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只匆匆露了个头,离荷花满塘的盛景还远着。太ye池上只有寥寥碧色,清水里冒出一把小巧的圆叶,托起淡淡月光。
水中央的小船晃了许久,绵长的呻yin与喘息从中泻出,周围的游鱼一个甩尾吓得往别处逃去。
江绮软成了一滩水,眼神迷离地趴在甲板上,玉tun被身后的黑影抬起,随着断断续续的撞击细腰无力地下陷,手臂挂在船边垂下,滑进水里的宽大袖子shi了一片。等到一股热流灌满肠道,那双掐紧tunrou的手才肯松开,悄悄爬进了他的衣服里。
“不来了。”江绮累得不行,苦着脸揉了揉酸软的腰。
“可我还没够。”
“你不是已经泄了一次?”
“一次怎么能行。”
余韵消退后菊xue又胀又麻,江绮显然不想再做,“你要觉得不够,就让我来干你。”
“你还有力气?”宁子高反问。
江绮冷哼,“怎么没有?”
“既然还有力气,那我们再做一回。”
不安分的手又滑到了红肿的后xue口,指腹轻轻一揉,江绮下意识缩了缩菊xue,抱怨道:“别弄了,都已经肿了,你是要把我屁眼捅裂吗。”
“绮哥哥,亏你还是念过书的皇室子弟,真粗俗。”宁子高咬了咬他的耳垂,低声笑道。
“你懂什么,越是粗俗下流,越讨人喜欢。”
“讨人喜欢?讨的怕不是那群风月楼的人。”想起江绮那些风流往事,宁子高突然有些吃味,酸溜溜地讽道。
说到风月楼,江绮却想起来了另一件事。
“你把流华弄哪儿去了?”
“流华公子?”
江绮点了点头。
“给了他点银两田地,他就回老家种地去了。”
“种地?!”如花似玉的美人竟沦落到去干这种粗活,还不如嫁进康王府为妾。
“他说只愿从良后做个普通农家人,过上平凡安定的日子,其他别无所求。”
“哼,你倒是好心。”
“不过举手之劳。”宁子高强行环着他,亲了亲凌乱的鬓角。
被搂久了有些热,里衣沾着汗紧紧贴在了脊背上,江绮开始不耐烦,“如今也算扯平了,你什么时候送我回岸上去?”
“都说了还没够。”宁子高手掌往他不着寸缕的大腿上一拍,沿着腿根又深入,不过这回手指玩的不是菊xue,而是在稍稍往前的一条rou缝上辗转着。
被遗忘的某处终于有了些存在感,不知何时流出的yIn水已经shi了一圈,指尖一触及,便敏感得发颤。
江绮一僵,不敢乱动。
“绮哥哥的女xue好像也馋了。”
“嘣——”脑海中的一根弦断裂,江绮嗫嚅着嘴巴,“你……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上回。”他很诚实。
“上回?怎么可能,你不是说我……”
宁子高轻笑,“之前逗你的,绮哥哥那样醉,能对我做什么?”
“逗我的。那就是说我不仅没有碰过你,还反过来白白被你占了便宜。”江绮怒目圆睁,知晓被戏耍后火气上头,举起手就要往宁子高脖子上掐。
“我跟你拼了!”
宁子高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将人压在身下,伸出舌头舔了舔那瓣香甜的唇。又被占了便宜,恼羞成怒的江绮顶着大额头往宁子高脑袋上一撞,结果震晕了自己。
“噗嗤”,宁子高忍不住笑了一声,往他脸上吹一口气,摸索在秘处的手却移到大腿内侧,将长腿轻轻掰开。
粗长狰狞的巨物又坚挺起来,抵在了狭小的rou缝上蓄势待发。
“啊——!”
宁子高进入的毫无征兆,猛然一撞,rou缝只顶入了半个gui头。那发育不良的女xue本就像一条细微的裂缝,又小又紧,宁子高庞然大物想要贸然进入也塞不进太多。
撕裂感瞬间从下身蔓延至全身,江绮疼得忘记了反抗,哀嚎变成了哭腔。
“绮哥哥,让我进去。”宁子高呼吸急促,贴在江绮的唇低喃。
细密的吻啄在嘴上,哭声也渐渐破碎,他自小娇生惯养,何时受过这种罪,凤眼中泪水决堤流了满脸。
宁子高也不好受,孽根被紧致的rou缝夹得充血,嵌在了小xue中寸步难行。他只得放开了对江绮的束缚,专心托着tun瓣挺腰送入,可女xue实在太紧,捅了半天也才捅进去了一半。
“呜呜……你快出来……好疼……”江绮泣不成声。
“出不来了。”宁子高无奈。他没有骗江绮,女xue将rou棒咬死,卡进了一半后再如何挺进也无济于事,进不去也出不来。
江绮惊恐地撑坐起来,天色太暗看不清二人连接处是何情状,他只能抖着手摸了上去,摸到自己那条小小的rou缝被撑得发烫发胀,一根婴孩手臂般粗的狰狞rou棍正插在里头。
“怎么会这样……”江绮的声音颤抖,他慌不择路地握住孽根想要拔出自己的rouxue,然而rou棒与rouxue