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放过她,两指拉出银丝又合上,刻意放在林湫俞耳边让他听。
啪地一声,林秋渝打开她的手,怒目圆睁胸膛起伏,他咬牙切齿道:“小畜生!你可千万别落在我手里!”
吕微禾两指捏住林主君的下巴,端看他这张出水芙蓉的脸,勾唇笑道:“落到你手里会怎么样,用你的骚孔吸干我吗?”
林主君一脸不屈凛然,气质清冷如月,容貌俊美无匹,眼神坚定冷似寒刃,一字一句的说道:“我会杀了你。”
吕微禾低头笑了,她将林秋渝色厉内敛的本性看透,倾身凑近,伸出火热舌尖舔了舔林主君的嘴唇,一圈又一圈,像是奶狗对主人撒娇,言语笃定自如:“你不敢,你也舍不得。”
声音轻轻的,舔舐的动作也温情的让吃软不吃硬的林主君有些不自在,可她手指破开林湫俞腿间泥泞的动作却不是一样的软绵好说话。
修长的手指在穴口浅浅勾画,林主君只觉酥酥麻麻,痒的受不住,呼吸稍稍急促便被人破开细小的腔穴,搅乱了一池春水。
“嗯——!”林主君忽觉小腹抽搐,抿唇难耐地发出一个悠长的鼻音,他本能的缩紧甬道抵御外物入侵。吕微禾也停下动作,给他适应时间。
“放,放开我…放开!”
大腿微张,脸颊湿红,捧着衣裙半遮不遮的林主君俊脸潮红迷离着双眼怒骂,被主人死死压抑的喘息声更显色气四溢,等他缓过来察觉自己的处境了,便咬住唇瓣,目光凶狠憎恶的看着吕微禾,端的是坚贞不渝。
吕微禾戏谑道:“这么看着我,是要吃了我?哦~”她抽动手指,恍然大悟般说道:“这哪里是要吃,分明是叼住不撒嘴了!”吕微禾一脸笑意也不掩她眉梢桀骜轻狂,“我的好哥哥,知道你馋,这不就给你了?放松点,你咬我咬的太紧了。”
“闭,闭嘴,唔啊!哈…呃……不要,别这样……”林湫俞清晰的感觉到体内的手指正微微曲起,指节抵着她娇嫩的甬道缓缓前进,擦过每一寸饥渴的穴肉,挤出更多清液。
他一开口就是抑制不住的的呻吟,嘴巴被她趁机塞进根手指,模仿着他体内的那根开始动作。先是浅浅的抽插,然后便是一个指节、两个指节的慢慢推进。
这人手指修长,常年习武的关系,手指上还带着厚厚的老茧,粗糙的茧子来来回回剐蹭着软肉,林湫俞双腿颤抖,不得不揪住登徒子的衣服,勉强站在原地。
下面的手指被咬的紧紧的,吕微禾动作都有些困难,她贴近林湫俞殷红如血的耳垂舔舐挑逗,声音轻缓,催眠般诱惑他:“主君放松些,您这是何必呢?武安侯年少风流,后院早早的住满了侍君,心中更是对早亡的原配夫郎念念不忘,连行军戍边都抬了三房侧君跟着,在边疆收入房中的各色美人更是不计其数,可您呢?为她生了一女四男,可她可有真心疼爱过您?而今,他身旁的美人环肥燕瘦各有千秋,您不过是合理的疏解自己的欲望,怎么就不行了?许她娇夫美侍不计其数,您就得守活寡一辈子?”
“胡言乱语,此,唔……此等大逆不道之言,你,住嘴!”林湫俞眉目闪烁,嘴上虽这样说,可心门稍有松动,心湖更是翻起道道涟漪。吕微禾再接再厉,不厌其烦的挑拨逗弄着林主君的敏感点。
“您可知,这宅门外的烟花巷里有一座楼,专门为了服侍各家大人们独守空房的夫郎们所设,而且非达官显贵人家的夫郎不接,您猜猜,您身边的好友里,有几人光顾过?”
“胡说!胡说……唔…唔,唔嗯~我从未听过…呃啊……”林湫俞含着她手指被搅弄舌头,涎水顺着嘴角不停的往下流,谦谦君子,月光一般美好的人,此时看来比那供人亵玩的娼妓都要情色几分。
他压抑着呻吟,存在感极强的手指在腔穴中抽插所带酸麻一波一波的冲向脑际,脑海中一片混沌,只有源源不断的快感与她清晰的声音冲击着他的薄弱意志。林秋渝一边不由自主的贴近她,一边不屈不挠的推拒。
他心知这次和上次不一样,上次他是受人胁迫无可奈何,一醒来就被……可是这次是他主动赴约,还半推半就的促成现在的局面。
“我没胡说。”吕微禾感受到他的泛滥成灾,加了一根手指快速动作。林湫俞忍着呻吟声,可饱满充实的快感,随着她加快的动作让他有些受不住,纤腰扭动,两瓣翘臀臀也不住的朝后撅着躲避,耳边是她轻言细语的诱哄:“这种事儿啊他们都捂得严严实实,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谁会告诉你呢?只有我,瞧着你苦巴巴的守活寡,心中不忍罢了。”
“是,是这样吗?”
大家都是这样?那说不定,连二弟也……林秋渝在她的哄骗下,背德感隐隐找到安放之所,自欺欺人的想着,他是被迫的,他无法反抗。
吕微禾忍笑,心道这飞扬跋扈的公老虎竟是个天真好骗的傻兔子。她笃定地点头说道:“我亲眼所见还能有假?那楼里有阁主数十人,个个都是容貌标志手段不俗,哦对了,前些时日还邀你去品茗的乾州指挥使的夫君,他最喜欢一个叫秋的阁主,隔三差五就要去上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