芍药的情况很不好,封止和萧信然进入周家时正赶上周顷领着几个高大的年轻男子进门,那些人被蒙着眼睛,束起双手,排成队走进后苑。
今日后苑里没有其他人,女眷们全被周九行以拜佛的由头支走了。
男人们被领着进入少女的房间。周九行遣走了最后一个下人,没有叫知晓内情的周顷和封止等人进来。
周九行唯恐那些粗俗的男人伤了女儿,一个人坐在廊下等。
开始很安静。
男子们被解了蒙眼的布条,朦胧的视线里看见一个少女坐在床上,饥渴难耐地摩擦着腿,脸色却很苍白。
“我的个娘哦,怎么这么年轻的一位小娘子,该不会是弄错了吧。”一人转身就想走,看其他人不动,悻悻迈回了腿。
“这你就不懂了吧,这准是某位老爷的小妾,在外面偷吃了汉子,被男人发现,要我们往死了干呢。”一人yIn笑,笑归笑却也不敢动。
几个男人站在那儿,脸色疑惑,面面相觑。
少女坐在那儿,她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这情形再熟悉不过,她该很习惯,却恨不能死了。
“都吃香的喝辣的了,别摆这副要死不活的脸。”
一个男人站在最后面,身材高大挺拔,大步流星走过去,坐上少女的塌,伸手揉弄她并不能称得上丰盈的ru,摸了一会儿扒了她的上衣,转而去咬那对莹莹白兔。
少女被激得不由得呻yin了一下。
“贱货。”那人骂着,咬得更狠,伸手探入她的衣裤。
“别夹着,水流这么多还不给Cao?自己难受只能自己挨着。”那人说着,摸她流水不止的下身,剥开Yin唇,用手指狠狠捅了几下。
少女的脚背弓起来,把他的头往怀里使劲按,那人更加凶狠地噬咬她,手指插到第四根。
“别顾着自己舒服,给我也摸摸。”那人说着,让少女抚慰他的Yinjing。
那地方其实不怎么用,所以硬得很快。他一下子挺身捅到了头,大力Cao干,把rou花Cao得一阵翻涌。
“真他妈的欠干,呼,真舒服。”他说着去揉她的Yin蒂,手指捏着,扯出长长的一段。
“啊啊啊啊啊……别弄了,嗯,别在弄了。”少女说着不要,却不断往上贴,xue里喷出yIn水,把床打shi了。
“真是个sao货,小溪似的。”那人说着,把她的洞Cao得越来越松,掰开殷红的满是Jingye的洞口给其他男人看。
“喏,怕什么怕,是不是男的,狠狠Cao进去吧,现在她只会爽,不会疼了。”
男人们吞咽唾沫,跃跃欲试。
呻yin声和喘息声交杂在一起,一轮高过一轮。
从天亮做到天黑。
周九行一直坐在走廊上,看着太阳从东方升起到头顶,复又跌下去,跌到传说中有佛祖的西方。
手中的佛珠已经被捏成齑粉,院落里的花朵开得明艳。
屋内渐渐没有了声音,男人们似乎也累了。只剩下少女哽咽着抽泣。
周九行敲了敲门,让他们给芍药披上衣服。
小厮打来热水,侍女为芍药清理,其间没有任何一个人说话,沉默像是一把剑,插在每个人的喉咙里。
男人们并不粗暴,只有最开始的那个会习惯性的说些yIn语,他们本就是用来伺候人的,因此做的很舒服,并不过分。
芍药无从像父亲解释这场“温柔”的、名为药引的轮jian。
他们做了两天,周九行就在院子里的长廊上等了两天。
第二天夜里,封止去周家后苑,再没有任何人阻拦。
那天的黑夜没有月,没有灯火照亮,整个后苑漆黑一片。
周九行从漆黑的夜色中走出来,手里拿着宝剑,大红灯笼被风吹得摇曳,照亮他脸上寂灭的沧桑。
手上的剑滴着血,原本严肃正直的墨绿色剑袍被鲜血泡过一样,染出脏污一片的黑。
隔了很远就能闻到鲜血味儿,封止被这场景吓了一跳,以为黑衣人去而复返,肆意杀戮。
“周大侠,你怎么了?”
周九行像是没有看见他,眼里没有一丝波澜,如同游魂一样,与二人擦肩而过。
“周大侠?”封止想要拉住他问个明白,却被萧信然制止了。
“凝之,你看仔细些,那不是他的血。”
“所谓济世救人的周大侠,也不是什么好货色。”
封止惊诧于萧信然语气里的恶意和讥诮,手脚冰凉地往后苑走。
那不是周家的后苑,是一片血腥炼狱。
都是血,到处都是,糊窗的油纸被鲜血打shi,门框上、墙上、窗沿上溅得到处都是,鲜血汇聚成河,在石制的台阶上流淌成溪。
那些用来做药引的男人们死了,封止曾经细数过,进来了十个人,地上十二具尸体。
其余两人是打水的小厮,是侍候少女沐浴的侍女,他们都很年轻,死时不过十几岁,同那些被买回来Cao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