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咬了下去,在她手上留下一圈没有破皮但非常深的牙印。
“啊!”木雅雅痛得猛地一缩手,眼看着芬里尔愉悦地眯起眼睛,舔了舔锋利的犬齿。
“……”木雅雅气得不行,却又被他色气的神态撩到,简直像个被作精女友逼疯的死宅一样欲冲又止。
芬里尔成功掰回一局,郁结的眉眼稍有舒展,但眼底的恶意仍然存在,打定主意即使杀不了她,也要给点颜色看看。
仗着木雅雅对他莫名其妙的纵容,他侧身一翻,凭着绝对的体重和身高优势把她压到地上,一手顺着领口,一手从长袍下摆探了进去。
“喂——”木雅雅猝不及防被扑倒,她现在的人形化身照搬了上辈子的形象,只有一米六几的纤细身材,在身高直逼两米还满身肌肉的人形巨狼面前,就是一盘菜。
因为芬里尔看起来没有杀意,她也没有操纵本体的根茎把他扯开,只是象征性扑腾几下手脚就条死鱼一样僵硬地躺平了:“你要干什么?”
芬里尔没理她,像是玩娃娃一样在她身上摸摸捏捏。
木雅雅外面穿的袍子是高领,而且宽大厚重到完全不显身材,所以芬里尔在摸到两团软绵绵的胸部时十分惊讶,下面的手立刻探到大腿缝里。
什么都没有。
虽然那里的皮肤更加细嫩,但完全是光生生的一片。
大概是芬里尔眼里的疑惑太明显,木雅雅试着解释:“我是棵树啊。”
树巫是没有外生殖器的,把芬里尔操成喷泉的根茎本质上是捕食和进食器官,所以严格地说,她对芬里尔的生理欲望也应该是食欲。
不过食色性也,其实没什么区别就是了。
然而芬里尔根本不是在想这个。
因为各种因素,这个世界上大部分人的性别认知都是根据第二性征来区别的,就像他虽然有个逼,但还是男性一样。
这个树巫……之前他就觉得太瘦弱了点,说话的声调也偏高,他本来还以为是和那些精灵一样的娘炮,摸到胸才知道居然是个女人。
芬里尔恍恍惚惚地揉了把手里不算丰满但存在感十足的绵软,不得不承认。
他居然被一个女人操了,还操得那么爽。
芬里尔面无表情地盯着乖乖被他压在身下的树巫细看。
之前没怎么注意,她长了一张格外清纯的脸,和长袍下的娇小身材十分匹配,忽略围绕四周的根茎,看起来完全就是柔弱的无辜少女。
要不是挨操的那个是他,也不知谁更像个祭品。
想到这里,芬里尔忍不住嗤笑一声,深藏内心的惧恨不知不觉中消弥大半。
木雅雅要是知道他的心态变化,一定会在内心吐槽男人即使能生孩子也摆脱不了孽根性,还会极度双标地唾弃他的颜控行为——对,她才不是颜控,她就是馋人家身子。
可惜她并不知道,所以在芬里尔笑出来时一脸懵逼,并迟钝地感觉这样按在地上揉胸好像有点羞耻。
虽然她默认自己才是占便宜的那个——毕竟芬里尔胸比她大,而且手感上,肌肉的弹性也比脂肪更……打住,她好歹有个c吧?有什么好自卑的啊!
就在她胡思乱想时,芬里尔把她身上蹭得乱七八糟,领口散开一大片,还埋在她肩窝里吸吸嗅嗅,顺带在脖子和锁骨上添牙印。
“嘶——不要咬了啊!很疼的!”木雅雅被咬了好几口终于抗议起来,她实在想不明白怎么好好一只狼突然变得狗里狗气——没真下口咬,就是拿她当磨牙棒用!
芬里尔最后在她锁骨上吸咬着留下一个叠着牙印的吻痕,终于撑了起来,满意地看到身下的女人软兮兮地小声抽气,撕开的领口里全是他留下的印记,几乎蔓延到胸乳的沟壑里。
“我说你也别太过分了,别以为我不敢对你动手,我只是现在懒得计较而已……”木雅雅本来是要严肃制止这种咬人行为的,但对着这张色气又漂亮的脸又说不出半句像样的重话,最后还慢慢消音了。
就很不争气。
芬里尔听完之后捏着她小巧的下颚凑上前去:“我过分?你操我的时候怎么不觉得不过分?我里面还肿着呢……礼尚往来罢了。”
“明明已经好了!”木雅雅忍不住瞪他,她的花露疗伤效果一流,而且她还检查过!
“所以你过不过分呢?”芬里尔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
木雅雅立刻又怂了。
见她缩成一团蔫蔫闭嘴的样子,芬里尔的脸色不知不觉中由阴转晴。
木雅雅其实是在气她自己,她根本没什么好心虚的好吗?明明各种痛下杀手的一直都是芬里尔,而她即使是在失去理智的时候,也没有想要对方的命。
“你不能仗着我对你喜欢就这么欺负我呀……”木雅雅想着反正自己这一年也死不了,鼓起勇气在他脸颊上吧唧一口亲下去:“反正我总说不过你……你就不能让我一下吗……”
这次轮到芬里尔失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