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让我操,今天不仅要操死你,小婊子!……- 还要吃你肉!……- 噢!……戳烂你的屄!……戳死你个小婊子!……噢!……你说,怎么吃你好啊!」「啊……啊……,我老公一直说我的奶子又大又白,……啊……啊……奶头鲜红鲜红的,就像樱桃一样,皮肤雪白雪白的,……啊……啊……就像刚蒸好的大馒头一样,你怎么不把我的奶子清蒸了,……啊……啊……一定比外面卖得奶黄包要香得多。……啊……啊……算了,烧烤也不错。……啊……啊……,哦。」我的心脏跳动频率这时已加快到了极限,整个人迷迷糊糊,如不是亲眼看着凌霜在我面前受到别人奸淫会有这样的反应。看着妻子同别人做爱,比自己干更让我感到兴奋,而凌霜似乎已完全沉溺于情欲之中,脸上一付陶醉在做爱中的表情。汗珠不断从身上渗出,一颗颗凝结在她鼻头,黏上了她的鬓发。
但是隐隐的,除了兴奋意外,我却感觉自己的心有点痛?有点滴血,凌霜的身体原本是我熟悉的,但此刻却让我觉得很陌生,无法将以前心中纯洁的她与如此丰满的肉体和膨胀的肉欲相连接起来。我还爱着凌霜吗?绝对不会的,现在出离愤怒的我怎么还会爱一个背叛我的女人呢?她现在那副神情,分明不是一个人妻的样子,而是一块为了性交而存在的颤抖着的母畜。
为什么,为什么,一切会变成这样,我们曾经是那么的相爱?这一切都怪凌霜吗?都怪她出轨?难道我就没有一点责任?如果没有那5000万的「秀色」画廊和那四个倭奴?我还会同意让凌霜做「孝女」吗?。
舒坦的沙发床上,我爱不释手地搓玩着凌霜那两团滑腻的乳球,它们是如此巨大和充满弹力,我把它捏在掌中搓圆弄扁,时而用手指拈起发胀的奶头,把那粉红色的乳晕扯得长长地凸了出来,然後该它强力地弹回去,弄得那白如羊脂的奶球左摇右摆,荡出一圈一圈摇曳的乳波,煞是好看。
「你觉得今晚方婷的献身会刺激吗?也想把我这样宰了吗?」凌霜媚着眼睛看着我淫笑到。
方婷今晚在屠宰厂的流水线上和真正的母猪一起被屠宰的画面刺激了我,我抱紧了凌霜,一翻身,就让她的花心套上了我的长枪。凌霜就如同一支野马似的在我身上驰聘,她拗起腰来,将含在我口里的奶子扯得长长地,最後「卜」的一声,由我口中弹出,疯狂乱舞着。她的身子再向後仰,两颗乳球就如同肿胀的氢气球似的高耸地升立在她的酥胸,随着她的动作左摇左晃,好像在向天空膜拜似的。不知已经来了多少个高潮,一浪接一浪,而现在,一个更大的高潮正在来临,子宫好像痉孪一样,不停地收缩,她的阴道口就如同垂死的鲤鱼嘴,一张一合着吸气,磨擦着我火炙的龟头。
在那一刻,我觉得我们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
(十三)
岳父的遗体静静的躺在中央,神情十分安详,就象是沉沉的睡去似的,身上的衣服已经被除去,露出惨白干枯的身体。在这里独特药剂「阴阳合合散」的作用下,垮下的那根惨白的肉棒枪一般的朝天竖着。据说这种药剂在死后三小时内注射进男尸的阴部,可以使血液集中在阴茎里并凝结,使男尸的阴茎永远处于勃起状态。
在被五十多个男人四个多小时的轮奸后,凌霜已经被蹂躏得如雨后梨花般软摊在地上一动也不动。她的两片木耳已被插得红肿起来,像一朵开残的玫瑰,花瓣四张。本来雪白粉嫩的乳房,变成一块青,一块紫,还布满一道道被抓得呈深红色的指痕。她还迷迷糊糊的僵直着娇躯,保持着刚才交合时那样的姿势,只不过每隔十多秒,便抖颤几下,好像在消化着还没完全退却的无数高潮,雪白的身躯因为高潮的余韵而泛着淫靡的桃红色。
四个男人抓住凌霜的四肢,将她如死猪般抬了起来,把她的两只手铐在背后,抓住她的双腿,高高举起,用力扳开,将她的阴户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众人面前,现在那儿正因为刚才激烈的性交而充血,两片蝴蝶翅膀因颤抖蠕蠕而动,阴道口隐约可见,然后将她的仍然留着白色浓稠液体的花心对准岳父的竖起的肉棒,放了下去。没有受到任何的阻碍,一直插入到底。只是那白到有点可怕的肉棒和充满活力的粉色蝴蝶的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旁人早上跟我解释过,因为岳父生前没有享受过凌霜的身体,所以他们会安排岳父和凌霜的最后一次「阴阳交合」。
三叔走上前去,扒开两片高耸紧夹的雪臀,露出中间隐密的菊孔来。凌霜的的菊花不大不小,纹路细密均匀的皱褶从圆心处放射性地散开,十分精致可爱。
而且这朵粉红美丽的菊花还不时地微微张合着,不时流出白色的液体,这就使它看上去更加迷人。三叔一手握住自己的大鸡巴,硕大的龟头顶在凌霜的菊花,对准目标,向前一使劲,以狗爬式破门而入,一头扎进了山谷中的小洞中,疯狂的抽插起来「啊……」,受此刺激,凌霜一下子又回过神来,开始大叫起来,她纤细的身躯被夹在三叔和岳父的尸体之间,反复承受着三叔无情的撞击,她的身体一时左摇右摆,一时发抖打颤,像一头在被人随意宰割的小羔羊。她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