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吕微禾忽一低眉,以吻封缄,堵住林主君不饶人的唇齿。
她扒开林秋渝的衣襟,吻过他的下颌骨、脖颈、锁骨,来到印着红梅的胸膛。
林秋渝欲反抗,却被她扣着指头按在软垫上。
“好啦,你乖一点。我且帮你疏解一回,将这角先生取出来好叫你安生赴宴。除非……你真要带着它去踏那佛门圣地?”
林秋渝气息不稳地低头看去,就见那妖妖痞痞的女子正低头以唇舌侍弄红果儿。唇齿模糊间不忘撩开眼皮看他。女子眼角含笑,可唇舌上的动作却yIn靡露骨毫无半分遮掩,ru受上传来阵阵酥麻,过电一般直冲颅顶。
他倒抽一口冷气,玉白葱指死死扣住她的。林秋渝折起的头颅轰然倒塌,仰着娇艳的脸蛋,任快感逼出的泪珠滑入鬓角,他的双目微微失神,盯着车顶品味极致的快感。
林秋渝忍的太久了。他刚在房内被送上巫山就被塞了yIn物出门,行走间牵动玉什在刚高chao过的花xue里翻搅,搅的他香汗淋漓气喘吁吁,搅的他心神不宁邪火更盛,搅的他在高chao边缘反复徘徊却始终不得要门。
只恨不得与那该死的小畜生合二为一,抵死缠绵。
所以在看到清爽自若的吕微禾时他有又气的,甚至带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埋怨。可当命门被她衔在口中品玩融化,林秋渝连抗拒的念头都没生出,身体就先一步接受了熟悉的气息与侍弄,推着他轻而易举地攀上了顶峰。
“唔啊……别再,别再弄那儿了!”
他泪眼婆娑地推搡吕微禾,压低的声音也有几分哽咽:“够,够了已经,说好了一回,三回了!”
那一次结束,不等他缓过神来她就勾着红线那拉扯,一点一点,在情chao翻涌的泥泞之地抽出一根三只粗细的玉棒。被填充了一路的花xue里突然没了东西,只留下个玉棒粗细的空洞来不及闭合,空气代替玉棒填满花xue,林秋渝却难受起来,他不禁收缩肌rou想要夹住些什么,又或者是在回味。
吕微禾见状,眉眼弯起露出狡黠坏笑,她拿着沁满润泽水光的玉棒抵在林主君xue口上下摩擦,林秋渝难耐的合拢双腿。他一见她那神情就知她又要嘴贱,美目一横,抓着两人十指纠缠的手咬了她一口。吕微禾弯弯唇,到底没说什么。
她旋转着将玉棒推进,林秋渝便下意识地用腔xue加紧了它。
“唔~”他眯着眼睛轻哼,像一只惫懒的猫。
吕微禾单膝跪在他身边,一手握住他的压在林秋渝头上,一边调整角度,一边俯下身封住林主君殷红的小嘴儿。林秋渝咬她一口挣开,睁开布满情丝欲色的媚眼睨着他,也不说话,孤傲又娇气,真像只猫了。
吕微禾舔吻着她到:“没良心!帮你还不乐意,等下若是受不住,浪叫的让外头听见,又或者忍的咬破嘴唇叫外人看见,届时,可别回来怪我不心疼你。”
林秋渝还没消气,他哼一声嘴硬道:“要来便来,死活都是我的事,用不着你假惺惺!”
嘿!吕微禾乐了。她本来也没想跟他客气,又听他这么说,那自然是恭敬不如从命。
她抛去所有花哨的技巧,只将那被花xue煨的温热的硬物直直推向深处。林秋渝被一柱坚硬的势不可挡地破开,他默默绷紧脚掌,抿着唇一言不发。
这玉什纤长,本就是用来情人房中的下流玩意,要的就是行走间被浅浅Cao弄却不满足的情趣,鲜少有人像吕微禾这般狠心。
林秋渝的身子微微颤抖,他被磨的难耐,yIn水大股大股地流。他红着眼睛咬牙道:“你若不想,便给老子滚回去,少在这一下一下的令人不快!”
马车一路驶的平稳,唯有近入平台巷齐府时有一小段颠簸,随着外头人的提醒声,车厢内的林主君折着天鹅颈,身子颤抖反复翻腾。
他那句话刚落,那剩在外头的大半玉什便被猛然推进了一截。
林秋渝忽然咬着手腕嘶鸣一声,下身高高抬起,身子抖如筛糠。
他被玉棒的gui头狠狠撞在隐秘的花蕊上,蚀骨销魂的快感席卷林主君的大脑,他眼前一片空白,唯有抽搐的小腹上炸开的快感火花,让他知道自己尚存与人世。
马车突然颠簸。吕微禾都已经拿开了双手,她就这么看着林主君腰肢高高挺起悬在空中,被一根玉什Cao的双目失神。
“主君,准备好了吗,你要的痛快,这就来了。”女人低沉的声音宛如地狱爬上来的鬼神,她对着她的猎物进行最后审判。
“什……”林秋渝的话还没问出口,陡然紧缩的瞳孔就让他切实体会到了吕微禾话中含义。
“呃啊!!”
吕微禾折起林秋渝的一条长腿使他下身朝天,手指攥着粗长玉棒猛然一推——
小儿臂长的玉什就这么凶狠凌厉的批进林秋渝柔韧的腔xue里,那东西深的赫人,林秋渝僵着身躯只觉得嗓子堵着石块说不出话来。
它超越了他的认知,竟破开什么娇嫩的洞口进了不为人知的地方去。
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