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阿娇听见他们谈及私事,非常有眼色的避开了。
封止沉默半晌,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我不知道。信然,如果你对秘籍和龙涎草感兴趣,我自当竭力相助。不过在此之前,我想去一趟泣冥山。”
萧信然看着封止的眼睛,自剑客略微浅色的眸子里看见了一片明灭火光,心中不知是酸楚多些还是安慰多些,明知故问道:“你还在想他么?”
封止不知如何诉说自己的情绪,只是略微垂下了眼帘。“我很抱歉。”
萧信然平生阅人无数,看见剑客的表情便能猜出他在想什么,可他还是问了。“凝之,你因何道歉?”
封止踌躇半晌。“你说过你喜欢我。”
“我是说过,所以呢?”
“可我心里一直在想别人。”
萧信然看着他。“这些我也清楚,然后呢?”
“你给我解毒,为我暖胃,在我惶恐不安的时候陪伴我,等待我。可我利用了你对我的感情,心安理得地接受你的“帮助”,却不能在心意上回馈你。”
“我们是做了爱,我是喜欢你,凝之,那又怎样呢?”
萧信然将身体往剑客旁边挪了挪,用带着茧子的拇指摩挲封止的手背。
“凝之,我承认我喜欢你,我喜欢你的坚强倔强,喜欢你的温和自省,喜欢你柔软的嘴唇,也喜欢你挺立的Yinjing。你被雨淋shi回到小店,是我心甘情愿回去救你。”
“和你欢爱不是什么勉强,亦非让我讨厌的事。你说你利用了我的感情,可你既没有欺骗我,也没有拖延我。凝之,你的心你的态度从来摆得很清楚。你在小店里和萧信然做,是因为你春毒发作,没有选择。你在马车里和萧信然做,是因为萧信然自己,他喜欢你,想要你,想要亲自拥抱你,而不是让男宠小倌儿或者别的什么人。”
“不是所有感情都需要回馈。凝之,就像当初周姑娘和你求欢一样,如果你想要拒绝我的求爱,亦不需要道歉。”
封止被他说得心里温暖又酸痛,几乎脱口而出。“你和她不一样!”
萧信然摩挲着他皮肤的手指渐渐往上,探入剑客宽大的衣袖,看着他琥珀色的眼睛。“是吗,我们哪里不一样?”
“因为我是男她是女,还是因为,她姓周我姓萧?”
“不是!不是!不一样!”封止心慌意乱,斩钉截铁!
萧信然的手指一路向上,摸得撩人心弦、情色无比,可他的语气很平静,神情专注而沉凝。“那是什么?”
封止心中不安,一点儿没注意到他的动作,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道:“你是萧信然,不是别人,自然和她是不一样的!”
萧信然闻言注视他良久,半晌露出个浅淡的笑来,语气半是呢喃半是慨叹。“是啊,我是萧信然,是和别人不一样的。”
“所以凝之,你被别人触碰会觉得难受和抗拒,被我触碰时并不会,对吗?”萧信然的手已经穿过袖子探入了宽松的衣襟里,指腹按上封止已经被掐弄得红肿的ru头。
剑客被他的动作激了一下,酥麻感霎时蔓延到全身,这才反应过来萧信然一直在摸自己,却没有躲,强忍着那丝痒意,非常认真地回答。
“对。”
萧信然逼得更近,用如此深邃的眼神望着他。“这两次我抱你,对你没有那么温柔,甚至称得上粗暴和冷漠,你也不讨厌,对吗?”
那只按着剑客ru尖的手愈发放肆,改摸为捻,又捏又掐。封止的脸很红,却依然没有躲闪的意思。“对。”
萧信然垂眼看见封止微微支起帐篷的裤裆,漆黑如墨的眼瞳中火光跳跃,他的手指掐着封止的ru头捏了好一会儿,目光终是趋于平和温柔。
他将那只作恶的手从封止袖子里缓缓退出来,为剑客理好被自己弄得凌乱的衣襟,接着说。
“凝之,你我一路同行,同榻时挨近了,你也会出现生理反应。那时候我借着给你暖胃的由头赖在你床上,清晨那东西醒了,硬着抵在你腿间,你虽然总是害羞躲避,却也从未厌恶我,觉得我恶心,对么?”
哪里是没有厌恶恶心这么简单,对着萧信然那张惊若天人的脸,他甚至还做了春梦。
封止下意识动了动腿,试图掩盖自己因为被萧信然折磨ru头而渐渐硬起的下身,依旧实话实说。“对。”
萧信然看着心上人白皙的脖颈处泛起一片新鲜的红,似是重新获得了信念一般,总结道:“所以,凝之,你并不讨厌与我亲近,愿意在我危难时保护我、回护我。你待旁人冷若冰霜,却可以和我谈笑风生。”
他说着,想到了什么,顿了顿。“在小店时我为你解毒,说只等你七天,你为了他策马追了三天三夜,想起我的话,睡了一觉又连忙往回赶,凝之,你在意我,不想让我走。”
“没有了他,你毒发时第一个想到的人不是小倌儿,不是男宠,是我萧信然,对吗?”
萧信然平缓的语气里藏了一丝封止读不懂的情愫。他的目光好像有股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