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商捏紧拳,腿部肌肉紧绷。
宿商嘶哑地低吼,双手收紧了些。艾德里安感到呼吸困难,他充血的眼死死盯着宿商赤裸的身体,似乎露出了些残忍凶狠的光。
艾德里安冷酷地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艾德里安被撞到的脑袋和脊骨剧痛,嘴角是更加深沉的笑意。
皮质的枷锁箍在宿商修长的脖颈上,沉甸甸地昭示着存在感。
“我就是喜欢宿少将那种不服输的血气。”艾德里安倒是夸赞了他一下。他的手腕被扣上金属的腕扣,双脚被抬高后分开,整个人呈现出一种耻辱淫荡的姿态。
将发抖的宿商扔在地上,艾德里安重新站了起来,不在管脚下缩成一团的鲜活肉体。他去房间的暗处挑选了几样东西,放在推车上带了出来。
艾德里安穿着西装,风度翩翩一表人才。他像是一个公务人员一样点着终端,平淡的声音令人恼火。
“就会被狠狠教导,直到学会撅起屁股服侍那些公狗为止。”
宿商瞳孔一缩,手下狠狠一收。同时艾德里安按下自己中指的戒指,精致的红宝石陷落,一股激烈的电流突然流窜在宿商的身体里,从上至下,将这具疲惫不堪的肉体侵犯了个透。
“鲁尔上将喜欢调教凌辱的戏码,家中很多跪在地上充当泄欲工具的母狗,身上都穿了不少有趣的东西。而朴少将”
那肉体正颤抖,是药物在起作用。男人剧烈呼吸,浑身肌肉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看起来色情而充满力量。那对奶子似乎更挺了些,乳头红涨立在胸乳上。身下女逼紧紧贴着自己的大腿,隔着裤子几乎感受得到淫水正汩汩流出。
过了半天,宿商才看清自己的处境。
“宿少将,”他慢条斯理地开口。“您的屁眼吃饱了男人的精液,就不管逼还饿着了?”
来自私密处的痛苦剧烈而鲜明,带着令人疲惫的恐惧。他的眼睛充血,刚睁开时甚至什么也看不清,世界一片黑暗,只有下半身尖锐的痛苦与全身持久不散的情潮给他活着的真实感。
艾德里安狠狠拽住项圈,迫使宿商直视他。那双纯黑的眼睛瞳周发红,忍耐得辛苦至极。
宿商当然知道。他无力地趴在艾德里安身上,赤裸的身体无力抽搐着。电流在他的身体里四处撩着火,起先尖锐的痛苦不知何时化作难耐的快感。他痛苦地吞咽着呻吟,混沌的脑袋不由得随着艾德里安的话思考。
艾德里安像毫无知觉一样转过身,依旧看着手中的终端。
活着,他想。活着,逃出去,杀了他们。
“宿商少将,您最好快点学会做一只听话的母狗。”
肌肉骤然绷紧,宿商从地上一跃而起重重将艾德里安扑倒在地,腿绞着艾德里安的腰,双手死死扣在男人的脖子上。
“宿少将,现在看来对议会改革案最为热衷的是朴少将与鲁尔上将。鲁尔上将的母族便是朴家,你似乎要面对自己曾经的上司和下属了哦。”
宿商瞪着发红的眼看了一眼,只觉得遍体生寒。
手脚的镣铐被解开了,身上满是青红的指印与凌虐痕迹。自己躺在一个宽阔昏暗的房间里,身下是坚硬的石板。脖子上似乎戴了什么东西,卡着咽喉和锁骨,沉重而冰冷。
宿商被一阵剧痛唤醒。
“朴少将喜欢人妻熟女,养了许多奶妓,且对妊娠有很特殊的爱好。”
“闭嘴!放了我,否则现在就宰了你。”
艾德里安粗暴地拽起宿商,将他跌跌撞撞地带到一个金属床旁边,把他扔在床上。金属床冰冷,被打磨的反光,宿商的脸贴在床板上,在被自己呼吸模糊一片的镜面上看到一张潮红汗湿的脸。
起。艾德里安收起自己痴迷狂热的神情,将手上沾的粘液在宿商赤裸的大腿上抹干净,站了起来。
“宿少将知道军犬要怎么训练吗?”
那祸首一脸无所谓地表情,欣赏自己在地上挣扎的样子。宿商试着动了动手脚,依然酸软无力。思维仿佛陷进泥沼中,转动得艰难,只有身下女穴兴奋地蠕动,空虚的感觉席卷了他的全身。
“教导不听话的军犬,需要将项圈拴在它们的脖子上。”
修长矫健的肉体哆嗦着,不断累积的疼痛与快感几乎要让主人的精神崩溃。]
“爬上去,否则通电。”
权衡一二后,宿商咬着牙爬了上去。酸软无力的四肢在冰冷的床板上打滑,看上去屈辱又滑稽。
宿商猝不及防的尖叫,浑身失了力倒在艾德里安身上。男人的手及时抚上痉挛抽搐的身体,在他红肿发涨的胸乳处肆意揉捏,又成功逼出了一阵嘶哑的惊喘。
宿商调整着呼吸,慢慢为身体积蓄力量。
“而到了发情期,如果有母狗不愿意被配种的话”
“有些过于桀骜不驯的军犬,就会被连通着神经元的项圈释放电流,游走全身。”
宿商的心沉了下去,眼睛盯着艾德里安,熊熊燃烧着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