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那奴隶——现在应该叫舍兰,以他的身高来说,还是太瘦了一点。好吃好喝养了几个月,身上终于开始有点rou了,肌rou与筋骨看着不再嶙峋,被薄薄的脂肪包裹,像饱满的酥酪。
以迦檀的喜好而言,还嫌太瘦,掐着细腰从后面cao他的时候,青年浑身紧绷,tun又瘦又窄,掐起来硬硬的,握不住一把,手感并不好。但胸不一样,胸肌柔韧又丰润,完全是成年男性强壮成熟的线条,但因为皮肤白皙,手指稍微用力,就会捏出红红的指印。ru头平时是浅淡的杏色,颜色非常朴素,就像故意要隐藏起来似的,很不起眼。但只要在热水里泡透了、或者被含在嘴里吃到动情了,就会变成鲜艳的红色,白雪红樱,十分好看。
下体的颜色也是一样,平时是冷淡的rou色,被浅金色的毛发掩住,硬起来的时候却是猩红长硕的一根,看着狰狞,被攥在手里把玩时颤抖不已,又十足可怜。
迦檀自认为非常自律,他每天都要进行冥想,为了锻炼自己的忍耐和毅力,他甚至进行过一年的苦修。现在他决定要把这份忍耐力也应用在这奴隶身上。有时在含着那奴隶的喉结舔弄时,他会恍惚间觉得这是一颗糖果,需要耐心地、一点点舔着吃,不要一口咬碎吞下去。所以他给自己定了个目标,每次召幸都起码要间隔三天,给他一点休息的时间。
……但是他做不到。他的欲望像春天从泥土发出来的芽。晚上一个人睡,就觉得毯子为什么那么冷、床为什么那么空,连帐子上的睡莲花纹都变得很不顺眼。
他受不了,跳下床,臊眉搭眼地对门口值夜的女官说:“……嗯,那个,你去把舍兰叫来……”
女官硬憋下去一个哈欠,揉着眼睛走了。他觉得站在门口等待实在太难看了,回到床上。不一会儿,门打开了,迦檀立刻闭上眼睛,开始装睡。薄毯被掀开,温热的躯体贴上他的后背,结实的手臂伸过来,把他盘在怀抱里。
身后的人没有说话,呼吸异常平稳,似乎很快就要再次入睡。他小幅度地往后蹭蹭,想感觉一下他的胸肌,但隔着寝袍,只觉得软乎乎的。
迦檀在他怀里小心地翻个身,脸正对一条锁骨,棱角分明,因为身体松懈下来,胸前被挤出浅浅沟壑,消失在亚麻寝衣的领口里。
伟大的神王富有四海,此时却对着自己的奴隶举棋不定。然而他的性器却比他诚实地多,已经硬得让人无法忽视了。
他听见头顶有深深的吸气声,奴隶睁开眼睛,垂下睫毛,看着他,问:“需要侍奉吗?”
他的语言能力一日千里,已经会说很多话了。
迦檀脸上有点发烧,最终还是点点头,小声说:“嗯。”
他的奴隶抱住他的后背,安抚式地抚摸着,问:“主人想我怎么侍奉?”
迦檀吞了吞口水:“……用嘴?”
奴隶没说话,沉默地钻进薄毯中。他的腿被分开压向两旁,温热的口腔包裹住gui头,舌尖开始一下一下地舔着背后的筋棱。
……毫无技巧可言。没人给他提供相应的培训,奴隶对待这件事像完成某种工作,而且光明正大地偷懒,只吞到舌根处就不再深入,不用咽喉侍奉主人。
但他还是被舔得呜咽起来,一半是因为刺激,一半是因为焦躁。不能尽兴,他干脆把奴隶扑倒在床上,拿过床头那盒药丸。奴隶的神情有点无奈,好像在谴责他到最后还是要露出这种急色嘴脸。
但他是主人啊!他是伟大的神王,享用自己的奴隶是份内之事,没有任何不对的地方。他一边用手指给奴隶扩张,一边哄小孩似的安慰他:“……今天我一定轻轻的,我保证!会很快的!绝对不,呃,”他想起昨晚,脸有点红,连忙说,“绝对不弄那么久!”
奴隶应该是听懂了,但假装没听懂。他最近经常这样,还在占语言不通最后一点便宜。他闭上眼睛,把头扭开,好看的脸仰上去了,露出优美的脖子和喉结。
迦檀的喉结刚刚开始发育,还很小,对奴隶的喉结很感兴趣,他盯着那东西,伸手抚弄奴隶的nai尖儿,果然看见那喉结开始一动一动的。
奴隶很快就被他玩的全身发红,塞进去的春事丸也开始起效,后xue开始流水。他扶住自己的性器,试探着慢慢插进去,看着奴隶紧闭双眼,努力忍耐的表情,觉得他真的可爱极了。作为合格的主人,这时应当帮他适应,并且获得乐趣,所以他伸手攥住奴隶的阳物,就着马眼上渗出的ye体,开始缓缓地撸动。
奴隶剧烈地颤抖了一下,背脊弓起,然而也咬紧了嘴唇,死死堵住任何可能会溢出嘴唇的呻yin。
“觉得疼或者觉得舒服都要告诉我呀!”他说。奴隶没有任何反应。又在装傻。
他曾在奴隶耳边说过不少会让人脸红心跳的话,但奴隶没有反应。为此他还问过朝云。
那天他召见了波西亚和东方的几位大行首,向他们了解最近海上贸易的形势,海盗活动如何,遥远的国家是否有动乱影响贸易,关口的税官是否有徇私舞弊收受贿赂。
等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