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没有想到,一向身体强健的剑客竟会被萧信然生生Cao晕了过去。
混着表白的呻yin声渐渐消失的时候,萧信然毫无所觉,甚至更加用力地埋进去,用Yinjing死命戳弄封止的敏感点。
底下的人早已射无可射,脊背被他弄上了Jingye,腰窝被他嵌上了指痕,两团雪白的屁股早已不再使力,顶进去上头的rou也跟着颤。
“凝之,怎么不叫了?”萧信然的声音也很哑,如果封止此时还醒着,就能清晰的辨认出这个低沉的声线是属于莫真的。
可惜他连抬眼皮的气力都没了。
萧信然先是玩弄剑客的舌头,又去掐弄剑客的ru尖,干了许久没听见预想中的求饶,下头的xue也不咬他吮他了,萧信然这才觉出不对,停下了攻城拔寨的撞击,扳过封止脸颊时不免有些慌了神。
“……凝之?凝之!”
剑客双眼紧闭,脸上透出不正常的红,嘴巴张着,被他玩儿到合不上,依稀能瞧出里头红艳的舌尖来。
“阿止!醒醒,阿止!”
剑客知觉全无,一点儿反应也没有。萧信然周身血ye倒流,竟然伸出手指探了探封止的鼻息,很热很平稳,他心下松了一口气,这才意识到自己究竟做了什么。
明明是封止主动吻他,怎么把人折腾成这样,搞得跟强jian似的。
回看心上人的身体,萧信然顿觉无地自容。
那张yInxue大张着,失去了塞子无意识地往外流涎。tunrou上好几个赤红的指印,与雪白的皮肤形成了鲜明对比,瞧着触目惊心。下头的Yinjing更是落魄,shi答答软绵绵地垂在那儿,没能摆脱方才的惯性,抽泣般委屈地摇晃着。
将人抱着翻过来,前头也是一般的惨相,封止的ru尖挺立,被他掐得又红又肿,平日里紧抿的薄唇被他咬得几乎破皮。
他的阿止脸上shi漉漉的全是泪,睫毛长而柔软的泡在泪水里。
瞧着叫人心都碎了,又是可怜又是色情。
想把他弄得更坏,又想亲吻他的眼皮,将他安安稳稳捧在手心里。
左右人没事,继续?
萧信然想着,手指在封止身上游移,旋即醒悟过来,狠狠掐了自己一把。
中得哪门子邪?yIn魔附体似的!
萧信然觉得自己最近很不对劲,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是因为宣晴的出现让他有了危机感,还是他的阿止一改常态,隔三差五地亲他抱他,向他表白?
也许是一直没能找准封止改变的契机,又或者,是他萧信然也像那些普罗大众一样,迷失在了心上人一次又一次的表白里。
他死命地干他,为的不只是爱欲,还想听他用婉转的声线说“我爱你”。
编排在言情戏文里显得烂俗的三个字,穿插在他们激烈的情事里,佐着无数气音与他的表字结合起来,就诞生了完全崭新的,叫他心脏狂跳的缠绵词句。
我爱你,信然。
信然,我爱你。
这样的叫床方式如此陈旧,颠来倒去没有半点儿创新,可是若从他的阿止口中说出来,萧信然就喜欢的不得了,怎么听都听不腻。
我爱你。
我爱你。
萧信然一边给昏睡的封止沐浴一边想,他的阿止明显更喜欢他了,更离不开他了,这是一件顶好的事,他该纵情享受,何至于如此心绪不宁。
我爱你。
洗封止下身的时候他忽然想到泣冥山,上次也是这样,自己受心上人所托异常粗暴地“使用”他,也是把人都做到晕厥了。
彼时他对封止的感情还没太深,事后清理时只是心疼和懊悔,心里想着下次一定温柔些,然后那人便不告而别下了山,险些没有下次了。
我爱你。
这是怎样的词句,和那句“我是你的”叠在一起,听起来如此真挚虔诚。
爱一个人,甘心成为他的所有物,愿意一辈子跟随他,拥抱他,亲吻他,迎接他。
这样的感情听起来炽烈,那人也当真唯他马首是瞻,明明担忧小师妹,吃饭时却连一句话也不敢说,一只碗都不肯递。
我爱你。
爱。
这个字萧信然少年时不知对谁说了多少遍,认真的,玩笑的,真挚的,轻浮的……如今千帆过尽,从那个让他最舍不得放不下的人口中说出来,听在萧信然耳朵里又有了新的意味。
我爱你,信然。
这样的话究竟是说给谁听的?
封止口中的“信然”究竟是谁?是那个风流调侃、家道中落的富家公子,还是那个双手沾满血腥的被仇恨支配的可怜人?
如果冥冥之中早有注定,“莫真”出了局还有“萧信然”,哪管他换什么身份什么名字都能被封止爱上,那他的经历呢,他的血仇呢?他在魔教的勾心斗角里洗涤出的Yin诡计谋和狠辣手段呢?
我爱你,那个“你”究竟是什么?是俊美的皮囊,是体贴的性情,还是他在尺寸上可以傲视群雄的巨大Yinj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