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绮以为的宴会后游湖,是择一天公作美的良辰吉日,然后去城郊泛舟游湖。
而宁子高所说的宴会后游湖,是宴会一结束便立马拉着江绮上了一只小船,然后在深夜的太ye池中游湖。
拍死了飞来飞去的一只嗡嗡叫的蚊子,江绮蹙眉道,“你就这么着急,非得现在来这游湖?现在天热了,一到晚上可到处都是蚊子,要咬死我这细皮嫩rou的身子了。”
船上没有灯,只能借着一点月光勉强看清对方的身形。
“确实很急,我已经等了三天。”
“三天?”江绮掰着指头算了算日子,恰好是在风月楼混乱的那一晚,他脸一红,“怎么,你不会还记恨着那事啊?”
“嗯。”宁子高回他。
“可别说想让我负责,谁不知我康王可是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劝你收回用这事威胁我的心思。况且,凭你一面之词怎么就敢说我睡了你?”
“绮哥哥,你问问它那天爽不爽。”宁子高突然伸手摸了摸江绮裤裆。
“你耍流氓啊!”江绮打了他的手臂一下。
“是绮哥哥先耍流氓的,那天你撑得我好涨,都快塞不下了,”宁子高按住他的肩膀,贴近耳畔轻声抱怨,“我都没有怪过哥哥,今天甚至还帮了你,难道绮哥哥不该好好给点补偿?”
暧昧的话语传入耳中,江绮的脸烫得着了火一般,所幸太暗看不清他的窘迫。
“你、你想要什么补偿,城郊的庄子还是城里的铺子?”
“都不要。”
“那你要什么?”
“当然是绮哥哥你啊。”
“我?难不成要还我娶你?”
“如果绮哥哥愿意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你这是痴人做梦痴心妄想!”江绮撑着甲板往后拉开了点距离。
宁子高紧追不舍,又贴了上来,“那换一个方法,绮哥哥也给我睡一睡吧。”
“你想得美!”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绮哥哥好像不会游水。”
黑暗中江绮瞪大眼睛,瞳仁被月光映出一点光亮。
好你个宁子高,原来游湖打得是这个主意。半夜里无人会来太ye池,他们又已经划到了湖中央,假若真做点什么,江绮那可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江绮抱紧双臂,又往后挪了挪屁股。
“你今晚要是敢碰我,我明天就让母后打死你!”
“可是姑母说过,你是我的童养媳,养来就是要给我睡的,以后还要给我生个大胖小子。”
“瞎扯什么?!”江绮显然不信他这些话,只当他在捉弄自己。
宁子高将这个畏畏缩缩的小人揽入怀中,压住他的挣扎,撒娇道:“好哥哥,就给我睡一次。你上次睡我一次,我这次睡你一次,可不就扯平了?”
“我堂堂一国王爷绝不可能在下!”江绮还在坚持着最后一点尊严。
“男子与男子之事,有来有往才是回味无穷。上头有上头的滋味,下面也有下面的销魂。”
江绮冷哼,“你懂得倒是挺多,看来没少去青楼快活。”
“比不得绮哥哥,我这些都是话本图册上看来的,只是纸上谈兵,要真刀实枪地演练还需绮哥哥帮忙。”
“纸上谈兵你也敢说得和真的一样。”
宁子高还在哀求着,“绮哥哥,给我睡一回,就一回。以后你让我做什么都愿意。”
“不可能,别以为我会信你的鬼话。”江绮用手肘一击身后人的腹部,宁子高吃痛地松开了手,他便趁机挣脱怀抱,在甲板上摸索着船桨。
“绮哥哥该不会是在找桨?那东西我已经扔下水了。”
“你——!”江绮气得半死,抬腿要踹他一脚,谁知脚腕反被握住。
“我本不想强迫你,可你迟迟不愿答应,便也只能来硬的了。”
江绮看不清他已经燃起欲火的眼神,只能觉察到一个人影朝他渐渐压来。
“强迫也有强迫的情趣。”宁子高舔了舔嘴唇,卸下方才无辜的面具,恶劣一笑。
“你别——啊!”
江绮话还没说完就被人翻了身压在船上,下身的裤子被粗暴扯下甩进了池中,屁股上一下子就凉嗖嗖的。一根滚烫的巨物缓缓抵在他tun瓣间的缝隙中,凹凸不平的rou筋在细嫩皮rou上来回摩挲。
“啊啊啊啊啊你别过来啊!”江绮吓得双腿乱蹬,小船也跟着摇晃起来,他就躺在甲板上,水面近在咫尺,只要晃得再厉害点就会滚进水里。
一双手将他往回捞了捞,江绮后怕地缠上宁子高的手臂,扯着嗓子干哭,“干不死我就要淹死我,宁子高,你好恶毒啊!”
“轻点,要是真被路过宫人听见了,丢脸的可就是你这个光屁股的王爷。”
江绮闭了嘴,悲愤地盯着宁子高神色不明的侧脸。
难道今晚他的屁股真的难逃一劫?
“子高,小高,能不能别cao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