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寸土寸金啊。”
姊姊。
说完綝姐不屑一顾地关上木门，我冷静下来，不禁一阵后悔。没想过多年没
“本来就是大人啦，都十七了。”我仍在抱怨着，可正当想继续脱裤，却发
感觉，始终比不上面对面的亲切，而且綝姐来了这边的工作似乎十分忙碌，发一
“哼，以为我不敢吗？”我两姊弟有一个共通点，都是受不了别人挑衅。看
过了，以后还要我替你洗内裤，就让大姊欣赏一下，我的弟弟有多大人。”
总要敲门吧。”
人，不再是往年的小孩，一路上我故意装作不以为意，可内心的喜悦，恐怕已早
就愈见兴奋。
到了今天，等了又等的日子终于来临。纵然为了在綝姐面前显示我已长大成
往时的自在，我想念我的家人，想念我的綝姐。
綝姐挥着手，她走了。那一天，我甚至没有想过今生会否再有机会见到我的
綝姐没有正面回答，相反是在回避的转个话题：“你坐一整天车也很累了吧，
当年只有九岁的我那天很坚强，没有在他们面前流下一滴眼泪。
弟弟什幺时候变大人了？”
正要脱裤的时候，木门突然被打开，綝姐指着挂在架上的毛巾说：“毛巾是新买
根东西只不过是比以前大了一点，毛多了一点，在她眼中是没什幺稀奇的。
我跟随綝姐脚步来到他们的居所，正确来说，从今天起这儿也是我的家。
走洗个澡，我弄晚饭给你吃。”
“也小得太可怜了吧。”农村的屋子都比较宽敞，就是姑母家中最小的房间，
都比这里要大得多。目睹我那失望表情，綝姐有点不满说：“你这个是什幺表情？
起她说话时的两片唇瓣，不其然有种很遥远，很思念的感觉。
“呵。”綝姐脸无惧色，直瞪瞪的看着垂软的鸡巴，随即不作一回事的说：
厅，綝姐还自豪的向我介绍：“看，还有独立的浴室，不错吧？”
溢于脸上。
我爱我的家乡，但能够和真正的家人一起生活，还是令我感到无比快乐。那
我望着这间未算家徒四壁，但也相差不远的房子，彷佛带着疑问的说：“姊
门边等着看我出丑，要给小弟来个跟大姊不可驳嘴的下马威。
姑母是个很好的人，她没令我有个不幸的童年，但寄居亲戚家里，始终不像
拉下，让那长满男性体毛的阴茎暴露在亲姊面前。
我想不到綝姐竟会说出这样的话，登时满脸通红。綝姐没给我下台阶，挨在
当然在科技进步的今天，分隔两地也总不会失去音讯。我和綝姐一直有用微
你和爸就是住在这里？”
个訉息往往要很久才收到回覆。我悔恨綝姐在身边时没有多跟她聊天，有时候忆
的，你拿去用吧，肮脏衣服放在盆子里，我晚上洗。”
见，第一天便在綝姐面前露体，羞耻之余，心里也碰碰的跳。打开水龙头，一阵
我直觉綝姐是在瞒我什幺，但也没有深究，从旅行袋拿出几件替换衣服便独
替我的申请经已获批，我可以到香港跟家人团聚。
那张哭泣的脸我到现在仍没忘记。因为工作，父亲平日早出晚归，两姊弟可说是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幸运地在我快将踏入成年前的一年，叔父告诉我：父亲
“阿天，你在家里要乖点，爸爸和姊姊一定会把你接过来。”临别时，綝姐
到綝姐那“量你也不够胆”的得意嘴脸，我把心一横，奋然把内外两条裤子一拼
我家从来不是一个富裕家庭，我当然不会幻想这将会是间豪华大宅，但只能
水花扑面，不自觉地忆起住事。
勉强容纳两个人住的空间，又的确是叫人气馁。这个房子只有一个房间和一个小
个转进浴室。这间房子真的很破旧，连浴室的门也是坏掉的。就在我脱掉上衣，
綝姐被我一说，明白我的意思，翘起手说：“你在怪我侵犯你的私隐吗？我
觉綝姐一点离去的意思没有，她更赌气的说：“脱啊！你身上有什幺地方我没看
相依为命，我没想像过失去綝姐照顾后的日子将会怎过，只是为了让家人放心，
段时间我每天都在倒数，算算还要过多少天才能见到我的亲人，日子愈近，心情
“以为什幺了，还不是小屁孩一个，学人谈什幺私隐的？”
綝姐说得不错，小时候都是她替我洗澡，我身上有什幺地方她没看过了？这
信等通讯工具来保持联络，也有互相发送照片来让对方知道近况，但隔空对话的
我对姊连基本的礼仪也没有，显得不满的咕噜道：“我不是小孩子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