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已是深秋,林中树叶掉了一半,萧信然率先下马,封止紧随其后,两人迫不及待地吻在一起。
也说不上是谁更主动,牙齿磕着牙齿,缠着对方的舌头不撒口,津ye勾连,呼吸乱了不止一拍。
外头冷,萧信然没再扒封止的衣服,一手按着他的头把舌尖往他喉咙处钻,另一只手撩起他的衣衫下摆,毫不客气地往里头探。
“信然,哈……”封止靠在树上,看萧信然拨开他的裤子,跪在他的脚边吮吸他。
他的恋人生得太美了,美得不似凡间人。
正经时如天上神明,此刻眼角带了三分情欲,又像极了山林里的妖Jing。
这样美丽的人正伸出嫣红的舌头在他roujing上卖力的舔,时不时抬眼望他,一边小口吮吸一边观察他的表情。
封止有些腿软,硬得比以往更快些。
小口处流下清ye时萧信然嗦了一口,抬头看他时笑了。
那笑如春花似秋叶,满是春情绚烂。封止的脑袋霎时空了,萧信然将扶着roujing的手慢慢向后探,因为前几天刚做过,非常顺利地进入了洞口。
与此同时,萧信然压低舌根,一口吞下封止胯间之物,依着后头抽插的频率为封止深喉。
xue里的手指一再关照他的敏感点,大张大合地往那个地方狠狠的按。前头侍候他的嘴唇却shi热,热烈里带了几分挑逗,怂恿封止朝更深处一下下顶。
封止的腿软得更厉害了。
他看着跪在落叶里为自己口交的萧信然,一时之间爽得神情恍惚,萧信然的喉口因为干呕而痉挛,时不时抵在roujing头端,触感分外明显。
这副场景似曾相识。
封止看着自己的恋人,心想,他也会和莫真一样吃下去吗。
这样肮脏的念头让封止的身体更燥更热,被萧信然卖力照拂一会儿后,便忙不迭地射了出来。
射在萧信然的嘴巴里。
在封止xue里肆虐的手指不动了,萧信然被他的Jingye狠狠呛了一口,眼尾有点儿泛红,旋即对着他笑。
那笑里带了点责怪又添了份纵容,让封止刚射Jing过的Yinjing一跳一跳。
萧信然将嘴里的东西咽了下去,把埋在他xue里的手指也抽了出来。
他一点点吃净了他的Jingye,用手帕擦干被他含得shi漉漉的阳具。
封止看着他水红色的嘴唇,脑海之中一阵嗡鸣,腿软得靠也靠不住,顺着树干慢慢往下滑,膝盖一弯,又被一只有力的手臂托着屁股揽起。
“地上全是灰,脏。”
萧信然说着将他扶起来,复又替他穿上裤子,整理衣襟,封止看着萧信然的手指怔怔出神。喉咙很涩,试了好几次才出声音。
“信然,你……不做吗?”
封止的眼中情chao未散,白皙的皮肤红得明显,萧信然见状心里又是一颤,自怀里摸出酒壶,灌了一口冷酒,漱口后吐掉,复又吻上去。
他吻得克制,双唇一触即分。
“一会儿再说,你胃不好,我们先吃饭。”
二人复又策马往前走,瞧见一处无人小屋,此处距离最近的酒楼亦有些距离,封止虽射过一次,非但没有缓解情欲,还被萧信然撩得心火更盛,此刻后xue处痒得不行。萧信然比他更急,恨不能将剑客立马吃进肚子里。
不需商议,二人走了进去。
那处小屋是萧信然让暗卫私设的岗哨之一,原本是用来探听消息的,此刻倒也有了别的用处。
小屋并不时常有人,却也备了些简单食材。
虽然私自取用不是君子行径,封止摸了摸怀中的银子,却也没有制止。
用钱补上便好了。
他想着,要给萧信然帮忙,却被一把推了出去。
“穿着一身白在这儿掺和什么,炭火脏。要是凝之想帮我,就把自己弄松点,让我立马插进去。”
萧信然笑着看他,又示意他看自己的下身,红衣服被顶出了一个包——他早就硬了。
封止整个人梗在那儿,红着脸离开了厨房,却没有走远,搬了个椅子坐在厨房门口,看萧信然洗手作羹汤。
白面里加开水,烫出一个又一个面疙瘩,备用。
然后洗干净青菜,剁一点点rou糜,加上葱丝姜片,混着热油炒香了。添水,煮沸,将面疙瘩下进去,打上两个鸡蛋卧进锅里。
没有炫技,都是些简单的动作。再简单的动作,萧信然做起来都是利落迷人的。
恋人的那番话只是调笑,封止竟真的鬼使神差脱下裤子,把手指往xue里探。
方才已经放过两根指头了,他抽插几下,挤进第三根,然后是第四根。
厨房里的水开了,发出滋滋的声响,灶台下头的柴火劈哩叭啦的烧,萧信然觉得有些热,意兴阑珊地煮着饭,心想,勃起又软掉,软掉又勃起,平白等了这么久,一会儿定要连本带利赚回去。
兴许可以换个姿势。
又或者像泣冥山奴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