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间里,微闪的白光覆在床边。
不断耸动的视线突然发现了窗口慢慢泛起天光,不,天要亮了……不,他同裘寻傅的事情岂不是会被发现?他的大脑再混沌,也当即觉醒过来了:“天、天要亮了……滚!裘寻傅!滚开……”
裘章仰躺在沙发上,泛起的晓光落在他红痕遍布的胸膛上,他费力地抬起脚使劲地踹了一脚身下不断伏动的身体,一阵酥麻猛的从后腰激荡而起,压抑的呻yin断在喉咙。他的脚脱力一歪,挎在了身下大开大合的覆满狰狞疤痕的腰身上。
不,不能再继续下去了,他会被发现的,他会被发现的。
他的大脑不断地发出尖叫,后xue在长久的狂插猛干下已经泥泞肿胀,稍微一动弹,便有惹起一阵异样的快感,如同电流烧焦了他的全身上下每一根骨头,身前的性器也已经完全疲软了,随着裘章的耸动一下一下甩在自己的肚皮上,如同会被妻子发现自己雌伏在自己儿子的羞耻,疯狂地鞭挞在自己混沌的神经上,“不,裘寻傅,天要亮了……滚出去,快滚出去——”
他使尽全身力气抗拒身下强取豪夺的Cao干,想要从沙发上逃离,天光渐渐变得更加亮堂,照落在匍匐爬动的软烂的身体上。
裘章满脸脏乱,混合着Jingye的泪水和汗水从双颊滴滴答答的落下来,他的两条腿软得跪都跪不住,身体直往旁边栽,却还是在残存的理智下竭力地爬离身下的征讨。
突然他的脚踝猛的一紧,裘章毫无抵抗力的歪栽在地毯上,他被翻了过来,耳边响起急促的喘息声,他的小腿被大力分开,折叠曲压向他的胸口,他的长腿被打开到极致,让那一片狼藉的蜜xue献祭般露了出来,他能从这个极致展开的姿势,看起自己红肿的xue口翻动着泥泞的肠rou,像是馋嘴的猫。
他的大脑还没反应过来,处在朦胧苏醒的边缘,那伏在xue口粗壮狰狞的rou棒几乎是自下往下的狠狠贯下去。
“啊啊啊——”裘章的眼泪狂涌,发出痛苦与欢愉的尖叫,他感觉自己要被捅穿了。
但那声放浪的尖叫像是利刀一般刺穿了他的耳膜,他疯狂的挣动起来,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啊嗯不,不,会被发现,不,不——”
他一下一下的弹动,像是在和灭顶袭来的快感做无谓的抵抗。
裘寻傅俯下身,一言不发地继续他的暴行,他含住了裘章的唇,用力地吮吸碾压,舌头伸进去肆意翻搅,舔刮着他柔软的上颚,将裘章的津ye连同含糊不清的话语一并吞进了肚子里。
裘寻傅的征讨愈发猛浪,好像又不知疲倦,永不会知足。
裘章的意识已经陷入了混乱,他不停地尖叫,不停地怒骂裘寻傅停下,不停地表达着会被发现他同自己儿子苟且的恐惧,整个房间充斥着畸形而旖旎的情欲。
在长达一个多小时的入侵后,裘寻傅终于射了出来。
此时天光也泻满了房间,暖黄色的光亮照亮了整个房间。
裘章四肢瘫软,合不拢嘴的rou洞不断往外流淌着黏稠的体ye,满脸脏乱,满身细汗,红紫交错遍布在他的身上,浑身狼藉不堪。
裘寻傅歪倒在他的身侧,粗喘着,像抱着玩具一样把裘章搂在怀里。
裘章沉在情欲的神智突然从其中绷裂开,他竭力挥开身上的束缚,双脚软得不成样子,一站起来又好几番差点跪倒在地,他哆嗦着手捡起地上凌乱散落的衣服,跌跌撞撞地冲门口跑去。
耳边裘寻傅的声音如同漂浮的天外之声,他红着眼睛,脱力地呢喃:“不,不,不,天亮了,天亮了——”
他想握住门把,但手却如同海中颠倒不断地海船,抖了起来,不住地打滑,终于好不容易握住了门把,他却像猛然想起什么, 慌张地抹了抹脸上的脏污和裸露在外的Jing斑,胸膛上红紫的痕迹映入眼帘宛若一矢矢利箭快要将他射穿,他立马手忙脚乱地拢起皱巴巴的睡衣,堪堪挡住了胸膛情色的痕迹。
哆嗦不止的手终于弄好了他身上的一片狼藉,才大力的推开门,跑了出去。
但他一出去,他就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跑出来外面就像是从另外一个地狱里掉进了另一个地狱。
他不能被发现,他不能被发现!
这个念头使他疯了一般大步跑向能够得到庇护的书房,但被cao了一晚的rouxue和一直敞开的腿根已经酸软不止地开始打颤,一向柔软舒适的睡衣此时却像粗糙的麻布一样,狠狠地摩擦着他红肿的腿根,敏感的xue口瘙痒难耐,含不住的Jingye从他的股缝流了出来,濡shi了他的睡裤,他的心好似也吊着油锅上一样煎熬,“不,不——”
裘章张皇失措的目光四处张望,生怕被别人看到他现在变态而恶心的一面,但这样做却让他好几次跌倒在地板上,脚背、膝盖登时被跌撞得一片青紫。
但他却像是不觉得疼一般,只有会被发现的恐惧像一道响雷将他狠狠劈开,一遍又一遍。
等到他跑到书房时,他的脸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一片冰凉,双手双脚就像死人般冰冷灰败。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