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场休息。
两人叠在一起,俱是大汗淋漓。
说好了要去吃饭,萧信然依然埋在封止的xue里,他们紧紧相贴,渐渐的不光是身体契合,就连呼吸都处于了同一频率。
感受着萧信然的心跳,封止心里埋藏的空虚似乎少了一点点。
只有一点点,却是个好兆头。
至少,他已经不会再叫错名字了,只是很多个与人相拥的夜晚,那道黑色身影还是会出现,出来Cao他,或者,被他用剑指着胸膛满腔愤恨的质问他。
梦境的最后,黑色的身影会和那道枫红重合,殊途同归一般,所有的莫真都会变成萧信然。
这样的巧合,仿佛在昭示着什么。
他想着,肚子咕咕叫了起来。
胃里的空和心里的空不一样。只有那根鸡巴可以填满他,直通他茫然无措的心脏。
于是即便胃已经开始难受,封止依旧夹紧了那根鸡巴。
好似一个在洪水中快要溺死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乖,凝之,该去吃饭了。”萧信然又要硬了,他的阿止黏人得不行,像个闹觉的婴儿一样叫人松不开手。
不过他也没打算松手。萧信然想着,用手去捞剑客的腰,怀里的人立马神志不清地攀上他的脖颈,将他的腰夹在腿间扣紧了。
该死,怎么这么黏人。
封止整个人挂在他身上,皮肤上被他种满了暧昧的印子,ru尖被玩弄久了也逐渐肿大起来,浮出惹人犯罪的红。
还有后头的那处软xue,最开始Cao时还见血,每次扩张都要花好久功夫,现在却已习惯了情事,不光不排斥他的东西,还会吮他咬他,逼他交出存粮,贪吃得像个孩子似的。
山崖下的那些人能想到大名鼎鼎的磐石剑主是这样的吗?
shishi的软软的,顺便Cao一Cao就要呻yin流水?
剑客会用嘴唇说出冷淡威胁的话,也会用柔软的口腔包裹他的阳具,吮吸它取悦他。磐石剑剑身锋利,杀那些山匪时溅满了血,剑柄却圆润光滑,可以代替手指塞进主人的xue里。
真想让全世界都知道他的yIn荡。
真想让全世界都知道,这是他的阿止,如此软糯可欺的,是只属于他萧信然一个人的,专属的阿止。
真想把他弄坏啊。
萧信然恶劣地想着,手掌却下意识捂上了封止的肚子。“你吃不得凉的,我得把饭菜重新加热一下。”
说是这么说,却舍不得放开怀中的人。毁坏欲源自愈发浓郁的爱意,以及刻意忽略却依旧梗在心头的对未来的惴惴不安。
越是喜欢,越是做不到进退有度,风度翩翩。
“凝之,我要去厨房了。”萧信然抚摸他们相连的地方,低低地说:“可我不想你的xue空着。”
想要一直霸占着,侵入着,拥有着。
通过一种特殊的方式,在对方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迹,那东西也许是实体,是勃起或者萎靡的Yinjing,是被吮吸得日益变大的ru头,是被调教得即便不毒发也会渴求插入的xue口。又或者是欲望,是欢喜,是依赖,是到了夏天看见花架和石椅要想起他,秋天看见马车和枫林要想起他,路上好巧不巧遇到了温泉,也会记起被他Cao到失禁,痛苦求饶的时候。
尽管先前并没有刻意做过,但他确确实实的,在对他的心上人刻印。
改变他的身体,掌控他的情欲,侵入他的记忆。
长此以往,封止就放不下自己了。
萧信然想,也许求爱与复仇无异,都是处心积虑地下一盘棋。每一颗棋子都有用处,只要他下得足够快,在剑客意识到萧信然是莫真之前用黑子填满整张棋盘,让他身体渴求的是自己,心里思念的是自己,晨勃时要想起他,吃饭时要想起他,就连午夜梦回,心中依旧是他的影子。
如此一来,填满了阿止的整个世界。
他便不会离开了吧?
“那……要放什么呢?”封止是贴着萧信然的耳朵问的,声音非常沙哑。萧信然愣了愣,思绪回转,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说了什么。
他并不是那个意思。
但阿止都主动问了,难不成还要刻意解释么?
还没从旁观者的视角看过他被塞满的样子。
萧信然想着,抱着封止在屋中寻找了一会儿,没找到什么合适的光滑的物件儿,只找到一根胡萝卜。
封止看了一眼,脸立时就红了。
他缠在萧信然身上,萧信然腾出一只手去洗胡萝卜,依然觉得不怎么干净,于是将封止放在灶台上,维持着插入的姿势,当着他的面,拿出怀中的匕首,分外仔细的削胡萝卜。
胡萝卜被剥了衣服,涂了脂膏,周身油光水滑。萧信然这才满意,附身轻吻剑客的眼睛。
“凝之,夹紧些,我要拔出来了,别让里头的东西流出去。”
剑客红着脸点了点头,真的夹紧了。
他看着萧信然一点一点将那根胡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