂
着:他妈的又去爬墙头偷窥了。过一会,双层的床上就咯吱咯吱地摇晃起来,像
极了湍流中的小舟,这傻大个五爪擒龙又在干那销魂荡魄的勾当了,我将脚尖朝
上一蹬,叫出了声来:“别那么夸张,用得着吗。”
让我这么一叫唤,宿舍里其它的床上睡着了或没睡着的轰然大笑,有的把脑
袋伸出了蚊帐,宏伟就朝着这边说:“大傻,有啥艳境,说来听,反正大热天也
睡不着。”有的竟精赤着身子起来,咕咚咕咚地大口喝着凉水,窗外一轮圆月晃
晃地照射进来,把这宽敞的室里晃得白昼般地清晰。跟着我们宿舍楼一墙之隔的
翠湖边上唧唧的虫声、咯咯的蛙声,把个夏夜吵得沸沸扬扬。
“别尽捣弄那家伙,弄多了就不灵了。”
不知谁说着,大傻就奋起反击:“那可不一定,不信,弄个女的来试试。”
“别吹,还不知你那里发育成熟了没。”宏伟也钻出帐外,大傻嘴里嘿嘿地
没作声。
我说:“你以为你大个那地方就大吗。”
像是点燃了炮仗,大傻腾地在床上蹭起来了,那床又咯吱地叫唤着,这次是
让风浪淹没了。他快一米九的个头,像塔一样,从宿舍中间的过道这一头走到那
一头,把那捣了出来摇晃着,嘴里唠唠叨叨:“来啊,看着吧。”
这下宿舍里就马蜂炸开了窝,都是些十八九的小子,没事也会鼓捣点什么出
来。一个个掀开蚊帐钻出被,宏伟拉来一方桌,就把架了上去说:“稀罕,
过来比比。”
“就你那个头,我还怕了你。”大傻真的过来也架上,立即其他人跟着
争先恐后都把自己那家伙架上去,咱当然也不会自甘人后,方桌周边随即粗圆有
加长短各异地搁置上了七八根,还有的伸长了脑袋瞧了,没有信心摇着头退
下。
那么些的,圆头瘦颈的有,细长如笔的也有,有的窄额偏脑有的状如蘑
菇,有的梭角分明有的肥实直溜,还有的竟没挣脱包皮也敢拿来这英雄大会上丢
人现眼,一下就让人轰了下去,那天晚上,我就白挣了绰号叫大头。
那一年我十八岁,正读高中,快一米八的身体,在体校里练篮球,平日里寄
宿在体校,只有星期六早锻后才放假回家。
我跟着好朋友宏伟肩背着挎包,里面尽是些换洗衣服和臭袜子,一路上游荡
着回家,两个身坯高大却有一张稚气未褪的脸的男孩行走在街上,多多少少引人
斜目相看。
前面是女队几个女孩,她们吵吵嚷嚷嬉嬉笑笑勾肩搭背,像一群放飞了的鸽
子,每当遇到了玻璃、铝合金不锈钢,反正是晃亮耀眼的能照得出模样的东西,
就是地上的一泡尿。都虔诚地瞄上几眼装姿弄样地臭美。
“嘿嘿,她又回头了。”宏伟兴奋得脸上涨成紫红冲我说。
我把脸上扭到了另一边,极力做出无所谓的样子:“说啥哪,你说谁哪。”
“这一路过来,春湘至少回过五次头来。”宏伟喋喋不休地说。
我尽量地把头抬高了些,可心里还是不争气地卟卟跳个不停,口里却生硬地
对着宏伟说:“什么样,就这你就高兴得忘了自个是谁啦。”
眼睛却按耐不住地直往她的背影里去,更多的是落到了她扭动的腰肢和摇摆
着的屁股上。春湘在我们体校,还有我们寄读的中学,是数一数二的美女,圆圆
的脸和溜溜转的大眼睛,歪着脑袋瞧你的那样子,总是让我心驰神往脸红气燥,
胸前一对局部长成初具规模的乳房更是多次在我的梦里出现,谋夺了我无数的精
液,也带给我很多酣畅淋漓的欢乐。
离家近了,宏伟也走了,前面的那些女孩也纷飞鸟散,各自投进了自家的穴
巢里,过了这菜市惩到了我家,路上拥挤不堪,小贩把摊档都摆到了路旁,街
上尽是些提篮拎袋的主妇们。
这时,我见路边一卖玉米棒的摊子上,一个女人的弯腰在挑拣,女人的个头
不低,身材十分苗条,穿一件月白的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