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脚步声。
林秋渝一惊,从滔天欲望中剥离一丝理智,紧张的腔穴急促收紧,离开她的吻,捂着唇怕喘息声将人引来。
“怎么,林主君敢与人私会媾和,还怕被人发现?”吕微禾抿了抿唇,哼笑着出言讥讽,毫不在意渐进的脚步声,在一片窒息的紧致中大力挞伐不留情面。
“不,不,啊啊……会被,发现哈啊~轻……”林主君被人掐着腰操的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轻什么,说完整了。”吕微禾掐着奶子大口咬住那红梅狠狠一吸。
林主君何时被这般孟浪的对待过,渴了多年了身子一朝被放出名为欲望的饕餮巨兽,她这一吸不要紧,林主君却觉得三魂七魄尽数被她吸进嘴里,爽的上了天,可不是让说什么便说什么,让做什么便做什么?
“啊,啊,唔,好姐姐,好姐姐操的轻一点,我受不住了啊!人来了,会被发现的!啊,啊……”
他心知那是花园当值的人来了,每天这个时候下人们都会将花园里外打扫一遍,假山间并不隐蔽,只要有人往这一看就会发现俩人的丑事。
“发现又如何,大不了我割了他们的舌头卸了他们的四肢,让人亲眼看着平日里嚣张跋扈的林主君被人操的话都说不出来。”
脚步声越来越近,林秋渝甚至听到了长使们谈笑的声音,他惊恐的睁大眼睛,他除了不住的摇头连话都不敢说了,紧紧捂住嘴巴承受着愈发凶狠的撞击以及……随时可能被发现的禁忌快感。
“你看见了吗,婧女娘门口站着的那两个侍卫。”小长随红着脸与小伙伴讨论:“听说是皇帝赐给婧女娘的,威风凛凛的守在婧女娘院子门口,像两头猛兽!”
“是呢,我瞧着也觉得好生威风,诶,你看见了吗,右边的那个笑起来坏坏的,她生的可真好看,也不知这个姊姊叫什么名字,家中可有婚配……”小长使说着竟有些害羞。
“人家有没有婚配也不能看上你啊!”率先聊起这个的小长使一脸促狭:“那可是皇宫里当差的娘子,就算家中没有良配也是要娶正头郎君的,春柳哥哥的红鸾星动,怕是做的春秋大梦吧!”
“你!”那小长使被说的小脸通红:“我又没说要许给她!就是,就是问问也不行嘛。”
“诶呦!我好哥哥,你快别思春了,你瞧,这诺大的花园我们两个要打扫到什么时候!我看还是分工吧,你往假山那边一直到亭台,我在这儿往南去。”
小长使边答应着边往假山空隙中走,可他不知,噗嗤噗嗤的水声正盈满小小的空间,只要再走两步,越过竹林便能发现他心悦的侍卫姊姊正与林主君光天化日的野合。
林主君听着小长使们的谈笑,腔穴死死收缩想要将孽根挤出体内,可他越这样那登徒子便越凶狠,缓缓抽出又使足了劲儿撞进去,将可怜的林主君钉在假山上,欲望在他敏感的腔穴里横冲直撞,让他的爱液分泌的更多,汩汩流出,汇聚在交合处被抽打成四溅的沫子,嘴里说着拒绝的话,神情愤恨的贞洁牌坊成精都自愧不如,可他的身体违背主人意志,腰肢耸动迎合,淫乱的一发不可收拾。
林秋渝绝望的摇头,泪水从眼里汹涌而出,脚趾在鞋里卷缩成一团,不知是紧张要被发现,还是因为超出负荷的快感。
吕微禾贴在他耳边轻声说道:“你想要我救你?”
林秋渝猛然点头,神情急迫,身子随着脚步声缓缓僵直。
“可是你夹得太紧,我都疼了。”吕微禾一脸难办。
胡说!明明……体内不断抽动的孽根让他小腹酸软一片,夹紧仿佛已经成了本能,是下意识抵御过于强烈快感的本能。
林主君无法,强迫把注意力放在腔穴上试图放松,可这样一来,感官就更加明显,他眼含泪珠,一咬牙,趁着吕微禾抽出的空档将那东西捏在手中。
吕微禾倒吸一口凉气,连忙避开。
林秋渝死死攥住她的命门不肯放手。
吕微禾登时汗毛倒竖——操,这逼疯了。
小长使一路走进假山内打扫,闻见一股奇怪的味道,他转了两圈不见有什么异样生长的野植株,这假山里除了有一片小泥洼什么也没有。
“这是什么?”他蹲下端详一二,又用扫把扫了两下,发现黏糊糊一阵恶寒:“咦~真恶心,鸟蛋碎在这了?”
待小长使走后,假山上被密林挡住的一片平台,吕微禾靠坐在上面,林主君跪坐在她身上微不可见的动作。
吕微禾掐着林主君滑嫩的乳鸽:“传言林主君狠辣跋扈,非常难伺候,今天看来传言没错。”
“嗯…嗯…哈啊~不是!下去,下去,嗯……别动了。”假山禁不住人,他有些害怕。
吕微禾挺动腰肢,似要报他用要害威胁她的仇。
林主君被顶的上下颠簸,乳鸽又被她捏在手里把玩,坚挺打在她的小腹上啪啪作响。
他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团,好不容易放下的心又悬在空中,他无力的摇头拒绝:“会掉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