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星斗进行大胆的猜测,“钱?美人?先生你要哪个?”
先生说:“都不要。我要你跟着我认真学一门本事。你既然要做昏君,那总得有一技之长傍身吧。不然,后世会嗤笑你一事无成。”
战星斗两手一摊,大无畏地说道:“琴棋书画我是样样不通,舞刀弄枪也不行啊。”
先生叹息,“那要不你学点别的?”
战星斗联想到野史,“你会下毒吗?”
先生说:“我不会毒术,也不会医术。我能教你的不过是一些纵横之术,教你如何运筹帷幄之中掌握天下大局。我是帝王之师,自然教帝王之道。”
“……”战星斗无奈地说道:“对你说的不感兴趣。”
先生说:“算了,你和刘禅真是难兄难弟,没有生在同一时代真是可惜了。你就是扶不起的阿斗,没办法。不过,你接下来是不是要拉拢朝廷里的贪官,好让你坐稳一个昏君?”
“对,我要让贪官遍布朝廷,让所有人陷入黑暗的泥沼。”
先生早就料想她会这么说:“你不会直接去一个个官员面前问他是不是贪官吧?别这么傻,你是帝王,人家是官,自古伴君如伴虎。谁会傻到和自己上级领导说自己贪污受贿。你需要暗地里调查,别打草惊蛇。”
战星斗恍然大悟,“哦,原来如此。先生说得对,我这就去做。不过,那得出宫了。自从我上次逃出宫去,权良药现在加强了守卫,足足添了原先的好几倍,我出不去啊。”
先生说:“你尽管出去,无人敢拦住你。我会和权良药去说,放心。”
“先生多谢,我这就收拾收拾出宫,告辞!”
话音刚落,战星斗就消失不见。
先生还站在原地,这时权良药缓缓地飞跃宫墙从天而降。
“你来了。”
“嗯!”
“我让她出宫去找贪官了。”
“好!”
“上次那个科考作弊的人怎么样了?”
“受不了严刑拷打招供了,是我身边的宫女偷了我的试题卖了,一共卖了一百份。我都抓起来了,将他们都打入监狱了。多亏了你让星斗去监考,不然我都发现不了。”
先生微微一笑,和蔼地说道:“星斗这孩子,你不能一味地管着她。她有小脾气,要按照她的方式来因材施教。她想当昏君,我就用教她做昏君的办法迫使她不得不做明君。她本性不坏,就是要用对方法。如果她是真的要做昏君,就不会让你将科考作弊的人带走了。”
权良药对他竖起大拇指,“还是你有办法,我的确不会教孩子。我以往都是对她很严厉。星斗的父皇平时对她疏于管教,又十分宠溺,导致她性子骄纵跋扈。我总是想着以暴制暴,吓住她就好了。不曾想,换个办法来因势利导。多亏你来了,不过她以后要是发现真相了怎么办,会不会一下子性情大变?”
先生似乎早就考虑到这一点,“不会,河汉是个好孩子,他们在一起,我相信星斗不会学坏。”
权良药一挥衣袖,一只蝴蝶被击飞。他面露难色:“星斗嘴上不饶人,实则手无缚鸡之力。从前教她武功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学了个皮毛。河汉看起来也是弱不禁风的。让他们两个独自出宫去调查贪官,恐怕不安全吧,用不用让人跟着。”
先生将目光投向一株白莲,微微摇头,“不用,本来也没指望她找到什么贪官,就是希望她能从高高在上的位置上看到黎民百姓的艰难之处,会心存愧疚来想当个明君。星斗这孩子机灵着,遇到危险她第一个跑。无碍,你就是Cao心太多了,别想了。孩子总要学会面对危险,你一味地保护,反而让她丧失勇气。”
即便是亲身父母,也不能保护孩子一生一世,何况毫无血缘的君臣呢。不让孩子知道危险有多可怕,孩子就永远长不大。做父母不放心孩子,却不知道孩子其实已经羽翼丰满,可以独当一面。不要折断孩子的翅膀,再来说孩子不会飞翔。
“怎么了,你这个表情?”
“我在想过去对星斗的教育是不是错了,我帮她处理政务,帮她挡住危险。可是她每每见到我除了害怕就是讨厌。要不然,我和你学学,让我和星斗亲近亲近?”
先生说:“那也不行,咱们总得有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你就负责继续当星斗心里的坏人,我就是她心里的好人。还是得让她有所畏惧,你说是吧。”
权良药:“……”他内心波涛汹涌,“行吧,我就是坏人,你是好人。我膝下无子,早就当星斗是自己的女儿了,她若是能有你辅佐,成为一代明君也好,我也满足了。”
先生藏不住一颗爱听八卦的心,“话说,河汉真的不是你儿子?”
权良药毫不留情地踹了先生一脚,“不是,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任何女子。你不是知道的吗,我一生戎马,辅佐先皇完了辅佐新帝。哪有时间去谈什么情情爱爱的。河汉认错人了,我真不是他要找的人。”
一张白纸的黑
战星斗扮上村妇的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